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必分外销魂。看情形,用飞仙丹的话,三五天给她烧上一次,
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
“哦?”袁忠义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发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主,
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药瘾大获满足成了个不动弹的失魂女,
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 寡妇。
不过玩 寡妇本就要靠偷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逼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
她不动弹,不妨碍提枪上马。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发出一声轻轻呻吟,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
抽了筋,连指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义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脏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动,
梦呓般道:“是……主子么……你……要来肏我?”
“倒是还有神智。”他调笑一句,将粗麻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
掉白索,将里面麻裤往下一褪,露出细嫩笔直一双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死了……”她舔了舔唇,
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迹,“求主子……把我日活过来。”
袁忠义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唇边,扭头问道:“澄
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
贺仙澄摇头道:“我已让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
毕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义的客居距离其余弟子住处其实颇远,
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主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
来。
但袁忠义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色布鞋脱下,把玩一
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中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
门户洞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义压着肉缝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奸淫,一边解开
上衣,亮出她软圆双乳,款款捏揉。
果然,药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插入,便宛如泄身
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嫩肉都还没染遍淫水,蜜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龟
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肉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高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
款款抽送。
换这身重孝之前,她应是专门沐浴过,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迹都已不见,只有
微微汗味,弥散鼻端,更令兽欲沸腾。
袁忠义在桌边把足日了几百,放手将上衣一脱,露出结实胸膛,道:“澄儿,
你就只看着么?”
贺仙澄一路见识暴涨,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传她不少蛊宗和蛮女间
流传的 合欢法门,早已不再对此懵懂无措。她闻言一笑,?a href=''/chongchong 虫虫面米叩皆乙迳?br />
边,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壮腰身,娇躯侧弯低头凑到他胸口,
小嘴一张,吮住了他一边乳头,丁香如拨琵琶,对着那里便一顿猛撩。
男子乳头本就是快活之处,袁忠义畅快轻哼,胯下肏得更急。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了生机,日出了力气,日活了过
来,一连声闷哼之后,竟抬起双手,抓住了胸前摇晃的两颗乳球,面红耳赤拼命
揉搓,连奶头都在虎口捏扁。
她阴关形同虚设,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寻常时候也抵受不住,更何况药
瘾刚得了满足,身上对其余快活没什么兴致,对这阵阵钻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
时更加强烈。袁忠义里里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了三百个男人,
桌子边淫汁泛滥,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泼了杯茶,到后来,则像是扣了半盆
洗脸水。
强撑着又挺了百余下,花心一阵哆嗦,阴津狂洒,林香袖咬着自己鞋子,唔
嗯一声悠长惨哼,双眼翻白,挺尸似的厥了过去。
死鱼食之无味,见下面屄芯儿都略略松了,袁忠义向外一抽,坐去床边,分
开双腿。
贺仙澄知道他喜欢看,留着一身缟素不脱,只将裙子撩起掖入腰带,转身向
后耸出雪 白玉臀,双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将已有淡淡薄蜜的娇润穴口,送到
被林香袖牝户喷涂得通体湿滑的阳物顶上。
袁忠义捧着她臀尖对准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贺仙澄娇躯微微一晃,娇哼一声,缓缓沉下雪臀。
两峰玉丘一线红,芳草萋萋各西东,陌头春苞待采撷,杨柳轻颤水淙淙。
她虽没有藤花那天赋异禀的绝美名器,可眼下这妖娆散发的浓浓风情,已能
从另一个方向上弥补过来,灵欲纠缠,迷人心智。
短短这么几次欢爱,云霞数回点拨,她就能将魅惑的本领提升到这等境地。
不如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袁忠义心下大悦,双手抚摸着贺仙澄顺滑腰肢,索性交给她去扭,去套,去
吮,去磨。
满身缟素,衣不蔽体,她轻吟娇喘,肚腹运气交替收紧放松,让那嫩滑牝户
由外而内一层层蠕动,好似要把整条阳具吞进肚里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茎发麻,龟头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学武不快,学起云霞那套
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资了得。”
贺仙澄似有几分羞赧,一边旋转腰肢让花心嫩肉抵着龟头磨盘般蹭,一边娇
声道:“这不还是为了伺候你,云霞叫我摸过藤花的下面,那生来就和我们不一
样的女子,我羡慕也羡慕不来。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劲。”
她身子一侧,抬起微微泛红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脚蹬稳地面,手臂
勾住他的脖子,拧腰献吻,雪臀仍摆杵般摇,裹着阳物猛咂。
小舌塞进他口中挑弄片刻,她与他唇瓣相贴,娇喘道:“智信,我为了……
为了你此时能更舒坦,连跟师姐妹们说话,那……那处地方,都是运力夹着的。
如今……我里面可还紧凑?”
袁忠义险些忍不住抱住她臀从下方猛耸,粗喘几口,道:“紧,紧得很,除
了不如香袖那么湿,样样都已比她强。”
贺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个不中用的强么?”
袁忠义单掌握住她摇晃乳峰,低声道:“也比你师父强,强出不少。”
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连绝食意志都被药瘾击溃,求死不能的惨状,贺仙澄
目光一黯,旋即一声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