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强……握住人家的奶儿……」却苦于口唇被封,只能在喉间嘤嘤呜呜地呻吟着。
那一声声婉转撩人的呻吟如同火上浇油,林风雨胯下大开大,长枪如龙狠插着花汁倾泻的桃源洞穴。紧紧贴的身体能够感受到美妇的颤动,她的呼吸,她那肉须密布的蜜穴中越来越紧的压迫纠缠。肉棒与蜜穴摩擦抽插的噗嗤声中,柳若鱼颤动得越发剧烈,呼吸越发急促,蜜穴里的肉须越发紧紧地缠夹着入侵的肉棒,像是无数只小手正在紧握,抓挠……
肉棒长枪一般穿过花道,带着分开水花的声音再次直抵柔嫩的花心,柳若鱼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哀鸣,玉胯剧烈痉挛颤动着,吸住林风雨舌头的香口嫩舌无助地哆嗦着。如花容颜上柳眉轻皱杏目微张正是欲仙欲死的销魂妩媚,她奋力压下林风雨的脑袋,洪水释放一般高呼道:「亲我奶儿……亲我奶儿……姐姐来了……丢了……丢了……」
林风雨依言紧掐乳肉让峰顶两颗饱胀的玉珠更加凸起,舌头颤抖如蜂鸟振翅忘情吮吸。下身却在五下拼尽全力的冲刺后忽然拔了出来……
柳若鱼花精如泉正是最紧要的关头,那正胀满反向压迫着蜜穴每一分敏感的肉棒离体而去。她剧烈抽搐的身体猛然顿住,像被吊在了半空中,那股难受劲简直要把人活活逼疯。
此时美妇的表情极其,错愕,愠怒,还有一丝慾求不满。转瞬便竖起了柳眉要发作,连一旁的南宫紫霞都看不下去了。
林风雨见微知着急忙一手一个将二女搂入怀中,幸好柳若鱼虽是高潮半途而止,终是身躯酥软浑身乏力,否则林风雨真怕被她给活活锤死。
南宫紫霞撅着红唇埋怨道:「就说你只会欺负我们,对冰姐姐和楠楠就从来不敢这般使坏。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说罢一口咬在林风雨肩头。
林风雨吃痛却不敢反抗,龇牙咧嘴道:「消消气,哎哟别咬了,肉要给你撕下来了。我这不是让花汁洩出,另有妙用么。」
南宫紫霞鬆开白牙恶狠狠道:「又打什么坏意?你……你……」只见林风雨的肉棒已轻抵住柳若鱼的后庭妙处,一时间也忘了埋怨,暗想母亲的这处地方,不知是否和自己一般敏感。
柳若鱼感受到后庭被抵住的动作明显紧张起来,让林风雨和南宫紫霞均觉意外。美妇略有些惊恐道:「你你你别乱来,那里还没试过的。」话一出口便感到后悔,如此一来这处妙穴岂有倖免之理。
果然林风雨星目一亮,不想南宫剑河色仙之名,竟然不喜此道。遂变本加厉地用龟菇在菊穴口摩擦起来道:「姐姐,给我吧。我想要你的全部。」
后庭比之前花对外来的刺激更加的敏感,柳若鱼娇喘吁吁,只觉那根肉棒如烧红的铁棍,正将紧致逼仄的后庭烫得快要融化,声音软糯无力道:「你的……太大了……会坏掉的……」
林风雨心弦剧颤温柔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受得了,鱼姐姐一定也行的……」后庭妙穴早已被花汁浸润得湿滑无比,林风雨挺着肉棒便要向前窜去。
忽而臀肌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南宫紫霞正瞪着杏眼,两指掐住爱郎臀肉道:「不许猴急!」小色女深爱此道,不过自也知道被这根大东西菊蕾初破,实是不好忍受。
林风雨猝然停下的动作反倒让柳若鱼慌张的心冷静下来,她凝望林风雨的双眸道:「姐姐这里还是处女地,你确定想要么?」
林风雨珍之重之道:「要!我确定!林风雨求此,情定永生,不离不弃,绝无反悔!」
柳若鱼感动莫名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床上弹起,抱着林风雨雨点般猛亲。
