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说:「还要给我们这些变态的男兵蹂躏呢!」
李惠说:「真要打起仗来,男兵们为国捐躯的多了去了,我们这点奉献不算
什么的。」
陈桐说:「以后我们用你做实验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邀请侯校长参与呢。他
认你做儿,你不会有心里障碍吧?」
「没有问题的!平时你们是我的战友,做实验的时候我只是你们的实验品而
已;平时侯校长是我的爹,做实验的时候一样可以玩弄我,强迫我提供
服务。」
「咳咳!我一个老子!哪有这么大福分!你们年轻
继续聊吧!平时关系
处好了,建立信任关系,有助于顺利开展工作。」侯校长一脸难堪,满意的离开
了病房。
疼痛打断了陈洁得回忆,她奄奄一息跪在地上,努力的通过呼吸恢复体力。
同时思索着贯穿刑会伤及大量的身体器官,看来自己绝无可能逃过这一劫。
如果那样就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到时候调整自己的身体,让铁枪笔直
的,争取让铁枪从嘴
穿出……
陈洁被拖到了屋子中央,铁枪已经暂时取下来,横在地上。她注意到铁枪枪
尖上有不少锈斑,还挂着一些蜘蛛网。但还是非常的锋利。如果有力气,陈洁肯
定是要把枪尖和铁枪都擦净。
这时候赵武又一次笔记本电脑放在她的面前,正在播放着几个月前的教学录
像。
黑板上写着「thejudscrdle」,下面有一个金字塔样的木桩。
有同学问:「把陈老师您在这个刑具上,您会招供吗?」
「怎么保持囚犯身体平衡?」
陈洁想了一秒钟,「保持平衡主要靠吊绑囚的绳子……」她优雅的把两手
向上高高的举起,靠在一起,同时踮起脚尖,模拟被吊起来的样子。
「我觉得用吊绳把囚吊高,枪尖对准小
以后,慢慢放松吊绳,应该可以
保证把铁枪准确的!」
有同学反驳说:「那不一定吧,吊绳是可以晃动的,如果囚挣扎,很容易
歪斜。」
陈洁说:「可是铁枪很牢固啊,如果已经扎进了生的
道,即使她挣扎,
我觉得也不会偏离大方向。」
讲台下面的同学说:「其实陈老师也是想象着瞎蒙的吧,就没有真实的行刑
记录或者进行过模拟吗?」
陈洁有点不好意思,老实的说:「确实没有认真做过真实验,李惠助教试
过一次,但那次她为了配合教官们得玩耍,也没有使劲挣扎。如果以后教官们要
是用我做实验,我一定会试试。」
又有同学问道:「刚才我问,如果对陈助教用这个刑,把你您在铁枪上,
您会不会招供,还没回答我呢。」
「对不起,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挺难回答的。如果有敌坏
对我用这个酷刑,
即使是铁枪扎穿我的身体,我想我是不会屈服招供。但是由于我没有完整经历过
的酷刑,我也不能说百分之百不可能。尤其是有可能变成虐杀的酷刑,没有经历
过生死瞬间,谁也说不准。这也就是你们这些刑讯员要把握的机会。」
「好
想亲自试试,看看陈老师坚贞不屈的样子。」
张海踢开赵武的笔记本电脑,「教学视频留着以后看吧,陈助教已经没有多
少体力了,先玩起来!」
赵武看陈洁的脑袋耷拉着,看起来已经被玩到了极限。
「李冰,把强心针拿来,我再给她打一针,让她有点活力。」
一针下去,陈洁果然有所恢复。大家把她的手拉高,从部上方用铁链绑住,
绕过滑挂着。勒住颈部的麻绳则挂在天花板的铁钩上。转动绞盘,陈洁整个
通过手腕上的铁链吊了起来。洁白修长的身体上布满伤痕,舒展开来,更显得腿
长翘,可惜胸部已经挺不起来了。
张海又在她的嘴里塞上了一个布团,「如果铁枪顺利穿过你的身体,准确找
到嘴,就能把这个布团顶出来。」
陈洁点点,眼泪又流了出来。用枪尖从内部把布团顶出来,这意味着她再
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被吊着升高到一定高度,下面有同学把铁枪重新竖起来,高度差不多,经过
微调,尖锐的枪尖直指她的部。
「小
」,「
门」,「
菊花没意思,
生就应该从
道进去!」
「她的道都烫糊了,有啥意思?」
「外面又看不见……」
大家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小
!」张海下定决心。陈洁被吊着,很难
控制身体,但还是吃力的尽量找准位置,身体开始摇晃起来。
下面的同学拉着她的脚,让枪尖对准了道
,有
倒转绞盘,陈洁的身
体下降,枪尖顺利的道,三条锋利的棱边剖开已经烙糊的
。
陈洁的身体忍不住自己颤抖,她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枪尖刚没
道,就被卡住了。陈洁的小腹内部巨疼,铁枪却没有继续突。
有心狠的在她的两个脚腕上系绳子挂上了砖
和铁块,增加重量。可是枪
尖还是被卡得纹丝不动。陈洁的小腹里却像一万根针在扎一样,全身大汗淋漓,
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心慌如麻,眼看又要支撑不住了。
她忽然想起来,铁烙
之前,虽然
道里的杂物被取了出来,可是最
处
还有一个铜刺猬。铜刺猬的几十根铜针扎出来,周围的
和生殖器官里,
牢牢的把铜球固定在道最
处。
之前烧红的铁一直捅不进去也是这个原因……这么多
都因为兴奋和紧张
没有想起来?陈洁想要喊出来,嘴偏偏被布团堵住了。
下面哄哄的,有的同学拿出鞭子,朝上抽打她的
部,还有鲁莽的开始用
手拽她的脚踝。陈洁想要保持平衡,可是体力越来越弱,意识也越来越弱……
忽然腹部一阵巨疼,下面一阵喧闹,「啊,扎歪了!」「从肚子扎出来了!」
「叫你不要用手拽么?」
「不是叫你抓住另一只脚同时用力吗!」
「快放下来,先救」
「滑下来了,脖子正好被麻绳勒住了,先解开麻绳」
「怎么解,刚才谁挂那么高的?」
「铁枪也弄不出来!」
「没呼吸了,谁来做工呼吸?」
「哎,她嘴里的清理
净没有啊?」
「脉搏呢,摸不到」
「瞳孔好像都散了!」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意识变得飘渺起来。刚才有猛拽她的脚踝,陈洁身
子一歪,挂在天花板上的的麻绳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