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地向
外流,摸摸胸,却又仍然活着。
然而就在抬起木棍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刚刚离开地面,穿刺杆从圆台部
位咔嚓一声断裂,把她重新摔回到地面。弄臣稍微吃了一惊,仰观察王子的脸
色,发现还不算什幺大的失误,于是赶紧叫再扛一根来。
「弗雷治大,我们认为就算再来一次也还会断裂。我们建议用绳子拴住她
的脖子,在抬起的同时拉住绳子……」
「不,不用这幺麻烦,砍掉她的四肢,这样她就轻多了。」
「遵命。」
木棍仍然在她的
道里,卫兵把她拽到砧板前,把左腿根部垫在上面,刽
子手扬起斧子奋力挥下,一条左腿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切非常整齐,可以看到
皮肤下面一圈厚厚的黄色脂肪层,再把她的右腿垫在砧板上,咔嚓一声斩离身体。
再然后瞄准她的腋窝和肩膀,咔咔两斧依次剁掉两条胳膊。
卫兵想把她拖走,又不想沾上太多血,不知应该拽哪里好,
脆抓着她的
发在地上拖,拖出一条鲜红色血迹。拖到新的穿刺杆旁边后,把旧的这根血淋
淋的从她体内拔出来扔掉,再把新的进去。
弄臣说:「真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她真该醒着体验这些事!」
在把木棍立起来之前,弄臣从她上面切下一大块肥
塞进她自己嘴里,
因为她依然活着,万一醒来的话就会发出难听的嚎叫。事实上他是对的,卫兵刚
把木棍立稳,圆台上的这个物体就开始逐渐扭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孩惊慌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到了砧板旁边四条白花花的东西,逐渐明
白了自己的处境,流下两行难过的泪水,她还想把嘴里这坨酸臭的东西吐出去,
目前为止还没告诉她:那是她自己的一块
部肥
。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比妹妹状态糟糕多了,很快就因失血过多而没有了神,虽然依旧还活着,
但是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王子俯视着官说:「你的妹妹简直就像一
母猪!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现得
更像一个类!」
官说不出任何话,她早已经面如死灰了。
然后弄臣又转向了她的最后一个家,也就是她的表妹。这是一个比公主还
矮小的黑发孩,面容也没有姐姐们的白皙丰满,从
到尾根本没有哭喊过一声,
始终用无打采的眼神看着家
受刑。
弄臣问她:「你没有半点悲哀之心吗?」
「我不很喜欢这个家庭,我也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只把我当成佣一样使
唤。近两年他们越来越讨厌我,说我不该自称是他们的家,我的哥哥甚至说我
是个的婊子。」
「他为什幺要这幺说?」
「因为我确实是。」
弄臣抬和王子
换了眼神。
「听好了,可怜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同
的遭遇,我们依然不会赦免
你的刺刑。」
「为什幺?」
「因为取消你的刺刑会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还算比较可的,观看你受刑
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孩笑了笑,主动脱掉自己的睡袍,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小腹如儿童般光
洁白净,因为她的营养实在无法很好地满足发育所需,弄臣很怀疑她的年龄。弄
臣想要摸她的下体,却被她灵巧地一躲,婉言拒绝:「弗雷治大,我不想弄脏
您的手,我的子宫里有别的
,在被带到这里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强
,不是
骂我的那个,而是已经结婚的那个。」
弄臣厌恶地把手缩回来,表却稍微缓和了一下:「谢谢你提醒我,我确实
不想碰到别的
。」
「毕竟我是一个肮脏的孩,告诉别
我有多肮脏也是一份义务。」
孩自觉地走向砧板,弄臣发愣地看了几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等等,
你去哪?」
「我以为会被切掉手脚。」
「不不,你的体重还不足以折断穿刺杆。不过既然你这幺迫不及待,那就开
始吧。」
木棍已经准备好,依然由几名卫兵扛在手里,弄臣亲自把她领到尖刺前面,
她也很主动地弯下腰。
「你倾向于哪个被穿刺?前面还是后面?」
孩犹豫了一下说:「后面。」
弄臣没有细问原因,从袋里掏出一个小罐,用手指舀起一点黏
,涂在她
的后窍褶皱上。
「……你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这是一点给你的奖励,因为你很顺从……
这是一种催药,本身没有止痛效果,但是可以分散你对疼痛的注意力,也可以
帮助润滑……」
敏感的孩刚被碰到时被刺激得稍微躲了一下,适应后主动用手拨开
缝,
闭上眼睛感受这根树枝一般枯的手指的摩挲。这个部位皮肤很薄,药物很快吸
收进去,孩的身体开始有反应。
「您的药物正在影响我,稍微有点想被什幺东西进来……」
弄臣对卫兵说:「开始穿刺吧。」
卫兵举着木棍向前顶的时候,弄臣倒着抱住孩的腰部,使她双脚离开地面,
把她的身体向后推。当尖刺刚碰到那些褶皱的时候,孩还主动翘起
部向后迎,
木杆借助药的润滑迅速
三四寸,尖刺顶到直肠尽
的一瞬间,剧痛瞬间取
代了酸涩的快感!
「呃————————!!!!」
孩不再向后迎了,只想拼命向前躲,双腿紧紧并起来,两瓣
部也用力夹
住,就好像想夹住木杆以阻止它身体,然而事前充分的润滑使她的努力毫无
效果,她被穿刺得非常顺利。士兵的木棍抬得很稳,弄臣也尽量不让她的腰部左
右晃,她很快发现:只要自己不
动,也不是非常疼。于是她连叫都不再叫,
放松肌,闭上眼睛,抿住嘴唇,细细感受锋利的异物从后向前渐渐
。木杆
压迫到了子宫,从道里挤出一些
,压迫子宫的感觉使她再次有点兴奋了。
最后一截木杆猛地顶进身体,圆台贴住她的部,她的嗓子发出轻轻「哼」
的一声,却并不是快乐的那种。她的嘴角渗出一些血,弄臣问她怎幺了,她想
说话却痛苦地闭上眼睛,最终只是摇了摇作为回复。于是
们才意识到:半米
长的穿刺杆对她的姐姐来说只能搅动肠子,但是对于矮小的她,尖刺正好进胸
腔,刺穿了隔膜。
因为管夹得很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