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那答应的声音,充满了苦涩。
「重复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她脸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吗?」
我步步进
。
「陪吃,陪玩......」
她顿了顿,才:
「陪睡......」
「陪睡,不会是只陪着睡觉吧?」
我明知故问。
姚老师那张清秀的脸涨红着,不是因为羞,是因为极度的耻辱。
但就像我对母亲的遭遇无可奈何,她对于自己的遭遇同样无可奈何。
她只能接话,:
「陪睡还包括,随时提供......提供
服务......」
「姚老师,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对学生说提供
服务,不太好吧?」
我这么说着,却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况且姚老师你还是已婚
士啊,作为别
的老婆,你能这么随意给学生提
供
服务的吗?」
「你
儿貌似也在这个学校读书吧,她会怎么看自己的母亲?」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样刺在姚老师身上。
某程度来说我也是在自残。
姚老师受不住了,直接崩溃地哭出声来,双手掩面跪倒在地。
——
权力就是这么迷
。
我其实对姚老师没有太多的 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显自己暂时获得的权力。
我没有直接向李校长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虽然我提,他一定会满足我。
但这样的索取没有格调。
于是我在李校长面前评论了姚老师,说她上课挺认真的,穿着有品位啊什么
杂七杂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长自然是个
,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师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对着街上的美
多看了几眼,狗腿子就把美
给绑回来放到了主子
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师。
享受了姚老师提供的
服务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 挣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
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种,但
的形状倒是蛮漂亮。
余下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
玩
子,摸
,让她
,自慰,然后开
,最后内
。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 命运。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机里看到的,温顺地挨
的母亲。
我需要发泄。
「我听说,姚老师欠了不少债务喔?」
「是。」
「你说,你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的话,会怎么样?」
「......」
姚老师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
。
不,是惊惧。
她没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学生
了,学生却还是要拿她开刀。
「方......小景,老师......老师还......还不太习惯......你给些时间老师适应...
...」
她声音哆嗦起来,居然以为自己刚刚挨
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对。
我继续说:
「姚老师和学校是签了协议的吧,我要是让李校长
作一下,姚老师就不仅
仅是被终止合同了,违约貌似是要负担违约赔偿的。」
「李校长应该和你们开过小会,
代过我的背景了,你知道这些事我完全有
能力办得到。」
我在报复社会一样地,将怒火烧在姚老师身上。
姚老师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安稳的,哪怕她背了债务,但只要战战兢兢地努力
工作10来年,那债务是能清偿的。
她相貌只能说是清秀,能说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学校领导铤而走险 潜规则
她。
划分等级时,一般习惯了上中下。
但这个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这样的上层。
而下层才又分个三六九等。
上层对下层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和
坏力。
但下层里面,虽然还分阶级,但就没有这么巨大的差异了。
李校长也是属于下层,虽然在下层中他的阶层是比姚老师高,但其实,他是
无法像我刚刚说的,可以随意辞退姚老师或者让捏造事实让姚老师违约的。
所以,李校长虽然在学校是一把手,但他要 潜规则拥有高级职称的姚老师,
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得不偿失。
这是这个社会稳定的基石。
像许总这样的,是天威,是天灾。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没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师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台,刚刚说的不可能,就全然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
。
我此刻大脑充血。
被权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对自己
暂时还舍不得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姚老师,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远去厕所,姚老师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便器。
——
下午。
「临时调位。刘宇书、张强,互换;王涛......」
「......」
「钱安,韦燕燕,互换。」
当姚老师念到韦燕燕的名字时,韦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脸蛋上的黑框眼镜差
点没掉落下来。
她大声地说道:
「姚老师,我反对。」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师的
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喔,自身难保的她又怎么会理会你的反对。
姚老师自然直接无视,继续念下去。
「老师——!」
于是韦燕燕带着哭腔再喊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姚老师那冰冷的目光:
「韦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记你一次大过。」
韦燕燕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过要在校会上当着全校师生念检讨书的。
两次大过退学。
这年
,本科都 容易失业,退学意味着什么每 一个
都很清楚。
这已经不是读书,这和姚老师这样的大
一样。
是工作。
但姚老师显然为了讨好我,并没有放过她,指了指我旁边,对她喝道:
「现在就换过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开始报复社会了。
——
小羔羊带着泪花坐到了我身边,一个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还是在里面,进去出去都要我让。
她进去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
。
她再没说什么。
大家以为我的目标是她?
是她。
但不仅仅是她。
暂时不是她。
——
「放手去
,只怕你
的不漂亮,有事我给你兜着。」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着眼在一个小妞上?
她们是如此青涩。
仿佛采摘她们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有意思吗?
地中海:没。
——
下午放学。
张怡开着那辆红旗来接我,然后直奔旧电厂宿舍去了。
上到6 楼,我敲了敲601 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