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人养的狗,老大吃的狗粮,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饭。
像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 绑架、强奸、囚禁、 胁迫,他们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组织,他们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会无缘无故 绑架个美女卖到地下妓院卖淫,也不会因为帮派生意受到竞争就暗杀掉对面的老板之类的。
他们只有在牵扯到权力阶层利益的情况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会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帮算是个小头目了,但帮派发给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还是靠那间纹身店。只有接了类似杀人这样的任务时,报酬才相对丰厚。但也仅仅是相对丰厚,毕竟肯卖命的人多得很。
而帮派提供的所谓的保护,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猪油波的事就是生动的证明,蝰蛇帮压根不敢为安妮出头。
简直讽刺到了极点。
现在安妮是铁了心跟我混,赶也不走的那种。
“对了,我还帮你把她进行了一些改造,现在应该敏感度4级了。”
“什么敏感度4级?”
又一个知识盲区,我立刻好奇问道。
安妮也愣了,一脸“你不知道?”的表情,说:
“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妈的,你这么多性奴,你不知道这个?4级就是,穿着 内衣内裤正常走动一定距离就能引发高潮。”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自圣少女后,看来安妮又给我整了个带劲的东西。
安妮发现我是真不知道,继续说:
“1级就是通过前戏能有效调动性欲,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来大姨妈了,没心情不想要什么的,哪怕你强行摸,她就想要;2级喔,对性器正常按揉能达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嘿,继续举例,一个陌生人把她堵角落里强行摸一会,她自己就想要了;3级,前戏就能引发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轻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级,常驻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产生快感高潮,想我刚刚说的,走着路走着走着就高潮了,快速高潮,连续高潮, 如果是鸡巴操的话,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爽晕厥。”
“对了,能别改造我吗?”
安妮说完,居然轻声地哀求我,看来贡献圣少女结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让她有阴影了。
“我答应你,最多2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抚。
我又问:
“就4级吗?”
“有5级。但5级的话,那女人几乎变成了一次性用品了。因为,真的会爽到死的。那高潮强烈得脑子受不住的。一般来说,2~4级最合适的,5级的话,只有像个别女军人那种意志坚韧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尿都可能引发性高潮,想要正常生活还必须每天服药压抑,长期服药还会破坏系统,到最后还是爽到死的下场。”
我这个时候想,地中海肯定有这样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不玩一轮是不可能的。尤其这里是殖民地。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并没啥分别的,任由地中海随意宰割。
那边安妮还在说:
“要不你以为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她已经算不上正常女人了,就算能回归 自由,她也无法承受治疗费用,而且4级已经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很大概率是过不上正常生活了。”
“要试试吗?每天看着她做家务,做着做着就突然坐下来哦哦哦乱叫尿了一地,这感觉蛮爽的。”
安妮怂恿我。
但我直接开骂:
“你这个婊子,开始不告诉我,现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还有兴致。”
我的确贤者时间了。
平时我从早搞到晚也没啥,但正如我说的,之前的性爱都不太纯粹,今天发泄得淋漓尽致,搞完后甚至有些空虚感,的确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么时候想不行。”
结果,本来想来搞眼镜女的,眼镜女没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会,没啥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着靠着车在抽烟的朴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里改造一下?
我随后去了张怡家。
来到这边,不去她那里一下说不过去。
而张怡彻底进入新角色了。
“诗诗告诉你没,让你周末来我们家吃饭。”
我一进门,她开口就直奔主题。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还没超过一个月,现在却一副无良母亲为了奸夫把自己女儿死劲往火坑推的样子。
我忍不住说:
“哪有你这样,母亲盼着女儿跟自己一起变骚货变贱货的......”
“说了都是命,我不盼着,她始终还是会变的。”
张怡一脸:切,你以为我想啊?的表情。
她其实是在保护方槿琪。
变成个情妇被人包养着,母女共伺一夫,总好过对抗着,反而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更残酷的下场。
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时候你顺从,该倒霉时还是会倒霉的。
张怡愈是这样,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样的不忍心。
实际上我并不会真的不忍心。
对张怡或许我会,但对方槿琪不会。
我隔着衣服摸着张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复到不穿 内衣的状态了。
我故意说:
“以后你在家都要穿 内衣。”
脱胸罩其实也是情趣。
未来 岳母对着我轻轻一笑,说:
“你说怎么就怎么。”
她突然又问:
“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搞吗,我怎么配合你?”
这一句话立刻出卖了张怡的内心。
原来她还是关心的。
我抱她,和她亲了一会嘴。
和成熟女人亲嘴的感觉真爽,亲 妈妈的比亲女儿的带劲多了。
亲完,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是什么好话,也要听吗?”
张怡沉默了。
她不想听。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刚摸到阴毛打算滑下去摸逼的时候,她又说:
“还是说吧。”
哎......
我心中叹了一声,低声说道:
“妓院。”
张怡顿时呆滞住了,好半晌回过魂来。
然后她抱紧了我,就是紧紧抱着,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试图拯救女儿的哀求。
她居然说:
“你今天发泄过没,狠狠操我一顿吧。”
我刚在安妮那里发泄了,我知道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说:
“要不你喝点酒?”
张怡推开我,笑了笑,这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说:
“说你不懂当爹吧,你让我喝酒?”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操,这是个孕妇!
再一看,已经微微开始有点肚子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