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步步,从指关节到腕骨肩部,我只觉得整条手臂的骨头都要炸裂开来,但很快那种疼痛感就消失了,真是太诡异了。
一定是澹台青鱼的毒药和春药玉又一次的被刺激出来了。
我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把呼吸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呼吸细细的,我身子在瞬间变成了轻盈的气球,苏护没什么力量了。
泰国佬面色平静,但也不好受,神经如同受了电击似的麻痹,重新疑对面的我,此人应该是来到华夏的遇到第一个高手了。
我再次动手,这次仍是右拳当面门出击,而泰国佬也是像刚才那般还击,竟要与我在力量上分个高下
眼看两只拳头就要相撞,不知是谁骨头硬,蛤蟆手指紧张地捏了自己肚皮的肥肉一把,暗道:“妈的,安子你要是不赢我这一千万可真要打水漂了!”
我拳头突然翻开,变为手掌,抓住泰国佬的拳头,左手食中二指分成剪刀形状,插进泰国佬的眼眶!
我左肩晃动的时候,泰国佬已有不防备,但变故来得太快,仅能靠长年练就的反射神经向后一仰,我的手指刚触碰到眼球,已被避开,饶是如此,仍被戳得双眼昏花。
那些押注泰国佬的看客看得目瞪口呆,心都跳到嗓子上,这个看上去慢吞吞的少年人居然可以和泰国佬打平,而且好像不落下风,太他妈的诡异了,难道是打假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