你怎么知道的？」锦程惊恐地问道。
她怎么知道的？我的腿一下子又没了力气。只好继续坐在门旁边，听着他们
说话。
「你知道你爸在床上很厉害。有时候我满足不了他，他就会去厕所自己解决。
就在小颖住院的那天晚上，他和我做完以后又去厕所
那事。那天我也不知道为
什么，就想看看他是怎么事儿，为什么总是要去厕所。我悄悄走到厕所门
，
就听到他嘴里在念叨什么。开始我还听不清。可他越摸越激动，声音也一点点响
了起来。最终让我听明白了，他念的是」小颖「！当时我差点没昏过去。我本想
冲进去骂那个老色鬼，居然对自己的儿媳
动歪脑筋。但我想，就这么进去的话，
老家伙肯定不认，说我听错了。我就想改天弄个录音机什么的，把他的丑样给录
下来，看他怎么说。我再一想，这到底是老色鬼自己一个
在瞎想，还是和小颖
真的有一腿。我得弄个明白。所以那晚上我就没吱声。」
「第二天上午，他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来后就不对了，傻傻地在那儿坐
了老半天。到了晚上，又一个在那儿不知写些什么。我本想趁他睡着的时候偷
偷去看他写了什么。可他一直坐那儿不动。我实在熬不住，就睡着了。第二天就
出事了。」
「你那时候怎么不和警察说呢？」
「我怎么说？我又没有什么证据。而且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反正那时候
我哭就是了，谁也不敢来惹我。」
我也是个不要脸的。
「那你怎么确定他和小颖有问题呢？」
「后来我听你和警察说，那天你爸去过医院看小颖，而小颖住院是因为宫外
孕。我就想起那天你爸来后没魂似的样子。我就猜是不是这孩子是你爸的，他
知道小颖出事孩子没了，就傻了。正好我后来一直陪小颖养病。有次在聊天的
时候，我就问她，孩子没了，锦程肯定很失望吧。她楞住了，脸一下子刷白。然
后遮掩说，是啊，可惜不能再给锦程生孩子了。我一看就明白了，孩子肯定不是
你的。他们俩的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后来你爸下葬的时候，她哭得那个惨啊。
别说她孝顺。但再孝顺那也是公公，做媳的哪有伤心成那样的。我这心里就
更有谱了。」
没想到张姐这么厉害。唉，都是我
的。
「我说这话你听了别生气，我估摸着小颖的确对你爸动了真
。我就不明白
了，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和你爸搞上了。是不是被你爸拿住了什么弱点，可劲地
折腾她，结果反倒把她
舒服了？还是小颖觉得欠了你爸什么，心甘愿被他。
小颖是昏了
了？好好一个儿媳，长得像花儿似的，被你爸，已经是他烧高
香了，亏欠他个
啊。」
「不是的。我感到在我们三个之间，小颖就像个
欲旺盛的男，我是生
病不能满足他欲的老婆，而我爸是年轻风骚的小三。小颖是那个最积极动的
，现在想想，如果没有我爸，就我那时候的状况，她很可能还是会找其他来
满足她的欲。」
「那你老实说，你是希望她找别，还是你爸。」
「嗯，一定要找的话，还是我爸算了。」
「你还真是肥水不流外田呐。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这摊子肥水啊？」
「嗯，我会负责的。」
「傻小子，我才不用你负责呢。我也算不上什么清白身子。那时候我男生
病的时候，我找村长借钱。他要我陪他睡觉。我只好答应了。我就当自己被狗咬
了。可惜还是没把救来。」
「你这么看我嘛？哦，你放心，我没把你当狗。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对了，
你今天是怎么事？」
「我也不知道。吃过午饭，我就觉得特别冲动，下身就那么挺着，好像吃过
春药一样。我去厕所自己解决了一，可没多久又硬了。我只好请假来。没想
到，一开门就听见你在喊我的名字。我走到你房间，看到你穿着婚纱，露着下身
在那儿边自摸边喊我的名字，我就没忍住。你今天又是怎么事？」
「唉，我也不知道。我都打算停手了，没想到今天来了这么一出。那时候我
确定小颖和你爸有一腿，我很生气。我就想要报复她。正好你们让我搬过来，我
就想住在一起更方便，我就答应了。来了以后，我发现小颖最在乎的就是你。我
就想让她也尝尝老公出轨的滋味。正好你们去健身房锻炼，我也就跟着了。我拼
命健身，还让小颖教我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更年轻。可你和健身俱乐部里的那些
男不一样，压根儿对我没兴趣。你眼睛里只有小颖。可我却对你越来越有想法
了。你有学问，说起事来是道。我虽然没好好念书，可就喜欢有文化的。
而且这半年，你又是冬泳又是健身的，原来有些瘦弱的身体变硬朗了，更有男
味了。上个月我就去买了春药，放在你
吃的蜂蜜里。想你哪天冲动了就会找上
我。奇怪的是，春药没起作用。」
「呵呵，你买了假药吧。」
「我给隔壁家的狗试过，闹得可欢了。」
「喔，我知道了。虽然我吃蜂蜜，但我每次放的不多，所以效果不明显。
又或许是这药和蜂蜜发生什么反应失效了。要不就是时间长了，这药大概都沉到
瓶子底下了。」
「不好。今天小颖给你做蜜汁牛排，把蜂蜜全用完了。她还给我留了一块。
怪不得，我今天也像发春似的，鬼使神差的，我想再看看小颖放在我房里的婚纱。」
原来是我给他们做了红娘。
「她把婚纱放你那儿什么？」
「呆子，今天不是你们结婚纪念
嘛，她要给你个惊喜。」
「是这样啊。」
「我看到婚纱就开始瞎想我和你结婚的样子，就把婚纱换上。接着又开始想
你我，就忍不住摸自己了。谁知道后来你冲进来了。那时候我刚舒服了一，
身子都是软的，哪里还扛得过你，就让你占了便宜。」
「真是对不起。哎，你刚才说你打算停手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健身打扮对你没吸引力，春药那时候也没起作用。我觉得老天爷
就是不想让我得逞。上星期我看电视，听那个光持说了段话后，最终改变
了我原来的想法。他说，对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无论有意或者无意，我们
有两种态度可供选择。第一，变本加厉地还给对方。第二，宽容并且原谅。①我
听了后就想，我现在做的不就是第一种嘛？要是我成功了，我给小颖的伤害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