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更加难受了,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然后她头颅上下小幅度地吞吐着鸡巴,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
叽咕——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完成一次深喉,立刻瞪大着眼珠子,手臂一用力,头颅又抬了起来,吐出那根粗长的、沾满了粘稠的唾液的鸡巴,干呕了几声。
我看着都感觉到难受了。
母亲其实已经习惯深喉了,我的鸡巴经常轻易插到她喉管里面,享受和逼穴肛道 不同的包裹感。
但口交这一根明显比肛交那根粗了一些,她直接整根吃了下去,受不了也不奇怪。
但我立刻就看到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爬了起来,转个身,居然让那根她吃不下的粗壮鸡巴插入了肛道内,她身子再度趴下去,却是吞吃掉刚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鸡巴!
母亲怎么受得了?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母亲已经做了浣肠,一直洗到那肛道排出清澈的清水。
毫无疑问这是地中海帮母亲设计的运动。
我看得鸡巴又硬了起来。
很想现在就过去敲母亲的房门,去取代那些仿真的假货。
但我不想......
我切换监控,去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车上有纳米间谍机器人,我安排了两个跟着她。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01bz.cc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 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卫。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
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关上门,反锁,冷笑了一声,冷着脸继续脱衣服。
浴室中,浑身擦着沐浴露的她,很快又露出笑容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
“妈?”
“嗯?”
起落的身子,两条鸡巴在母亲的逼穴和肛道同时进出,最后母亲趴倒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高潮了。
往前狗爬,两根鸡巴从她前后两个穴滑出来,硕大饱满的屁股蛋间,合不拢的逼穴和肛菊居然挂着流出白浊的液体。
这仿真鸡巴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母亲侧着脑袋贴在地板上的脸,异常疲倦。
好一会,她晃悠悠地站起来,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下面,随手丢进垃圾篓里后,她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母亲那张美艳的脸蛋,疲惫不堪,憔悴异常。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这是属于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操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操。
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淫荡的身体。
我不知道母亲的“产品基调”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也像庄静那样,被改造过的。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身子变得好敏感,性欲说来就来,一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字里行间,母亲表示对自己彻底沦陷充满了担忧。
此刻,当一根烟抽完,母亲的双腿又掰开了,手也朝着逼穴摸去了。
她刚刚才被两根仿真鸡巴送上了高潮,抽一根烟的功夫,又想要了。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仿真鸡巴射出来的假精液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表情愈发难受起来,是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 一柱擎天的假鸡巴。
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抽了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鸡巴拿起来,也不清洗就放回抽屉。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手机屏幕里,母亲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根本就不挑,随手拿起一件 内衣内裤,就这么穿着那性感的蕾丝胸罩低腰内裤就颤胸颤臀地开门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吓一跳,埋怨了一句: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她被我拉着一段小跑,那胸部跳得厉害。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喔,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感到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鸡巴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洗碗机后,立刻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 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