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咬紧了,便不怕有声。”
一股腥骚直冲鼻子,露儿蹙眉忍耐,乖乖咬紧, 小手在两侧攥住单子,闭眼
静等。
袁忠义跪坐过去找好位置,扶着阳物抵住她玉门关口,淡淡道:“露儿,怎
么,不敢看我么?”
她犹豫一下,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巴巴看过来。
“这就对了。你一个清白处子,怎能不记住此生第一个男人。”袁忠义伏身
微笑,壮硕身躯将她纤细双腿压开到两边,硬邦邦的龟头在滑腻肉窝里略略一蹭,
染上一层薄如蝉翼的淫津。
靠这一层温润油滑,他腰窝发力,缓缓往里挤入。
深紫色的龟头挤开鲜嫩嫣红的处子屄缝,将两侧腹沟都撑得微微鼓起。
“哼——嗯!”露儿深抽一口鼻息,慾在喉中,霎时间脸庞煞白,香汗如雨,
死死咬着口中底裤,望着袁忠义连连摇头,神情苦楚,目光哀婉。
“痛得厉害么?”袁忠义将身躯稳住,硕大伞棱恰恰卡在阴户雏襞之中,把
那最娇嫩之处满满塞得饱胀欲裂。
露儿慌忙点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过耳坠下。
“女儿家总要经这一遭劫数,你且忍忍,痛过一阵,便有滋味了。”他随口
安抚,胯下继续深入。阳物被软嫩稚屄紧紧夹住,畅快非常。
他器物伟岸,露儿又身量不足,牝户浅窄,被刻意延长的破瓜,叫这小丫鬟
痛得双目翻白,死去活来,直觉得屄里好似被硬生生捅了截没削皮的烂木桩子。
直抵宫口,袁忠义手抚露儿乳头,慢条斯理摆腰抽送。一线殷红当即沿股而
下,染在她脱下的裹胸棉布上。
斑斑猩红,如落梅缀雪。
袁忠义肏一阵,阳物周遭渐感滑溜,见她神情不似先前那般煎熬,知道最
有趣的当口过去,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胸前,指搓掌握,另一手捻
住蛤顶红珠,娴熟撩拨。
露儿一个怀春处子,哪禁得住花丛老手挑逗,不多时,便潮红归面颊,娇声
出鼻息,相思豆儿般的奶头,也尖尖立起。
袁忠义见她动情,立刻停手,提起她两只小巧脚掌,压上便是一顿狂抽。
他专碾着新破瓜的膣口来回,肏得露儿屄芯肉都几欲翻带出来。裹胸上的血
迹本已干了不少,当即又在痛哼声中新添了几缕。
如此反复再三,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露儿娇躯已好似水洗过般濡湿一片,
小小牝户彻底捱到不知道痛,总算到了次次冲撞,俱是承欢的地步。
袁忠义也玩得差不多圆了兴头,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一翻,面朝下趴着,仍
用枕头垫高屁股,骑着她不住哆嗦的大腿,隔山取火,再入阴户。
翻面肏了不到一刻,露儿骚肉一紧,通体酥麻,闷哼一声,泄了一腔滑腻阴
津。
袁忠义运功镇住精关,在她越收越紧的花芯之中狂抽猛钻,真气不再收敛,
转眼就将阴元关锁撕扯得稀烂。
他早已不必担忧阴元不足的危险。
但他喜欢身下女人阴关崩溃之后欢愉到无法承受的模样。
阳物一挺,戳得胎宫震颤。
露儿慾红了脸,弓背缩臀,本能想要躲避。
袁忠义单掌将她一压,顺势揪住头上发鬟,拉起又是数十合,枪出如龙,淫
水飞溅。
头向后仰,下颌开张,那团早被口水浸透的底裤, 啪嗒掉在床上。
露儿心神俱醉,畅快得恍如飞升,哪里还压得住胸腹之中喷涌而出的浊气,
一声娇啼破空而出,倒比五更天的雄鸡还要嘹亮几分。
知道她已收不住口,袁忠义不仅不停,反将她双腿分开,臀儿抱起,自后向
前,抽送得堪比狂风骤雨,叫她巴掌大的小肉屁股,生生被撞得红肿一片。
欢叫转为淫鸣,淫鸣化作哀求,直到露儿涕泪交加连连告饶,两条腿打摆子
一般抽搐,袁忠义才拍了拍她屁股,向前一顶,撒种出精。
露儿被热腾腾的阳精一冲,破败阴关酸得她浑身一抖,又冒了股子清冽冽的
淫汁出来。
袁忠义抽身而出,把她推成侧躺,胯下凑近,将腥臊阳物顶在她的唇边。
不愧是内宅小姐陪嫁的丫鬟,她哼哼两声,便缩起身子,张口吐舌,乖乖为
面前阳具舔净秽物。
袁忠义拿起裹胸,借着最后微弱烛光,欣赏着上面晕染开来的落红。
看了片刻,等胯下被吮舔干净,他将洒满落红的白布随手丢进脚盆,拉起被
子躺下,把露儿往怀中一搂,趁她身心俱疲迷迷糊糊,随口聊起闲篇。
内宅的事情露儿知道不少,听他问的都不是什么私密,也就乖乖窝在他怀中,
嗅着男子汗气,昏昏沉沉回答。
等她快要睡着,袁忠义附耳轻问:“四位小姐,既然你都见过。那府上剩的
两位,三小姐和四小姐,你觉得哪个更好看些?”
“这得看,跟哪个四小姐比。”露儿喃喃道,“跟府上这个,三小姐赢不过。”
袁忠义心中一动,笑道:“难道还有个不如三小姐美的?”
“不如就不如吧,人在京城订了亲的公婆家躲着,兴许转年就成婚了。不似
三小姐命苦,这辈子离不开边城,也没人心疼。”露儿颇不忿道,“这就是老爷
偏心,我都替三小姐不值。”
听她被肚子里的气一激,精神又了好些,袁忠义担心再问会惹出疑心,拍拍
她的肩,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你这忠心丫鬟,三小姐必能守得云开
见月明。都睁不开眼了,早些歇了吧。”
“ 公子,奴婢......伺候得......可还好?”临睡之前,露儿喃喃问了一句。
袁忠义起身下床,望着窗外孤悬明月,淡淡道:“好得很。”
她芳心一松,唇角含笑,沉沉睡去,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