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被儿子操得失禁的母亲管得着儿子娶老婆的事?
然后张怡发了一张母亲被我肛交时逼穴喷尿的gif!
这还是我发给张怡的……
张怡:屁眼被操居然能爽到失禁,你都快赶上庄静了。
母亲:贱人!
然后母亲也发了一张张怡被地中海操的gif。
两人居然斗图了?
很明显,微信对话前两人已经通过电话了。
两人互相骂了对方一轮贱人、骚货、淫妇什么的后:母亲:你真的打算把亲戚们都喊来啊?
张怡: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呗,以后就是和你儿子的新生活了。
母亲:我做不到。
张怡:别欺骗自己了,你和我都没选择的权力的。
母亲:说的也是。
张怡:你做好准备了吗?
母亲:什么?
张怡:帮他生孩子。
母亲在这里沉默了好一会,才回信息:母亲:做不做都那样了。
张怡:你都这个岁数了,越早越好的,估计过年那个就会要求你帮他生了。
有时候,我觉得女人的直觉还是蛮可怕的。
我其实并不想让母亲怀孕,一方面我只要母亲就好了,并不想她帮我生孩子。
但这次不是假传圣旨了,而是地中海的确跟我说这件事。
两个刚刚还在撕逼女人很快就同病相怜地安慰起对方来,看来未来的婆媳关系,暂时是不需要太担心的。
第二天,母亲回去上班了。
她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到了张经理的办公室去:“为什么打你电话你一个都不接?”
办公室里的张经理,赤裸着一身肥肉,躺在大班椅上,两条肥腿间跪着一个女人,衣服倒是穿得齐齐整整的,只是头上马尾甩动着,在哧溜哧溜帮张经理口交。
死胖子先让马尾女出去,然后对着母亲笑嘻嘻地:“我操,淑媛,你是认真的?”
没等母亲回话,死胖子立刻又说道:
“你要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我就纳闷了,你一个人尽可夫的办公室公交车,你那骚逼骚屁眼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你现在跑过来,搞的好像是我女朋友似的,你开什么玩笑?”
一个多小时后,母亲才从张经理的办公室出来。
光着下身。一边走,一边逼穴里还滴落着精液。她被张经理“强暴”了。
像性玩具一样被彻底地淫辱了一遍。
怒不可歇的她,先是被死胖子强行制服,挣扎着被拖拽进休息间里,双手被反绑,双脚对折被分别绑着,嘴巴里套了口交环。
然后被张经理肆意地操完嘴巴操逼穴,操完逼穴操屁眼。末了张经理射了母亲一脸,又喊了两个人进来。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母亲出了张经理的部门,在门口伫立了好一会,又转身进去。
“我的裙子……”
她沙哑着声音对张经理说。
第32章
“我想要个女人”
“你不是有旃檀了吗?”
“我还想要一个。”
庄静今天一身“白”。
白色胸罩、白色内裤、白色低胸t恤、七分裤、休闲高跟鞋……连首饰也是,白耳环、白金戒指,一切都是白的。
她本来就白皙。
不是白人那种颜色上的白,是黄种人,一身肌肤毫无瑕疵细腻光洁。白里透红的血色的,那种健康的干净的“白”。
这是一种套路。
她浑身上下周遭的一切装饰陈设,种种的一切,都指向了各种各样的标签。
高贵、优雅、知性、女总裁……
让她看起来高不可攀。
因为她不接地气,在天上。
圣洁的仿佛天使降临人间。
浑身上下善法这不容亵渎的光芒。
随时,她的背后会展开神圣而洁白的光的羽翼,展现神迹。
讽刺的是,这抽象的来说,是对我的一记耳光。
地中海这样的人,更喜欢母亲和张怡那种充满凡间烟火气息的普通的家庭主妇。
他对庄静这样的,反而更加残忍和冷漠。而我,作为曾经卑微的癞蛤蟆,自认更喜欢庄静这样高不可攀的白天鹅。
但现在我也逐渐地成为了“地中海”。
在我眼中看到的都是钱。
高贵高贵,无论高还是贵,都和钱有关。
西装那光鲜的面料,100%羊毛,质地轻薄,呢面光滑,纹路清晰,光泽自然柔和,有漂光,身骨挺阔,手感柔软而弹性丰富。
这些描绘的,是艺术,是技艺,也是钱。
庄静约我来公司,说有重要的事谈。
我一进门,发现她公司的女员工们全部都没穿衣服,而且每个人的逼和屁眼都插着嗡嗡响的电动棒在工作。
女员工脸上刻着麻木,显然不是为了迎接我今天的到来而准备的特别节目,而是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所形成的常态。
一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个女员工光着身子趴在会客区的茶几上。她戴着一根假鸡巴,握着女员工的腰肢,在“肛交”着女员工。
操得那女员工啊啊啊的乱叫。
庄静不对劲。
她看到我进来,停止了运动,问我:“要不要玩?”
我摇摇头,在沙发坐下,问:“你比我还会玩了。”
“你让她门这样,她们能专心干活吗?”
拔出假鸡巴,挥挥手让那个挨操的女员工出去后,她边脱着假鸡巴边说:“一天也就是上午上班和下午上班时各一个小时,不影响的。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前吧,我还破了两个处。01bz*.c*c”
然后,我们有了开头的对话。
她问我要女人。
并解释说:“她们满足不了我了,旃檀也是。”
满足?
我心想,那要多个就能满足了?
其实我也不太在意,女人我有的是,她想要,我给就是了。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问:“要来干啥?”
“玩啊,我想培养一个像我一样的肛交艺术品。”
肛交艺术品?
这是我一次开玩笑时对他说过的话。
她此时刚穿好那身白的衣服,我一愣,随口说:“我有你就够了。”
我还想解释那个称呼不过是个玩笑,但瞬间又觉得其实我内心已经把她物化了,没必要这么虚伪,就没再说什么。
虽然我对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但理智和本能都告诉我,必须注意和她保持一定的区别。
这样是我们最好的相处模式。
“虚伪。”
我还是被她骂了一句虚伪。
“欲望怎么可能会满足呢?再说,人总是喜欢新鲜的,你也不例外。”我坦然承认。
比如我在学校玩的几个女老师,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就图个新鲜,玩了也就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