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扯开一个年轻弟子的裙裤,
便分开腿用指掏进牝户,摸了几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个那边检查,“实不
相瞒,我也有些特别的癖好,我就从这些小年轻里挑两个,算是跟贺兄对换,如
何?”
贺伯玉笑道:“这可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义在所有年轻弟子胯下抠摸一番,
捡出两个,跟着林香袖一起扔进贺仙澄住处堂屋,出来道,“贺兄准备在哪里办
事?”
贺伯玉故作羞赧,摆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还是套上马车,寻一处远
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扰你跟仙澄出气。”
“好,那我来帮你搬。”
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
他们将十四个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
斥,举着火把往远处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
已经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
扔到贺
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
光,
用湿布把腿上占了泥灰处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
但终究还有。他先挑了一个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揉又舔,
将那处子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
缓缓
,畅
快吁了气,抱着两条
的腿儿,摇晃
。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芯
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
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身猛
,再怎么谨慎惯了的
,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双足提起打开,大
喘息着奋力猛,
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
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
,下
牝近乎
撕裂,少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
赤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
间又是一顿猛
。
“呜呜……”那少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
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背缓缓扭动,徒劳增添几分 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处子蜜径将他裹得分
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硬是将这初经事的少
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
好似被发了
。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
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蜜味道,开始发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
笑着在少
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
剩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
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扭,从目中反
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房,继续蹂躏已
经一塌糊涂的娇牝户。
既然不走,索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扭磨弄,趁着少
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
关放松,一腔热
浆,尽数灌。
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
,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
一
,
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赤
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
手抚摸几下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
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
出一片残
,眼见尿眼
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
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 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袁忠义的确没兴趣按照贺仙澄的主意行动。
打着火把大半夜追车辙,风险并不算低。
这两辆车只有贺伯玉一个车夫,当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稳妥的法子。
至于出手的机会,他方才装模作样检验子下体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暗桩。
素娜当初险些要了他的命,这种陷阱,他不信贺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尸丢到地上,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袁忠义把剩下那个年轻弟子也丢
进屏风里面,让满面红的贺仙澄照看。
贺仙澄微感讶异,轻声道:“你这会儿便要去追?”
袁忠义笑着将手伸进被中,在她胯下一抠,摸出一片细滑蜜汁。他放中
一吮,道:“那,难不成澄儿还想和我春风一度?”
贺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办法不成?”
“这便不必你费心了,你看好这两个。我为你出气,总要把许天蓉带回来才
行。九霄心法还得落在门主身上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贺仙澄目光闪动,轻声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编好说法,等贺伯玉过来,跟他说是被我强迫,继续当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颇有几分落寞,道:“他不会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来,
我也只有死。死前,兴许还会受逆伦背道的奇耻大辱。智信,其他时候我有几分
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次,我是由衷盼着你能回来的。跟着你,起码我
还能多活几。”
“好,那我便好好回来,让你受我的奇耻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娇媚,轻声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