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是一挺,砸在车板上。
这时,后面的车里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啊啊——!救我!救命
啊!爹!娘!师父! 啊啊啊——!不要啊!救救我啊!”
袁忠义皱眉道:“云霞,不要弄出这么大声音,这还在路上呢。”
“啊呜呜呜……呜唔——!”
看来是堵上了,惨叫变成了闷哼,但能听到后面的马车里,咚咚当当的挺动
声颇为密集。
向前移动的车厢底部,木板的缝隙之间,缓缓渗下殷红鲜血,滴滴答答落在
泥间,消散于新下的雨水之中。
袁忠义懒得多问。对他而言,飞仙门的价值本就是一群
子,外带一些效果
还不错的好药。
强效麻心丸看起来很美,但他
思熟虑过,知道用这药控制的
,一旦给了
满足,就有一段时间的清醒如常,难说安全,而若是一直不给满足,又会形销骨
立一望便满身
绽。
这种东西,还是
给贺仙澄去玩吧。
他要的屈服,必须是这
仅剩的活路,才能给予有限的信任。
强效麻心丸,做不到这个地步。拿来辅助倒是还算不错,恰好,和他当前给
贺仙澄的定位一致。
他望着马车前泥泞黑暗的 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比蛊虫和
麻心丸更有用的
。
不多时,天色渐亮。
小路在转往山道的地方被滚落的石块泥土掩埋阻断,马车无法通过。
贺仙澄小睡了片刻,这会儿醒来上到高处,四下看了看,辨认方向之后,下
来说可以丢弃马车,四个
步行的话,不到半天就能抵达一处市集。虽说兵荒马
那里未必还开着,但附近不远就有驿站,买马,或者抢上两匹,都不算什么难
事。
“那就在附近找个地方。”袁忠义打了个呵欠,懒懒道,“等找好地方,我
进马车睡上一会儿,你们的较量,就各凭本事吧。”
贺仙澄扶鬓打理一下微
青丝,就着水囊灌了几
,扭
道:“云霞妹妹昨
晚像是胜券在握,后来我实在困得很,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得胜。”
云霞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哼了一声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
袁忠义一直听着后面动静,笑道:“没成,你那个师伯硬气得很。你师妹零
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地,她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门正派,
讲究的就是吃软不吃硬。”
他牵过马车,离开路往旁边荒林钻
,高声道:“云霞,那个小姑娘我还说
留着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给一块块撒了,过会儿睡够了,可要赔我。”
“我睡着,你
就是嘛,你
我又不是吃不下,啰啰嗦嗦。”云霞咕哝了
一句,还躺着不起。
踏在小道边的林木之中,袁忠义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
。
那一天,他凌辱了采山姑娘,志得意满 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了
林中,向着那鬼域般的空地走去。
方仁礼就死在了那一天。
他轻轻抚摸着身边马儿鼻梁上的毛,心想,贺仙澄也会死在这里么?
想必是不会的。
方仁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
,才会在活着的时候死去。
贺仙澄还有很多,还需要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夺去。
到了较开阔的地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块儿么?”
袁忠义摇
道:“你带着云霞往别处去吧,隔上几十丈,免得互相影响。你
看着云霞,我看着澄儿,等他们分胜负。需要什么东西,就来找我要。”
“喔,好。”藤花也不多话,牵着马缰一扯,转向另一边,顷刻走得远了。
袁忠义把马车拴好,坐在上面靠着前挡伸个懒腰,笑道:“澄儿,你需要什
么东西,赶紧说,不然我可要睡了。”
贺仙澄又喝了几
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细细将面庞擦净,走过
来看向已经睡着的许天蓉,轻声道:“我和师父的胜负,要怎么才算分出呢?你
叫我们比的,是谁更
贱,可你也没说,究竟怎么才算赢。”
“那自然是同样的
形下,她比你更贱,更
,你就赢了。”
贺仙澄似乎松了
气,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经满是压抑不
住的盈盈春水。
她靠过来,抓起袁忠义的手就压在了柔软的酥胸上,颤声道:“那……你睡
前,可不可以帮帮我?”
袁忠义却摇了摇
,轻轻一捏她的
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颤,沉声道:
“澄儿,你得听清我刚才说的话。我说的是,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你们的
比赛,我可不会帮忙的。你要,我才会尽量满足。”
被他运上真力的语声一震,许天蓉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眸子左右一转,显
出一
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 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
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
而
处则痒到刺痛难耐。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
一
。那高涨的
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 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
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布,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
汁
,被她腿心
那张嘴流
水一样吐了个
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
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
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
扭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
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
,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
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
她知道支开那两个
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
天蓉旁观。所以她弯下腰,双手
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