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爽晕过去了。
我也筋疲力尽了。
她趴在床尾，腹部枕着两个厚枕
，双腿还是挨
时的那种蛙跳姿势，
蛋两边摊开，那有饱受蹂躏的眼，我
进去的
还在开合间一点一点流出。
我坐她旁边，手摸着她滑腻的蛋，忍不住又拍了一
掌。
啪——！
声音清脆，响亮。
母亲一动不动的。
我左右开弓，扇了起来。反正她没反应，我扇得痛快。
等到把母亲的两边都扇红了，我捡起掉在地上还在嗡嗡叫电动
，一下整根捅进了母亲的
道里。
然后，我爬上床，抓着母亲那乌黑的秀发，将她的从床褥上扯了起来，骂了一句“贱货——！”，然后一掌扇在她那
红
的脸蛋上！
啪——！
又一声，同样清脆响亮。
然后我躺了下去，抱着这刚刚扇了一掌的脸蛋，亲了下去。
母亲依旧毫无反应，仿若一具尸体。
我出了房间，咕噜咕噜地一
气喝了一大杯水。
然后在漆黑的客厅里坐了一会，才又回到母亲的卧室里。
母亲还是那趴着撅着的姿势，那根电动
在她眼里扭动得正欢。
我将电动拔出，关掉，丢在地上。
将母亲抱起。
沉重得不像话。
我本来想把她抱到浴室的，但我实在太累了，走了几步，直接把她放木地板上了。
然后我开始换被母亲尿湿的床单。
帮母亲清理下体和眼，给她洗了脸，然后穿上 内衣。
其实让母亲
着也没什么关系，但我很享受帮母亲穿 内衣这件事，就像摆一个洋娃娃。
我选了一套非常保守的
白 内衣。
我受够了骚货母亲，现在我只想要那个贤淑的母亲。
最后，地板上她做
前脱下的 内衣我没有清理，她的内裤我还用来擦拭她的眼，上面沾满了我的。
还有那根电动阳具。
我故意的。
我想让母亲起床看到那些 内衣，让她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让她检讨下自己昨晚有多骚多贱！
把母亲又抱回床后，我彻底累倒了，盖上被子，搂着母亲很快沉沉睡去。
——
我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心想母亲怎么不喊我起床上学，一坐起来，才发现被子已经滑落在地，只穿着 内衣的母亲还睡在旁边，居然还没睡醒。
我一看时间，9：46，摇了摇她肩膀，大声地喊了声妈，但她翻了下身子，居然还是闭着眼继续睡。
那昨晚
出水的面孔，憔悴不堪，红润的嘴唇
的。
她翻身过来，我看到她胯下，昨晚帮她换上的新内裤居然湿了，还是整个裆部彻底湿掉的那种。
勾着内裤裆部往边上一扯，母亲的
湿漉漉的，在冒水。
那药居然如此 霸道？
在母亲彻底发泄后，还整晚地折磨着母亲。
我出了卧室，倒了杯热水，然后强行摇醒了母亲。
母亲那惺忪的双眼，几乎睁不开，眯着一条缝，嘴发出难受的呻咛。
我扶起她，抱着她的，一一的，给她喂了半杯热水，然后她倒又睡了。
这样一来，我也没心思回学校了。
百无聊赖，我突然看到母亲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我拿过来，用她的指纹开了锁，翻看起来。
我随意地点开相册，然后愣住了。
里面全是母亲的艳照。
穿衣服的、体的；表
有淡然的、木然的，
靡的，笑的；各种搔首姿，托胸，掰腿掰掰
掘，甚至还有对着马桶狗撒尿的姿势，而那里真的出金黄色的尿......
应有尽有。
我仿若在这里看到了 
生百态，看到绿茶看到婊，看到神分裂。
没有几张生活照。
我骤然发现，我和母亲没有多少生活了。这段时间，但凡有空余的时间，我几乎全花在玩
身上了。
我继续翻。
视频就不用说了，对正经来说话，就是彻底的不堪
目。
我没点开看，向下翻着，触目惊心，终于在看到一个母亲光着身子被绑在小便池上的略缩图时，我关掉了相册。
我有些难受。
但我接受。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真实面貌，阳光无法照到的罪恶角落。
而且我心虚。
其他男对母亲所做的那些事，未来我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对母亲那样做。
又翻看了母亲的社
软件，倒是收获了不少信息。
最主要的是母亲和张怡的一些聊天记录，她们同病相怜，更 容易谈到某些话题：
“我有些害怕。”“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怡，你知道不，我最近老是想起王勇那根，然后一想，下面就湿，就痒，就想挨那根。”“我觉得我完蛋了，我是不是真的被上瘾了？”“不知道许总又想玩什么花样，我不用服侍那死胖子了，也调了部门了。”“但是一到周一，我的身体总是想上十二楼。”“你说我是疯了吗？”“我觉得我真的疯了”“我以前和你说，那些
子生不如死，但现在我解脱，能安安稳稳地上班了，但我现在感觉自己变成
了。””我居然主动想那些事，我在新部门那，没搞我，但我有时候就是会 幻想那些男同事侵犯我”“尤其是周一的时候。”“我居然想起那死胖子。”“那天在电梯里遇到，他摸我，我居然想蹲下来给他吃，回到办公桌，我内裤湿透了......”“我去看心理医生了，好一些了”“感觉像是吸毒”
我看完后，有些理解母亲昨晚的那疯劲了。
久旱逢甘霖。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我叹了气，把母亲的手机放下，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我又回来，拿起母亲的手机解了锁，然后找到数据线，把里面的东西都拷到了我的手提电脑里。
——
接下来，我平静地过了几天。
乖乖上学，认真听课。
姚老师回来了。学校封锁消息，所以大家只知道她请了长假，多数传她看病去了，没知道她自杀过。
我也没有对她什么。她倒是第一天回校就主动到我宿舍来，我只是满足下手欲，跟她睡了个午觉，并没有她。
起床的时候，倒是试探
地让她做
便器，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熟教师很顺从地跪在我前张嘴吐舌。
那尿吞得净利落，一滴不剩。
至于那警的事，是小周的事了，我没兴趣。
她下午没课，我也顺带逃课，带着她去逛商场，让她出主意买了很多东西。
一些是看望张怡的，一些是送给她的。
我问她，她儿怎么样了。
她起初很紧张，但还是告诉我，看了医生，已经好很多了，开始正常上学。
我安抚她，说只要她乖乖的，她的儿就好好的。
她千恩万谢，卑微如尘埃。
然后我带着姚老师去了眼镜那里。
安妮有了新玩具，玩得正起劲。而眼镜不过几天时间，彻底失去了过去的灵魂，命令什么就做什么，仿佛牵线木偶。
但在安妮当着她面说新计划“你的
，她 妈妈过几天要来看她。我看了照片，风韵犹存，跟你这个姚老师一样，是个知识分子，教授，你一定感兴趣。”时，她的身躯才止不住地颤抖，眼中又有了惊恐。
我让小周查了下教授的背景，没一会功法，小周和我说：
随便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