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好好聊聊你的童年,聊聊董辉,好吗?”
这个粗的董辉无所畏惧般的抓起纸笔随意画了几笔,然后冷哼了一声:“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法律,你们能拿我怎样!董辉太软弱,他需要我!在这个残忍的动物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罗川没太在意董辉说出的话,而是注意到了他写字的手。罗川轻拽了下关山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之前写字是右手吧?现在是左手?而且他根本就不是拿笔,是抓着…这正常吗?”
关山有些无奈的回道:“在这类患者中,他们经常会因为格的转变而改变
格习惯。甚至,有的
由于
格转变而突然忘记了一门语言或者学会了一门语言。不同
格之间,习惯不同,力气不同,身体素质不同,声音字迹也不同。到目前为止,董辉的一切特征都很符合。如果说……是有个
在背后教他这么做的话……我只能说这个董辉是个天生的演员,而他背后的那个
,是天生的恶魔。”
这时,房间内的宋医生故意拿起刚刚董辉写过字的纸,冲着罗川他们这个方向展示了一下。果然,那上面只有几个字母,还有一个辉字。那字体的大小,字迹,笔序完全不同!绝对像是两个写出来的!
罗川的心里越来越紧张了,因为照这个势发展下去,董辉最终去的地方就一定是
神病院了。
宋医生放下纸笔,做了几个记录,然后对董辉继续问:“说说小时候的经历吧,那一定和白杨有关吧?”
董辉恨恨的咬着牙说:“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这些,就是喜欢用别
的伤疤利己。我告诉你我的过去,你能帮我吗?时间能倒回去吗?不能!从董辉还没上学,一直到他走出那个闭塞的镇子出来工作之前,他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挨打和疗伤中度过的。另一半时间,大概就是在杨树上。”
宋明泽有些怜悯的微蹙着眉,语气低缓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董辉麻木的别过,冷冷地说:“小时候,只要他尿裤子了,就会被脱掉裤子绑在门前的大杨树上一顿毒打。路过的
都能看见,偶尔有
劝劝,但大部分
都不会管别
家教育自己的孩子。之后,那个
就会用肮脏恶毒的话语骂他猪狗不如,不洗
净裤子和床单就不许吃饭睡觉。后来,吃饭弄脏了衣服会被脱裤子绑树上、一不小心摔了杯子会被绑树上、弄脏了地面会被绑树上……呵呵呵,直到董辉他已经成年,十五六岁了,弄脏了自己或家里还是会被脱光了绑树上!路过门
的那些
,就像是看表演一样,看着一个少年被绑在杨树上鞭打。”眼前的董辉奇妙的用着第三
称,像是一个旁观者。
听到这里,关山自语了一句:“因为尿裤子和弄脏自己而被母亲惩罚,这就是他洁癖的根源。”
董辉似乎是从长远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呼了气,将指节攥的咯咯响,继续说道:“那种耻辱,你们永远也懂不了!那些杨树下来来往往路
的眼光,像刀子一样的阉割了他,让他永远也做不了一个男
了!”
罗川听到这句话,十分惊讶:“他说什么?他永远也做不了一个男?法医报告明确指出那五具
尸全部都有姓侵痕迹!怎他胡说八道!”罗川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么多兄弟
夜搜证找到的证据被这个
神病几句话似乎就给推翻了。要不是还有一丝理
,罗川恐怕现在就要冲进去了!
关山极力的稳住罗川说:“你别着急!他说的越多,我们能找到的绽也越多!我们姑且按照他们的方式来,就当他是个
格分裂患者。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做不了一个真正的男
才引出了第二
格。你记得我说的吗,不同
格之间的身体心理素质都不一样。第一
格因为心理
影而姓无能,不代表新生
格也那样。因为心理不一样,所以就不会有同样的
影。罗川,目前他们整个鉴定过程是滴水不漏,我们必须从更多信息里找到
绽。你现在进去,就相当于直接盖棺定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