一吻定情,美妇在林风雨的牵引下顺从地趴伏在床上,将雪白圆臀高高翘起。虽说此前曾见南宫紫霞于此中的销魂蕩漾,此刻亲身尝试仍不免心下惴惴,软语哀求道:「妾身不堪云雨,还望夫君垂怜。」
卧草啊,你还叫不堪云雨?情知柳若鱼又在倾力勾引,林风雨不上她当双手掰开丰厚的臀瓣,龟菇找着细小的孔洞。
肉棒顺着幽深不见底的臀沟从下而上破开臀瓣,刚轻触菊门,柳若鱼便紧张得浑身绷紧,肥臀本能地向下微沉。花汁浸染的臀沟如此腻滑,肉棒不得其门而入,反倒顺着柔嫩的股沟一路上滑,穿出了尾椎骨处。
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火烫的肉棍,春袋紧贴着娇嫩的花穴,爱郎粗硬的耻毛胡乱扎在冰凉柔腻的臀肤上。柳若鱼刺激中心里一蕩,那肉棒穿过臀沟又慢慢滑下,鸡蛋般的龟菇磨过臀眼,那禁忌,不安,又有些期盼的刺激让她芳心狂跳。
美妇的两片臀瓣太过肥厚丰满,比起火热的豪乳,这一处触感一般却触之冰凉,正是不同的销魂感受。林风雨贪恋无比,肉棒正藉着花汁的润滑在幽深的臀沟里摩擦。耻毛划过雪白的臀肉,轻搔着微微开的花唇,正让柳若鱼麻痒难忍身躯微颤,神秘的花汁复又涓涓流出。
柳若鱼亦觉滋味不错,忍不住摆动肥臀迎着林风雨的耸动。念及南宫紫霞正在林风雨身后,下身狼藉的模样或许都落入女儿眼里,紧张与期盼中又有些不安的羞涩。
林风雨终于从臀沟中抽出肉棒,此刻时机已成熟,龟菇轻探入花穴饱沾花露,又对準后庭穴口微微拱动腰桿,让美妇慢慢适应放鬆。
柳若鱼自感后庭娇花如此敏感,每一次被碰触都让娇躯颤抖。此刻火热的龟菇正温柔滴揉搓着菊蕾皱褶,彷彿撩拨着她的心弦。在林风雨的温柔之下,两人的节奏渐趋一致,菊瓣正随着肉棒些许突入的动作一鬆一缩,正尝试着容纳那根巨大的家伙。
肉棒的侵犯忽如其来,渐渐适应了的柳若鱼忽感菊蕾被一颗鸡蛋强行突入,屁股都像要裂开一般火辣辣酸胀无比。她一声惊呼,菊瓣不由自地紧紧收缩,连带着浑身都剧烈绷紧道:「慢……慢点……好疼……」
林风雨早已体贴地停下了动作,只觉得龟菇进入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翻涌。
难忍的酸胀夹杂着撑开的疼痛,柳若鱼婉转娇啼楚楚可怜,大口大口呼吸着,像被扔上岸边的鱼儿。林风雨赶忙伏下腰桿,从后环绕着硕乳轻轻揉捏,在她耳边低声安慰,软语温存。
南宫紫霞安静地旁观,林风雨破开母亲菊蕾的那一刻,她也不自觉地缩了缩后庭妙处。分明才被餵饱吃撑的敏感带,此刻又空虚难耐起来。想起昔日初次献出此处,爱郎也是如此温柔不曾只顾着他自己硬来,心中甜甜的。看着母亲秀美微蹙分不清是快乐还是难受的神情,感同身受加上慾火又起,竟趁着两人不注意钻入柳若鱼身下。
秦冰宁楠一同嫁给林风雨,南宫紫霞亦听说她们母女俩联床而欢,心中亦觉这般禁忌羞人之余格外刺激。如今环着母亲的蛇腰,感受着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垂压着小腹,而眼前正是母亲湿漉漉的花肉,还有含着两颗春丸的春袋,耻毛缝隙中粗黑的肉棒正向羞人的后庭发起进攻。那菊蕾被大大地撑开,又紧紧收缩紧箍着肉棒。南宫紫霞深吸了口气,混着男女情慾液体的味道,分外淫靡诱人。
南宫紫霞伸出嫩舌,在花珠上轻舔一口,让柳若鱼娇躯一颤,连带着菊蕾也放鬆了些。林风雨正因为肉棒被奇紧的菊蕾夹得透不过气来,趁着鬆开的机会,又将肉棒突入少许。
火辣辣的感觉让柳若鱼直抽凉气,哀求道:「好胀……好胀……慢点呀……紫儿你……怎生帮他欺负我……」
南宫紫霞心中暗乐,想不到经验丰富的母亲居然也有这种时候,忙安慰解释道:「娘,人家是在帮你呀。你放鬆些莫紧张,一会儿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