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认为,我想要的母亲,首先需要救赎。而最好的救赎就是面对、坦白和忏悔。
接下来,我耐心地听着母亲说着,那些我根本上全部都知道的故事。
她被地中海强暴了,被威胁,成为地中海的情妇,被迫勾引我这个儿子,染上了药瘾……等等。
甚至连她和许多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她也交代了。
看上去坦坦荡荡的。
这是我用地中海账号命令她的。但我看得出,她乐得如此。
她在这个“坦白”中,修饰和编造了许多内容,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
呃……
她的确是受害者。
虽然是加入了谎言,但如果不揭穿,母亲就能心安理得。
但我听着母亲说着,母亲数次情绪崩溃,我还是感难受和痛苦。
她的崩溃是真真切切的,虽然她并不会因此就改变什么。
我的难受和痛苦也是真真切切的。她是我的母亲。
我对她做的一切虽然违背了我身为儿子对母亲该有的爱,但我只是背叛了,我对她的爱是的确存在的。
虽然我也并不会因此就改变什么。
“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我抱住母亲,对着她那白皙滑腻的脸蛋啵了一口,在她耳边说:“你是最好的妈妈,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的心中的位置。”
我真的爱她。虚伪吗?或许吧。也的确是。
我这种爱不是世俗价值中那种所谓的爱,我的爱里面充满了黑暗。
我承认的。它是畸形的、扭曲的、甚至是变态的。
甚至可以形容这是一种霸占欲,这是一种自私的,满足个人欲望的私欲。
但是什么有什么意义吗?我已经无所谓了啊。
母亲的确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张怡无法取代、庄静无法取代、我相信以后也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
这种唯一性就是我的爱。我只要拥有母亲就可以了。
见了地中海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被他侵蚀了。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自己在某一种时刻也会体会到一种无声无言的寂灭感。
这是难以言喻的共鸣。
某些鲜活的东西正随着欲望的膨胀在不断死去的
寂灭。
夜幕降临。
期间,我和母亲充当彼此的神父,相互忏悔告解,并很快达成了一项共识:我们都无力反抗,只能继续屈从。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相互堕落得光明正大。相互欺骗。相互依存。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后,母亲居然发情了。
我能轻易地在那水汪汪的眼珠子里看到欲望焚烧的火光,从那微张开的,吐气如兰的双唇里嗅到饥渴。
我甚至察觉了隐藏在其中的挣扎和痛苦。
洗脑是四六开的,四分强化伦理,六分强化欲望。
母亲沦陷了,放纵了,破罐破摔了。
但正如我对她的爱,她在想着儿子的鸡巴时,也的确受到了伦理道德的谴责和折磨。
但我们没有上床做爱。
临走前,母亲患得患失地想要我给她肯定的答复,对于她“我们复合吧”的那个建议。
我拒绝了。
我对母亲说:
“妈,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你不会珍惜的。”我亲了一下她的嘴巴。
我自己感觉自己做得最妙的是,亲她的同时,我摸了一下她的私处。
然后我低声对她说:
“你能像女生一样追求我吗?”等我走到病房门口时,母亲喊住了我。
我转身,她站在床边,浑身赤裸,闪耀着那身丰腴的、白花花的肉。
她问我:“那你会珍惜妈妈吗?”
意思是她太容易被我得到了。我想了想,对她说:“我生来就被你拥有。”
得到了新玩具,就要思考该怎么玩才好玩。
单纯的性爱的话,就像喝水一样自然和平淡,是没什么好说的。
但花样嘛……
让商皇拍三级片?
让她当妓女接客?
玩法有很多种,但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决定找小周商量了一下。
结果发信息问他在哪,他居然在旧律师事务所那里。印象中,搬了新公司后他就基本没回过那里了。
我纳闷着,但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小周的旧律师事务所。
朴熙真曾经是这里的员工,她回这里就像是衣锦还乡。
之前她在这里只是一个随时会被小周喊进办公室淫辱的小职员,现在跟了我,待遇高多了,穿了一身的名牌,耀武扬威地在并不宽敞的办公区和“姐妹”们叙旧。
这个韩国绿茶婊是真的婊。
离开时看她满脸潮红,我让她掀起裙子,逼居然是湿的。
她还哀求了我一声:“老板,能操我吗?”我笑了:“大街上你随便拉一个男人发泄啦。”她嘟嘴,自己摸了几下。
不过,先说回小周:
上次在小周的别墅帮他庆祝生日时,他是如此的意气风发,仿佛重拾青春,但今天见他,连本带利偿还了似的突然苍老了许多。
“怎么了?”
小周抬起低垂的头,瞥了我一眼,又垂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听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又问:“什么没了?”
“一切,一切……”
小周喃喃地连续说了好几声“一切”,然后拍了拍沙发旁边,让我坐。
我坐下去后,他才哭丧的声音说:“我的一切,差不多都被许总收回去了。”
一番详谈,我才了解清楚一切:
地中海把小周的许多特权都收回去了,连带大部分认识我后获得的财产,一并没收充公,放进了一个所谓的小景基金里。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地中海临走说送个惊喜和顺便给我上一课是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抄了小周的家。
其实,我对于他假借我的名义所谋取的东西,是根本不在乎的。thys2?c`om
因为本就不是我的。
我拍了拍小周的背,安抚他:
“你别太难过了,我会照看着你的。”小周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算了,就当做了一场真实的美梦。”叹了一声:“是我太贪心了。”
— —
小周比我聪明,脑子里点子多。但有一件事我比他看得透。
一切都是地中海的,看上去拥有的,不过是地中海临时给的使用权限罢了。
嘴上说着认命,实际上哪那么快就能从沉痛的打击中走出来。
垂头丧气的小周,祸不单行地还要带我去抄他自己的家。
其实地中海还是给是他留了不少东西:新公司和这间新建的别墅。
他依旧可以靠自己的律师所赚钱,所以日子还是相对滋润的。
只是那些女警们,他全部都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