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由晃动的部分都割下来准没错。最好是脱了衣服光着身
子跳,你们看得更清楚……不行!现在我当然不能脱,要不课就讲不下去了。」
「不行就不行!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哎,真的不行!课还没有讲完……」
「不行,要是我把理论课私自改成实践课,陈主任会惩罚我的……」
「哎,你们也太急色了,这样吧,你们回去自己把剩下的章节看完,主要是
关于行刑姿势的部分,立姿,跪姿,卧姿,躺姿,吊绑;还有工具的部分,小刀,
剪刀,钢丝,老虎钳,钢锯;还有……实际作的部分,要写个小论文,你们发
挥想象力,关键点包括:受刑生的
质,你们的目标,想用什么工具,怎么
作,如何达到目标,受刑生的结果。你们同意我就和你们玩一会……」
「你们别绑我的手啊……」
「我当然可以,要不你们玩什么……嘴
也行……呜呜,哎,不要急,等
会,你们用圆珠笔
在我胸上画就行,可别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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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是学校批准了,我当然会乖乖的让你们割……可是现在不是还没
有批准嘛,你们也不想弄个处分吧!」
「不要,呜呜……你们别着急到我嘴里,我还没说完……现在正好是早上
最后一节,你们可以我玩到下午一点二十,不能耽误一点半下午的课好吗?别……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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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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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放完,陈洁胸上的铁签也都大部分被拔掉,只在每个房上留了两根,
让她自己拔。陈洁跪在大家面前,咬牙把贯穿房的最后四根铁签拔掉。又用湿
巾仔细擦净
房上的血渍和
斑。
陈洁习惯的把手背在身后,这样挺起胸来姿势更好看。饱受虐待的
房任
然傲立在她的胸前,除了没有略显奇怪,整体形状任然呈完美的半球形。
房表面鞭痕,烙伤,穿刺留下的小,老虎钳拧坏的
,各种伤
密布,原本
白皙细腻的皮肤只能隐约可见。
「我准备好了,你们动刑吧!」她的声音坚定中带着一点颤抖。
大家愣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始,赵武说:「其实我们还没有确定具体的
方案。上次陈助教讲的课被我们毛手毛脚的打断了,要不陈助教还是给我们讲讲
最重要的两个部分,关于行刑姿势和行刑工具吧。」
陈洁想要站起来,试了了几下,大腿用力只会带来两腿间的巨疼。她只好放
弃了,只能是挺直腰板,跪着和大家说话:「你们这帮坏家伙,心里肯定都有主
意。上次我虽然没有讲完《割房》这一章所有的内容,但你们显然都仔细阅读
过课本,后来我看过你们上来的作业,对行刑的姿势和工具都描写得很细致,
也很有想象力。现在这个时候,就不用我继续讲课了吧。耽误你们的时间。」
「说的没错,不过我们就想听美亲自说出对自己的残虐方式,你简单说说
你的想法就行!」
「我啊……」陈洁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数次的体验了被割掉
房的
形,
对手从险的敌
,疯狂的土匪,残忍的变态杀手,醉酒的流
汉,曾经的理查
德,冷静的科学家,一直到好色的陈桐何威高挺……然而那样的幻想真的适合眼
前兴奋的十几个男生吗?
「作为一个即将被割掉房的
生,还要我替你们男生着想,我觉得你们是
够坏的……我个比较推荐后驷马倒攒蹄吊绑起来,这样
房向下受地心引力影
响,很容易整体割下来。这个姿势也不妨碍受刑行刑双方的流,降低吊绑高度,
还方便行刑从前后
我的三个
。」
在陈洁的幻想世界里,这个被割的姿势是专属于三个教官的,后来也允许
理查德这么玩……其他嘛……真的不能让他们这么享受。「「还有一个比较普
通一点的姿势,就是把我绑在刑柱上,然后面对面的割掉我的子,可以欣赏观
察我痛苦和哭泣的表,还可以侮辱我,强迫我看你们兴奋得意的样子……你们
多,如果都想参与的话……我推荐这个姿势。缺点就是……我猜的啊,伤
会
很难看,也割不完整……还有就是要等完事了以后……那时候再来我。」「还
有一个姿势就是躺着,只要高度合适,你们可以一边割我的,一边
我的嘴
。不过因为我是躺着,
房趴在胸上,你们要用钩子把我的
勾起来才能动
手。而且如果要我,就看不见我的表
……我不是太推荐。」陈洁一讲起课来,
总是很有老师的模样:「还有一种是跪姿,」这是给食堂胡师傅推荐的姿势。陈
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让我跪在矮桌边上,房放在案板上,像切猪
一样切掉我胸前的
……大概就这几种,你们商量着选吧……我真是都可以,
听你们的。」
大家讨论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定下来,坚持要陈洁自己选。「……那就选站
姿吧。」陈洁选择了自己被割的姿势,她没有私心,完全是为大家着想。
「真不愧是骚货!」张海冷笑着说:「还是想当着面看我们怎么处理你这两
块骚啊!等把这两块
割掉,是不是还要求我们
到你嘴里,补充补充营养
啊?」
陈洁含笑默默的点点。
「那就采用站姿吧!既然是你自己的建议,那你就自己爬到刑柱那里去。」
陈洁料到他们还会刁难自己,可是道才被烙坏,她为难哀求说:「啊!我
下面太疼了,腿根本动不了,你们把我抬过去吧……」
张海又变回了恶狠
狠的表,他举起皮鞭:「快!说了就做,你是教具,我
们怎么要求你都得听我们的,快!是不是想让我们抽你……自己爬!」
陈洁试着动了一下,腿压根挪动不了,带着哭腔可怜的哀求:「看在我刚才
还给你们出主意的份上……」
张海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的胸部,同时给大个子使了个眼色,大个子把一根
粗麻绳套在陈洁细的脖子上,使劲往前一拽。马上勒得她眼泪花花的,她跌倒
在地上,用手撑着,像受伤的母狗一样向前挪动了一点。
「这不是能动么……」张海冷笑道,「大家给她加加油!」
好几个同学响应,举起了鞭子,抬起了腿。
在鞭子的抽打下,陈洁一边哭一边艰难的爬向刑柱。回想自己的命运,张海
骂的一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