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铁石心肠”。
我和她相拥着进了洗手间,张怡却是发起狠来,打开了花洒后,我享受着她把奶子当浴球擦拭着我的身子,她很快就把沐浴露挤了一大推在手中,嚷了一句:
“轮到我操你了!”
我们抱着亲在一块,她沾满沐浴露的手,滑入我臀缝,揉着我的菊蕾,然后很快两根手指就没入我肛道。
别说,跟了我后,张怡也算是衣食无忧了,也就自己打发时间才拖拖地什么的,大部分都交给各种“机”去做了,那手指养的嫩滑起来,再粘着稠滑的沐浴露,就更滑了,插入我肛门的那种感觉,还真的挺带感的。
但手指又怎么比得上另外一个器官?
很快,张怡的头颅就埋进了我的屁股蛋间,那湿滑的舌头吐出来,给我舔肛起来。
这种心理快感真的是无与伦比的。
“钻进去啊……”
张怡松嘴,抽了我屁股一巴掌,骂道:
“你色情小说看多了,我那能生孩子的逼都没见你舌头钻进去过……”
骂完,又舔。
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心理的快感被消化得差不多,我也不搞太多把戏了,让她漱口。
她又是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也知道脏啊,漱口水漱了几遍,就在她将一口水,我将她右腿搬上洗漱台,握着她腰肢,从后面一下操进了她的逼里。
“哦———”
销魂至极的吟叫。
从卫生间干到房间里,从床上干到地下,又从房间里干到了大门口。
大门同开,她双手撑着两边门框,身躯和两条岔开美腿呈90度弯曲,但不是规则的直角,腰肢下压着,硕大的屁股撅得更高,腿也因为要承受撞击而稍微弯曲着。
到底练过芭蕾的,靠掂着脚尖就承受住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了。
此刻她被操开花的逼穴维持着绽放的姿态,朝下滴着淫水,我那粗长的鸡巴在她肛道内挺送,撞得臀浪一波波,奶子胡乱甩。
我和她这样做只是增加情趣,但没想到真的有人会看到,还是个女人。
我这边操得正欢,几步远的电梯口门打开,走出一个戴着方型粉框眼镜,身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妇。
我和张怡懵了,那个少妇也懵了。
但我脸皮早已今非昔比,很快就无视了少妇,继续操着张怡。
那少妇出门“啊——”一声惊呼后,很快就羞红脸转身走到了对门。
但尴尬并没有结束,对门不是智能门,那女人翻着包,好久也没翻出钥匙来。
张怡回头横了我一眼,但没有因此提出回到屋子里去,继续扶着门框挨操。
就在那少妇不知道怎么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这边“嗯”的一声,在张怡的肛道内射了。
“下次搞要不要在马路中间?”
“你也会害羞啊?”
“废话,邻里邻外呢。我他妈偶尔还串门,现在,嘿,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在这个小区就出名了。”
“我帮你去警告下对面?要不就搬吧,我在市区给你买套房。”
“不用了,这里我住得好好的。随他们说去吧。”
张怡光着身子收拾残局,她知道我的小癖好,东西都收拾完了,床单都塞进洗衣机洗了,下身都没有清理,任由我射进去的精液在阴道内干涸。
我喜欢那股味道。
那股精液淫水混合的腥臭味。
她从不问我爱不爱她,从不来不要求我多点陪陪她,但我每次过来,除了争吵的那几次,她都从行动到神态表示她需要我,渴望我。
我对她也是,不会去比较下更爱庄静还是更爱母亲。
她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第章
“你不累吗?都当老板了,但有时候我看你还要上庭。”
“累,一堆事呢,你的、工作的、上头的、人情关系的,都不是省心的事,怎么会不累。不过啊,不省心的事情才有价值啊。扯远了,我是个律师,法律是我安身立命之本,虽然这只是我诸多本事的其中一部分,但我觉得这对我尤其重要。”
小周在办公桌上敲着键盘,和我说话时,他朝着办公室角落那边,被锁链栓着像宠物狗一样跪趴的邱小娥努努嘴:
“她们只是顺带的,只是对我努力工作的回报罢了。”
他说完,想了想,又起身走到角落,蹲在邱小娥面前说:
“邱局长,想不想回到那个位置?”
邱小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小周嘿地笑了一声,摸着她的脑袋说:
“你在警界混了那么久,如果只是当条母狗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有能耐把你拉下来,也有能耐把你再送回去,你愿不愿意?还是说你情愿一家子烂在我手里也要维护所谓的正义。”
哪有什么正义。
这个选择一点都不困难,哪怕对于邱小娥来说,作为黑警,她就算回去也依旧是小周最低贱的奴隶,但至少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领导,还是高官。
得到邱小娥肯定的答案后,小周又问我:“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随口回答:“读法学。”又抱怨了一句:“但读法学太累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贞操皮裤的舒月晴背靠着被我抱在怀里,我正亵玩着她那对坚挺的奶子,揉搓着让它变幻形状。
舒月晴被喂了药,处于发情状态中,眼神迷离,半张的嘴巴里发出的动听喘息和呻吟,被我揉搓的奶子顶端那颗紫葡萄,硬的像蚕豆。
小周在调教两姐妹。
他每天都喂药让两姐妹发情,但却不满足她们,让她生生熬过药效,然后晚上上了床,小周就能轻松把她们玩得丢了魂。
这种调教非常有效,要不了多久两姐妹就会成为性的奴隶,字面意义上的性奴。
但我不太喜欢这样搞。
这些女人已经有些非人化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你怎么玩弄也不会反抗,像个木偶一样。
听到我的话,小周不出所料地笑了:
“哈哈,做律师?这还真的是个辛苦的活儿。”
这时,我看舒月晴被我玩奶子玩得好像要高潮的样子,就松开了她,她泪汪汪地看着我,不敢哀求,也不敢自己解决,只能跪趴在我脚下,拽紧拳头强行忍受。
我下意识地应道:“她想我从政。”
小周惊了:“谁?”
“庄静。”
“从政……”小周沉吟了好一会,才说:“很长远的事情了,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了。”顿了顿,突然带着贼笑看向我:
“高校那边,为了增加乐趣,届时会安排些狠角色进去,你做好斗智斗勇的准备。”
……
其实,庄静是这么想的,我对这个安排虽然不置可否,像是默认了,但过后我想了想,还是不太认同的。
莫说从政了,读不读大学我觉得都是个问题。
两个月后的高中生涯将会是一段极度淫靡堕落的时光,大学肯定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更倾向于读完高中就算了,至于到时要搞什么,到时再想。
“我漂亮吗?”
“你说你爱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