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买了一只新的给江聿森。
结账的队排成了长龙,江南挎着江聿森的胳膊一起排队,忽然一个闪念,她想起有件重要的东西忘记买了。“等我下,我马上就回来。”江南拍拍他的手飞快地返回超市里。
“到底是杜蕾斯好还是第六感好?”江南站在架子前犹豫。这时有人过来,她脸倏地红了,随手抓了一个就低头走了。怎么搞得,最近为什么总是脸红,常此以往,怕是她连买胭脂腮红的钱都可以省下了。
回去结账台时,正好路过卖杂志的地方,8.8折,买本瑞丽也不错。江南找杂志时,手指停在了一本财经类杂志上。封面故事的标题很有噱头:江氏兄妹乱伦,恐撼集团百年根基。
传说中的大江吃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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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什么了?就为本杂志呀?”江聿森捏捏江南的小脸,觉得她的笑容有些苍白无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江南大大地笑了下,“这堆东西你付,杂志我付。”说完把瑞丽又往怀里抱抱。
江聿森胡撸下她的发顶,说:“遵命,老婆。”
晚饭江聿森做了几道拿手菜,江南吃得开心,他宠得开心。
饭后江南抢着刷碗,被江聿森推出厨房,他边戴橡胶手套一边说:“你的任务不是做家务,是哄你老公我开心,你刷几个碗,又是油烟味又是洗涤剂味,还把手弄糙了,我一握,就是左手摸右手,什么感觉都没了。得不偿失呀。”
江南讪讪地笑了,靠着厨房门,看江聿森忙进忙出。“做饭是破坏性工作,洗碗是建设性工作。”
“那我一手破坏一手重建喽?”江聿森满手泡沫,扭头和江南说话。
江南把头轻轻靠在他后背上,一只手轻轻在他的毛衫上婆娑。“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背很舒服,靠在上面很有归宿感。”
江聿森直起腰,“没有,你是第一个。她们都觉得我无法给她们安逸的生活。”
“你给我给的太多了,我觉得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江南双手圈在江聿森腰际。
“还不起就不要还了,让老婆这么辛苦,我心疼。”因为戴了手套,江聿森只好两手支着说话。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江南的话音已经被江聿森堵回了口中。他的唇毫无预警地覆了上来,吮吸辗转,味蕾渐渐有了细腻的甜味。
江聿森的手无法揽住她,他压过来,江南只能连连退后,直到靠上厨房的墙。她在江聿森的引导下,尝试着打开牙关,与他舌齿交错。两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升温。
江聿森在背面努力地褪掉手套,正面已经开始挑逗江南的耳垂了。先是用舌尖忽轻忽重的绕圈,间或小小地噬咬一下。江南从不知自己耳朵也会如此敏感,她的呼吸渐次紊乱,吐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手已经不自觉地搭在江聿森颈后,使他更加靠近自己。
江聿森的吻细细地落在江南的颈,温柔得仿佛羽毛扫过,江南的心愈加纷飞了,口中一迭声地唤着江聿森。
他终于拜托了恼人的手套,立刻狠狠地将她抱入怀中,吻由细碎转为狂暴。江南的柔软撞在他精健的胸膛上,痛了一下,她还不及反应,业已被江聿森一个转身抱到了操作台上。
江聿森的手由江南的腰际上下活动。向上的手摸索着她的脊椎骨节攀爬,直至胸衣搭扣处徘徊。向下的,先温热了她的小腹,又继续探秘幽谷。
热吻从未停止,江南呼吸急促,双手握着江聿森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短发里。想推开他呼吸新鲜空气,却更想他再深入些,带走所有氧气也无所谓。
江聿森的吻与手一样灵活,所到之处都将江南的身体点燃,舌齿、指尖盛开一簇簇的火花。他的手指修长,经意却好似漫不经心地在江南裙下划过再划过。不多时江南额角就起了细细的汗,颧骨显出两团妩媚的酡红。
江南双眼迷离,勉强挣开,支吾着吐出两个分离的字:“不行。”这样欲拒还迎的话语,哪个男人在动情时也不会在乎的。
江聿森却停住所有动作,紧闭着眼,两道剑眉痛苦地在眉心打结,同江南抵着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江南心里也不好受,却不敢在此时贸然动他,怕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复炽,只缓缓地做深呼吸。
室内只留下时钟滴答走过的声音。
江聿森嘴唇轻擦了下江南眼睑,抽身离开,听声音是去了浴室。江南又坐了几分钟,才从台子上跳下来,回客厅等他。
她翻出塞在包里的瑞丽,还有她藏起来的那本财经和一盒杜蕾斯。
江南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理智,懂得妥协和担当。却原来,她的懂事都是在江聿森为她撑起的那片天空下。
她匆匆一扫,便知道她和江聿森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了。这些花边事件却已经上了财经类刊物,想必对江氏集团的名誉和股价都有影响了。他们今天才回国,事情一定出在他们在京都的时候。亦或者,根本就是江聿森为了对她封锁消息才带她出国的。
江南想到这里豁然开朗。那天江聿森并非是关心她看什么报纸和电视,而是关心她是否知道了这件事情。恰好她忙得四脚朝天,并没关心时事,江聿森就把她领去日本度假。一则她不会对自己身份起疑,方便他隐瞒;二则当事人避开媒体锋芒,既可以让媒体对这条新闻死心,又可以更游刃有余地解决问题。无疑,江聿森这步棋走得实在是高明。
江南嘴角绽开一抹微笑,百密一疏,江聿森不还是折在她手里了么?他怎知道,江南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正在情感的十字路口犹豫。他提供了这样一个浪漫美妙的异国之旅,等于将江南拉进了他的那个岔路口。奈何神女有心,襄王无意。江南一再表情,江聿森却并不领情,直逼得她把所有事情摊开来。
开始时候,江南沮丧地以为只是她一厢情愿,江聿森恪守着兄妹之情。后来虽然终成正果,却是江南无意失踪催发的。现在想来,江聿森顶着整个公司的生死和江家的荣辱在同她下这盘棋。她太任性了。
江南意识到他情深意重如斯,她也就沉静了。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江聿森洗了个冷水澡,却还是觉得心火极旺,口渴难耐。可他如何难耐,也无法对江南用强的。她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他有些痛恨自己的风度了。无论他洗多少遍,江南温软身躯的触感还在,她馥郁的发香依旧萦绕鼻际。
他进浴室进得急,没有拿换洗衣服之类的,只好重新穿上原来的衣服出来。
厨房、客厅都不见江南的踪影,江聿森推开卧室的门时,江南正在拉窗帘。她回首一笑。江聿森挠挠头发,说:“你早点洗澡休息吧,我先走了。”
“走去哪里?”江南拉好窗帘,问道,表情好像在说你为什么说这么傻的话。
江聿森手一摊:“我回家呀。”
“这不是你的家吗?老公……”江南这声老公叫得绵软。
他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是正式夫妻了。江聿森反到局促起来。之前无证状态时他的风流倜傥全体失踪了。
“你先睡吧,我去洗澡。”江南羞红了脸,快步出了卧室。
江聿森扫视了下江南的卧室,大体整洁。再一开衣柜门,扑咻扑咻地掉出一地的东西来。衣服,袜子,小摆设,应有尽有。江聿森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他怎么娶了这样一个恶媳妇。
一一将她衣服挂好,东西收好,江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