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差没拿着菜刀出来砍!
只是败类……
就我妈这词汇量,真汗颜……
前段时间她惊叹她宝贝儿转
,说我居然每天早上起来尽孝心,陪她买菜,免得她孤单寂寞。后来就抱怨卖菜的缺斤少两,结果把咱家自己的秤都带上了,菜提回来还是会少,因而
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如今就是周杰伦唱的那首《断了的弦》——
你的改变我能够分辨……
咳,话说回来,我偷菜水平那绝对是一个字——高!
譬如颗粒状的,像是番茄、土豆或者**蛋,我就挑两粒最好的。
黄瓜丝瓜等瓜类,我都是在家直接切好了,然后用饭盒装一部分。还能博得勤劳的美名。
菜类我就剥外面那一层,像豆角什么的,就随便捡两条。
类什么的可以随便切一点。
没办法,像我这种无产阶级,养家糊还真不是容易事,我觉得我要是再磨练两年,出来后绝对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兼备,且气质出众的全能型家庭主
典范,了不起就是胸部小点。
但是,的胸部是可以挤出来滴!欧耶!
老妈的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大庭广众的,还不分开?分开!”
我直接将严子颂往身后拨,然后抬挺胸,笑眯眯的喊了句,“妈~”妈您瞧瞧我多孝顺,就连初吻都是在您的见证下诞生!
不敢做丝毫隐瞒。
“你们……你们刚刚在什么!”我妈一直
呼吸。
我耸耸肩,娇羞状,“你不全看见了么……”
“你——”我妈又抽气,“死小孩,你气死我了,给我上楼去!”然后瞪着严子颂,像是终于看清他的模样,这才怔了怔。
我冲我妈眨眼,怎么样,帅吧!
然而这时严子颂突然不怕死的从我身后绕了出来,面朝我妈径直走去。
嗷嗷,我这回紧张了,赶紧跟着上前。
严子颂在我妈眼中,估计也就一小孩,所以她愣是动都没动一下,然而当严子颂和之前对我一样俯身凑近她时,我瞥见我妈居然有几分紧张的缩了缩。
天
,毕竟要对严子颂那妖孽的脸产生免疫力非吾等凡
所能到达的境界。
“啊……”严子颂估计是以前见过我妈,有种恍悟的表,便是听到他乖乖的叫了一句,“阿姨。”
“唔!”我妈回应得有几分心不甘不愿,然后又蹙了眉,刚想说点什么,又听见严子颂继续,“阿姨,今天还有
包吗?”
“有……嘛!”我妈
气不大好。
“能卖我两个吗?”
我贴靠在严子颂身后,觉得此此景,还真是出乎我意料,让
叹为观止。
我妈瞪了我俩一眼,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真给转移了话题,但依旧没好气,“物价上涨!今天一块一个!”
严子颂顿了顿,“一块五两个?”
“……”
“……”我望望我妈无言的脸,突然重重拍了他一下,“五毛钱也抠!”然后肃着脸吼,“不二价,一块一个包子,不买拉倒!”又偷偷在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不买我给你做。”
**
因为我家那只母老虎的关系,结果我没能送严子颂回去。
现在想想我妈修养算很好了,在自己的地盘儿被占了便宜,她还让对方带了两包子回去。
好吧,严格来说,是我占了严子颂的便宜。
便是一直在回味,我觉得我脸皮是真的厚到可以……
傻乎乎的乐。
我妈包子也不卖了,跟着我一起上楼,劈就问,“你真谈恋
了?”
我坐在餐桌旁,然后望着我妈点了点。
方才到浓时也好,色字当
也好,冲动一来,没选好地点,是我失策……
“你……”我妈瞪着我好久,突然长叹了一气,估计是太了解我
格,知道硬
不起作用,毕竟山高皇帝远。然后她在我旁边坐下,“你想清楚了?看清楚这个家伙了?”
我抿抿嘴,竟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见我沉默瞪我一眼,“他追了你多久?”
“唔……”老妈今天的问题都不在点上……
“太帅的男,容易花心。”我妈皱了皱眉
,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突然消失了一个多月,该不会是因为他吧!”
“哎呦妈,反正我现在要和他在一起。说起来当初你和爸谈恋的时候,你不还在读中专么?”
“你这小孩……”我妈突然抡起了手,作势要打我,然后她又瞪了我一眼,“你之前是不是带他回来过一次?”
“嗯……”
“你离开那段时间,每个礼拜的周末那两天,他都来我们家买包子,一天买三回。”
“……”我望着我妈,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应该都是走着来的吧……
我妈垂了垂眼眸,“不过那会他都戴着眼镜,我一下没认出来。不过他也没问你的事。”
“哦。”我轻轻趴在桌子上,双手叠,将
枕在手臂上,竟又觉得眼眶有点湿润。我在想我是不是特别孬,居然被严子颂这么牵着
绪走。
“这孩子家里条件怎么样?”
“唔……”我笑笑,继续趴在桌子上,觉得为父母的面对儿
的幸福之时,难免势利,但其实我想对我妈说,没事,养着他也乐意。
“蒋晓曼!”我妈见我一直没这么搭话,又吼了声。
我倏地抬起来,讨好的望着我妈,然后笑笑,“妈!今天过年的年夜饭,请他来家里吃顿饭怎么样?”
我妈望着我,“他家里呢?”
我轻轻笑笑,然后凑上去依偎着我妈,撒娇,“妈,应了吧。免得我先斩后奏。”
老妈到中年,也发胖了哈,软软的
暖暖的,一直是我坚强的后盾,最大的依靠。
但是严子颂的家里呢?
我想现在,我就是。
恋升级
如今中国过年早没了从前那种热闹的气氛。
街上时不时响起几丁零星的鞭炮声,灰黑的天空中偶尔会亮起童年那些彩珠筒的焰火,还有就是同街的小孩嘻嘻闹闹扔两颗摔炮——
“啪”、“啪”、“啪”!
零零碎碎,这就是如今的新年。
只是一个大城市总有那么几个残留的足迹。
我家所在的这片老城区——老、残、,却也浓缩着许多无法取替的传统风俗文化。
像从我们家包子店再过去两条街,就是花街。
春联挥春,花灯风车,各类小吃,还有满天星**冠花一品红,桃花菊花水仙,发财树步步高桔子树……
热热闹闹的一条街,牵扯着几辈的记忆。
今天是除夕,花市的最后一天。
但凡有经验者都知道,买花买树都得选择今天,因为都赶着回去过年,才真正实现过年大甩卖,吐血优惠价。
这大早如期去了严子颂的那
房子里,给他煮了个**蛋。发现他那小木桌上堆着很多年货,瓜子花生糖,估计应该是那啥黄荣良心发现,特地带过来的。
其实我最想会会的,是严子颂他老妈,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才会生出了严子颂这么经典的珍稀品种。
想来严子颂的房子已经成了我第二个革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