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将来人带到他的房中。但见来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连头都被挡个严实,不仅面容丝毫不露,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法灭大咧咧坐在屋中,看着来人不满道“你是何人?来找洒家有什么事?”
来人并不开口,只是伸手递出了一封信笺。下人将信笺递到法灭手中。
法灭展信观看,只有寥寥数行文字“法灭大师亲启。方前一晤,甚为投机,所请之事,还望早复。特奉薄利,还望笑纳。摩罗教主字。”
法灭心中一动“果然是摩罗教主派来的人。”他知道对方必定是开出了价码,于是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出去。之后开口问道“你便是摩罗教主的使者?他说的礼物在哪里?”
“我便是礼物。”来人开口道,声音柔美婉转,竟是一个女子。
法灭也不由一愣,不知该如何接口,而来的女子这时方缓缓揭开了头戴的面罩。
“是你!”见到来人的面容,法灭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闪,惊惧交集。
来人正是二十年前险些让自己命丧剑下的风娘。虽然二十年过去了,可她的样子何曾在法灭心中淡忘过丝毫。
有多少个深夜,法灭都梦到那一道避无可避的剑光,那魂俱灭的恐惧让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惊醒过来。
可以说,风娘就是他平生最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
如今,风娘与二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绝美容颜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怎么不让他手足无措。
“啪啪”法灭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脸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并没有消息。他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风女侠,你要做什么?”法灭强压心慌道。
风娘再一次见到昔日仇人也是心潮翻涌,特别是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心似油烹。只是从她的脸上,谁也看不出一丝的反常。
“你莫要吃惊,我说过,我是摩罗圣主送给你的礼物。”风娘平淡如水道。
“礼物?”法灭的脑子根本不够用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风娘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娘道“我如今已经投入到圣主的座下。今日前来,便是代表着圣主对招纳你的诚意。如你愿率恶人谷听命于圣主,那么我就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只要不伤我身体,随意任你摆布,以报当年一剑之仇。”
法灭听懂了风娘的意思,却比之前更加惊骇。以他对风娘的了解,实在想象不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到他惊诧的情,风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要对你不利,直接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绕一个大圈子。”
听了这话,法灭终是信了八成。他原以为摩罗教主会以金银权势来拉拢自己,没有想到对方用的却是美人计,还是世上没有男人能够说出不的美人计。
对于风娘,他虽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惧当中又何尝没有藏着欲望?还有什么能比让风娘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复仇方式?惧意渐去,欲火升腾,法灭能感到自己心里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自己呼吸急促,下体暴涨。
“你是否愿意接受圣主的礼物?愿意我留下,不愿意我走。”风娘平静地问道。
法灭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道“当真如何对你都可以。”
“是!”风娘毫不犹豫答道。
“好!今晚之后,我愿唯摩罗教主之命是从。不过,你今晚也要完全顺从我,用一切办法讨好我!我要你变成最贱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法灭咬牙道。
风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说罢,风娘伸出玉手轻轻一拉,“唰”的一声,之前将她身子整个罩住的长袍滑落在脚下,一个活色生香,说不出多完美诱人的丰腴肉体裸呈在法灭眼前。
法灭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风娘身体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结上下颤抖,头顶的伤疤都变得红通通像是要爆裂开。
法灭耐不得慢慢脱衣,干脆几把将身上的僧袍扯开丢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壮健硕的身躯露了出来。法灭身高体壮,一身腱子肉仍如铜浇铁铸,只是年近花甲的他,身体上浓密的体毛也能看出几分灰白了。
他眼珠转了几转,对风娘道“趴下!舔洒家的脚!”
风娘有些意外,但没有丝毫推拒,非常顺服地趴伏在法灭的脚下,真的像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认真地去舔法灭的脚趾。
法灭的巨足,粗粝丑陋,肮脏恶臭,可风娘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灵活软滑的舌尖仔细地扫触过法灭大脚的每一处,甚至含住他硕大的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那份细致与温柔,绝无任何敷衍勉强之意。
脚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流连,那身体上的快感除了法灭本人,其他人怕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腾。
除了身体上的感受,绝世侠女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自己最卑贱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更是让法灭无法把持。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极力张开,一时间有飞上云端的错觉。
为了能舔吸法灭的大脚,风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横陈在法灭眼前的玉体,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法灭忍不住将另外一只脚踏在风娘光洁滑润的裸背上,让脚心感觉风娘肌肤的滑嫩。
一只大脚重重地踏在背上,压得风娘几乎喘不上气来,脚上粗糙异常的老茧更是在风娘玉白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只是风娘犹似不觉,依然忘我地伺候着一只臭脚。
法灭在风娘玉背上的大脚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丰臀上。脚掌踩在那么丰腴弹性的美妙之地,这完全是法灭从未想象过的感受,自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尽兴。
玩弄得性起,法灭的脚趾甚至探进了两座高耸臀峰之间的深谷,用自己的脚趾拨弄探玩风娘臀间的秘境,那又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得意与满足。
终于,风娘舔净了法灭的每一条趾缝。法灭得意地喝道“给洒家翻过身来。”
风娘闻言顺从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法灭的脚下。风娘身体正面的美景更加娇艳动人,那怒凸微颤的雪峰,紧实广润的小腹,茂密的幽林,无不让法灭气息粗重。
他的大脚这一次理所当然地踏在了风娘身体高高凸起的所在,将一只豪乳重重压在脚板之下,拧捻揉搓,肆意而为。他的粗暴,带给风娘的痛苦可想而知,风娘秀眉微颦,香唇轻启,吐出娇弱的呻吟之声。
法灭看着眼前在自己脚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风娘,看着她完美丰腴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战栗发抖,看着她说不出是魅惑还是哀求的情,脑海中出现的却是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还有那让自己心胆皆碎的一剑。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两个形象却怎么也无法重合在一处。
“啊!”他忍不住扬头大吼“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脚下的一天!”感叹世事无常的又何止是他!
正被他踏在脚下蹂躏的风娘又何尝没有想到二十年的往事。当年的自己,纤尘不染,绝世孤傲,一剑在手,宵小命丧,何等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败将的淫玩之物,这又是何其残酷的命数。
好半天,法灭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脚从风娘的美乳上挪开,他看着被自己践踏成红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动,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风娘的两座乳峰上。
那沉重的身躯,如果换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压得香消玉殒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