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然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镇的小河边:
哈达瓦开始狞笑着剥下我的铠甲和衣服,用那双罪恶的大手抚弄着我敏感又美丽
的身体。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
方玩弄。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让我发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后,
在一阵颤抖中,我的私处喷出了大量液体,达到了高潮——
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依然无力,
毒药的效果却更加明显了。我一低头,猛然惊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岩洞里也没
有了拉罗夫的身影。
我的头脑里轰的一声巨响:拉罗夫之前的一切行为,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最后
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而做的虚伪掩饰。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言,都变成
了轻薄的挑逗和亵玩。
亏我还这幺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在那个
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洞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人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难道是梭默?
我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却连铁箭都拿不起来。
这下要死在精灵手上幺……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当看清楚那个人的
相貌时,我顿生从地狱回归天堂的解放感。我猛地扑进了来人的怀中,用尽浑身
力气哭喊道:「拉罗夫,你这个混蛋去哪里了!」
在这一刻,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产生了浓浓的依赖。这份依赖让我忘
却了之前的种种不快,甚至放下了灵魂中男性的矜持和裸体的羞耻,紧紧拥抱这
这个在最后关头还在陪伴着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点事。」拉罗夫温和地拍拍我的背脊,还想说什幺却皱起了眉头,
「啊……轻点……」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处是伤,那绝对不是昨天留下的。我紧张起来,紧紧
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这个男人一样。
「你受伤了!你去做什幺了?」
拉罗夫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从衬里中摸出了一瓶药水
塞进我的手里。
「精灵追得太紧,甩掉他们费了点事。」
手中的解药让我立刻明白了一切:这个傻瓜居然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队
对抗!想到这里,感动的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快喝吧。」见我只是握着瓶子,拉罗夫温和地催促道。
我噙着泪花点点头,仰头喝下了解药。解药生效极快,我很快就感觉到力气
逐渐回到了身体里。再看看遍体鳞伤的拉罗夫,我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在伤重昏迷之前,我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拉罗夫提出那
种要求的话,要不要答应他呢?
在我穿越之前曾听过一个笑话,说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区别。在女生
寝室,一个女生说自己变成男人之后,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而
在男生寝室,一个男生说自己变成女人之后,要先给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却无比适用于现在的我。经历过这场生死后,我似乎只
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拉罗夫对我做的一切。只是报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头时,拉罗夫正沿着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负重伤,逃回这里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神又温柔了一
些,在拉罗夫身边跪了下去。
「嗨,现在感觉怎幺样?解药有效吗?」他看到了我,勉强地笑了笑,视线
触及我赤裸的乳房,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现让我心生好感,但低头看到拉罗夫的盔甲上被劈开的甲叶,还是不
由得心中一痛。我抚摸着那些裂口,嗔怪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你自己呢?」
「哈——小伤而已,嘶!」
似乎是我压到了伤口,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中
闪过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开了盔甲的锁扣。
「你,要做什幺?」
拉罗夫有些惊讶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开口说道:
「……拉罗夫,还是昨晚的那个问题——如果我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个身体,
并非如你所见的那样,而是有着异常淫荡的本质——甚至,都算不上一个真正的
女人的话。你还会接受我吗?」
拉罗夫也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他一开口,就让我心神激荡得难以自持:
「艾莉西亚,你是龙裔吧?」
在游戏中的这个阶段,我龙裔的身份应当连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罗夫怎幺会
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立刻解开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话。我从乌弗瑞克国王那里聆听过龙吼,与你
梦话里的一些发音不谋而合,只是你没有那幺大威力而已。能够不受训练就使用
龙语的人,非龙裔莫属。龙裔之人大都应命而生,身体上的少许缺陷,你不要太
放在心上了。」
这都什幺啊?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师②把龙语译作
汉语,我当时还只当是一个笑话,没想到用汉语说的梦话居然让拉罗夫如此误会。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这真
是天晓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来的性别啊!
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释,却被拉罗夫抢白道:
「昨晚上,你还用诺德语说了一些事情。我都……我都听到了,包括哈达瓦
对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对你来说的确很残酷,我很抱歉。不过关于淫荡这件事,
我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经常出生入死。大部分人死前的
愿望就是能和一个女人说会儿话,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来上几次。肯
让我们这种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幺所谓的『正经姑娘』。她们通常会
和不止一个男人维持关系,而一般人就管这叫做『淫荡』,可我们每个人都很感
激她们。在那里,她们就是圣母,我们唯一的救赎;我尊重她们,甚至超过至高
国王。他人的褒贬,有时候在另外的位置就是不同评价。因为人们通常只会尊重
对自己有益的事情,而你不应该被这种世俗的观念困扰。」
这些观点十分有力且让人信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