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道。
「没事了,我跟她谈好了,暂时应该不会再有甚么争拗。」
「真的吗?」可怡瞪大双眼,对此完全无法置信。
「才没空骗你,总之暂时她不会反对我来教你,放心吧。」
听到这,可怡一时乐的很,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我用了甚么方法。
「你怎么跟她说的?」
「嘛,你是不信任我吗?」我朝着她的弱点进攻。
「不…我只是好奇嘛,一下子就把那掘强的妹妹…」
「女人嘛,都是感性的动物,用情感说服她就行。」
「噢某人好像很有经验嘛,是瞒着我搞过多少女生了!」
「哦哼,怎么有人当起管家婆来了?」
「甚…甚么管家婆,我才不要当呢!」说到可怡的脸都红了。
「好了,我改天再来吧,今天就到这里。还有,你妹妹说要休息一下,先不
要打扰她好了。」
「恩,阿竣再见。」她的双眼带点不舍的神情。
「再见。」
我带着诡异的笑容,离开童家。
原则8-车厢内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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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一身疲劳起了床,手腕好酸…
那贱人的体味仍残留在空气中。
我拾起床上的自慰棒,想起刚才那个贱人就在那里看着我…
虽然他并没有直接碰到我,但是却是那么多次自慰以来,最有感觉的一次。
难道真的如他说的一样,我喜欢被人看?
??地???
我拍拍自己的脸,不行,我在想些甚么呢,先去洗个澡好了,把身上的疲累
和污浊,好好清洗一下。
走出大厅,姐姐仍在那里温习。
「小静,没事吧?」姐姐关心道。
「嗯,没事,我先去洗澡。」说毕我匆匆走过。
第二天。
朦胧的意识慢慢清醒,我如常梳洗,彷彿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记忆却提醒了我那贱人的话。
我脱掉睡裙,直接穿上白色的衬衫。
衬衫与睡衣的质料不一样,直接接触身体的感觉也很新鲜。
由於这半年来胸部开始发育,制服也开始变得紧身,两颗乳头紧紧贴在制服
上。
这使得身体的摆动会令衬衫移动而碰到敏感的乳头,加上制服比不上睡衣的
柔顺,衬衫与身体轻易地产生磨擦力,使微微的快感和骚痒感不停从胸部传来。
但比起正常时,身体的负担却减少了。
扣好钮釦,忍受着点点的不舒适,我把蓝色的摺裙也穿好。
但此时我却开始泛起点点犹豫,由於在家并不会穿着胸罩之类的。
所以刚刚是直接穿上便好,但内裤却有着一个脱与不脱的挣扎。
虽说那贱人昨晚就叫我不要穿,但在家里谁管他呢
找??请3
,我也不相信他有办法能
知道我有没有穿。
但若在外面被他逮到…
那么那个贱人会用甚么方法对付她们我可不知道…
童静怡!为了保护她们,你行的…只是一个星期而已…
内心如此的安慰自
2??
己,我硬着头皮把内裤脱了下来。
挂上红色的领带,拿起背包,出门准备妥当。
「我上学了。」我对妈妈>说道,走出了家门。
4月是冬刚结束,春至不久的月份。
天气不冷不热,温暖宜人,凉快的微风轻轻飘舞。
但今天,风却带给我另一种触感。
没有穿内裤的关系,使我对风异常敏感,没了衣物的
找请|?
阻隔,微风能直接抚摸
我的下体,彷如冬天没穿长袜时,大腿特别能感觉到冰冻一样。
不仅如此,连我衬衫钮釦的空隙,也被微风攻陷,一下一下的抚着我的胸部。
虽说我的身体并不是特别敏感的类型,但这种持续的刺激还是很恼人。
而且,虽然我平日也承受不少男性的注视,但今天路人看我的眼光却变得不
一样,平日觉得正常的目光,今天看来却恍惚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这种感觉连同春风,刺激着我的身体,逐渐燃点我内心的欲望>。
「怡姐!」不远处传来了一把女声。
头一看,是我姊妹之一,小月。
小月跟我住得挺近,所以碰到她并不意外,有时候我们还会特地在必经路上
等候对方,关系十分不错。
「小月早晨。」我露出一个微笑。
「早晨。」她也送我一个微笑。
「唔…怡姐你今天,总感觉有点不一样。」小月打量了我一下,说道。
「欸…?」小月的话吓出我一滴冷汗,不会是我真空的秘密那么快就曝露了
吧?明明才刚出门没多久的说。
「唔…怎么说呢?总感觉怡姐脸色红润,就好像电视剧所说的那种恋爱中的
模样呢~」小月这样形容道。
「才…才没有!纯粹是有一点点热而已!」我强行辩解。
「哦~」小月饶有意味的打量我,灼热的视线给我身体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有一点点害羞,却又好像并不讨厌的感觉。
虽说如此,但还是保守住身体的秘密比较好。
这样看下去,说不定会被看出甚么来。
「望…望甚么望!再不快走就要迟到了!」
这样想的我,拖起了小月的手,拉着她往地下铁路的方向前进。
地下铁路依旧是那么多人,穿着各式校服的学生以及通勤的上班一族,通通
都挤在狭小的列车之内。
平时的我,虽然不喜欢这种挤拥的感觉,但还是勉强能接受现实。
但是今天,我完全承受不住与他人的磨擦。
亢奋的身体敏感度提升不少,每次与他人接触都使我变的更热。
被碰到手臂也好,背部也好,在平日挤拥的车厢内,都只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我,只要稍为被碰到,便忍不住缩身退后。
犹如触电般的麻醉感,使我不能再维持自我。
挤拥的人流和摇摆的车厢,也使我无法自由>移动。
一手绕着小月,一手勉强抓着面前柱子的我,陷入了另一种形式的拘束。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受控制地发热。
汗水缓缓的流下,滑过我的肌肤,却只是徒添我的不舒服感。
此时,运行中的列车忽然急停。
惯性使我的身体向前倾,幸好面前是柱子,让我能勉强的扶稳,却无法避免
地再次与其他>人的身体有了接触。
我能感觉到,兴奋的身体开始流出了不知名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