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是后来很快分开了，所以印象不怎么
刻。
我问她，和他有没有那个？她就要打我了。
看来妈妈的大学时代只能是个迷啦，或许对她来说小学时代才重要，包括我
的小学和她的小学，因为我最初两次发现她的不忠行为，都和小学有关。
ＸＸ岁，我上ＸＸ年级，那晚我的体温帮了大忙，让我第一次在那种环境中
亲眼看到了妈妈和爸爸以外男
的
行为，而且是那么激烈，那么真实（详
请
见《私诊所偷的妈妈》）。
「妈妈，你和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啊？」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妈妈。
「以前妈妈有些发热的时候，去找他看过一次。」妈妈表现得很自然。
我当然不会就此满足：「那你怎么知道那个诊所的，为什么不去大医院呢？」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得这么多
什么？好好学习，妈妈的事你
不用管。」
「哦，那我们以后有病都去那里看吧。我觉得那个伯伯比大医院的白大褂好。」
「为什么？」妈妈有些好奇，微笑着问，「他好在那里？」
「他喜欢妈妈啊，妈妈也喜欢他！」我当时还太小不会隐藏，话刚出
就觉
得自己好像失言了。
「……喜欢？你这个小孩，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妈妈佯装愤怒，其实红
着脸低
暗笑。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问我：「昨天你走出诊所直接家了吗？又来过
吗？」
「没有啊。」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昨晚还是被妈妈发现了吗？
「哦……那会是谁？」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呢喃。
一阵沉默之后她忽然抬看着我，严肃地问：「刚才说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是
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阵紧张：「我是说他好像没有收我们钱啊……还有我看你和他聊天
的时候很开心啊。」
「对啊，他是妈妈老同学，而且是给你个小孩看病，就把费用免了……家
对我们这么好，妈妈当然要装得开心一点啊。」妈妈的脸又泛上一阵红晕。
「老同学？他好像比你年纪大好多啊，怎么可能是同学？」我再次试探地问
妈妈，想搞清楚他们表面上的关系。
说起他妈妈好像很开心，她笑着说：「哈哈，他本来是妈妈小学的医务室医
生，后来成了我们班的班任，教过我们自然课和卫生课。他和我们混得特别熟，
课外把自己当成我们中间的一员，像个小孩一样，所以我们和他一点距离感都没
有，他喜欢叫我们『小同学』然后我们都叫他『老同学』了。后来我们小学同班
开同学会什么的总是会喊上他，他也每次都来，就这样几十年我们和他都没有断
联系。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在同学群里发了消息告诉我们他开了家私诊所。昨天
本来想带你去一院，正好看到他在群里和别的同学说话，我就想起来了。」
「那他结婚了吗？」我想趁着妈妈打开话匣子的时候多打探一些况，发现
妈妈的秘密让我本能地想要打探这种事。
「当然结婚了，哪有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的？他结婚的时候我们在上初中了，
妈妈还去了他婚礼给他老婆拉裙子呢！……」妈妈沉浸在忆过去中，我知道她
说的肯定都是真的。
我当时忽然感到有点噁心，新郎把给新娘提裙子的小姑娘，『小同学』把自
己的学生给
了。看来婚礼那种仪式好虚伪，当老师的也好虚伪。
又想到妈妈明知在同学群里就有上过自己的『老同学』，还经常若无其事地
和他们聊来聊去，觉得妈妈城府好好可怕。
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妈妈什么时候被他得到身体的，会不会他比爸爸更先得
到妈妈呢？甚至可能就是得到了妈妈处
身的那个？从昨晚看来，他们绝不是
第一次偷，看来妈妈对他的感不浅，他们以后会继续保持这种关系吗？
「嘿嘿，你们都很喜欢他吧！」我接着试探着问。
「那当然，我们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尤其是我们班生，我记得有一次体
育课自由活动我们几个生想去玩玩单杠，杠太高生一般踏着桌子都够不着，
他刚好路过，竟然趴在桌子上让我们踩着他的背上去，现在想来都觉得他真是难
得的好老师，就像老爸一样，甚至比老爸还亲……」妈妈脸上即迷茫又幸福，呆
呆着看着桌面显然在说着心里话。
我心说：「那当然，外公能你吗？你和他都身体负距离过了，你现在身体
里恐怕还有他留下的
，能不亲吗！」
看来妈妈对他有一种父亲般的依赖，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恋父节吧。其实
也不难理解，从小妈妈就告诉我外公给妈妈的关怀不是太多，他虽然有钱有势，
但是受传统重男轻的影响并不是很喜欢妈妈，因为妈妈是家里四个孩子中唯一
一个的。
三个舅舅都受到外公全方位关照，只有对妈妈只是在结婚的时候给了些钱。
不过妈妈既然娘家不是很给力，应该是很依赖爸爸的才对，为什么会这么轻
易出轨背叛爸爸呢？恩，妈妈准是觉得那个『老同学』能带给她父
般的关怀所
以才会失身於他。
「那你是不是特别他啊？你们经常见面吗？」我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但是
很快意识到后面这一问有点过於赤果果。
果然妈妈很生气地看着我：「什么，你个小Ｐ孩有毛病啊？只是觉得他
蛮好的，很好相处罢了……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心一阵狂跳，妈妈肯定已经起疑，我暗暗责怪自己真是太多嘴了。「我只
是开玩笑嘛，嘻嘻。」
妈妈狐疑地问：「你昨晚后来是不是又到过诊所？老同学那个时候……哦，
那个伯伯告诉我，他好像听到有关上了诊所的门跑出去。」
我心里一阵发麻，虽然我已经很轻手轻脚，还是被他们听到了。不过这难不
倒我，他们毕竟没看到我。我几句话就让妈妈不再追问：「我早就家了啊，你
不是说你要去买衣服吗？有进
诊所你们怎么会看不到？」
我假装不知道他们那个时候正在里间享受大战后的余韵。
「哦，不是……没有，我又坐了一会才去买衣服的……」妈妈的脸刷地变得
绯红，低吃饭，不再理我了。
发现妈妈在私诊所偷后的一个周末，我去爸爸公司玩，爸爸和一大堆叔
叔阿姨去开会。留下我一个到处逛，逛累了觉得无聊，想起何永兴这小子不是
应该在公司里吗？他在哪儿，我问了几个职员后顺利找到了他的办公室，可他不
在那儿，办公室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