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帮你找找路子。”说着举柸，一起碰柸喝酒。王正方回应道：“现在还不想动，变得懒散。一做
票后，就不想
别的事。不是不想做些有成就感的事
。只是已安于现状，每天坐在家中，在电脑上打几个数字，就这样可以对付过
子，弄得其他的事都不想碰。”
叶荷腾好奇地问道：“你现在光弄票，就可以维持？”
“可以！这一、两年做得满不错。而且目前一定得做票赚到钱，否则我不知还有什么价值。这两年来什么都不做，搞得章晶圆已快受我不住了。除票外，想做的都不会被外界认可，老是自以为是，有何用？不但别
不知你在搞甚么鬼，自己也不相信细得出名堂。”
“听来都不好过。如果做的工作都没附着点，而且生活上都无法让自己得意。都是打击，不如意。一直在主流社会边缘打混，要是我宁愿回去，会有发展得多。不知你是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探索等待的阶段。当然现在是不同。可总不能否弃以前的种种。我当然还是会在自己的小圈子内找到慰藉与愉悦。活下去就是不息地疗伤止痛。”
“算了，不谈这些，也没什么好谈。”他看着酒水
郎：“这些送酒的白郎真诱，有办法吊上吗？”
“丢过五十或一百块小费探探
风，没准晚上就被约出来。”王正方随建议。
“去年老岑来这里就过同样的事，那待拿了钱硬是当小费，谢了一声就拜拜。故意装不懂。”
“台湾来的
充阔老，到处做冤大
。主要是这里的看不上你的话，根本不会回应你的。”
“哼！大要充也得充在节骨眼上。不能跟她们来客气的，哪一路数都一样。不要看洋妞那么个跩样，要上也得直接就开，‘怎么今晚有空吗？’傻扔钱，她你当凯子，还客气！”
“你是风月场老手，要不试试？好让我洋土包子见识一下台湾郎的吊马子工夫。”
“说是那么说，总得考虑自己的洋文不够灵光，一开，她pardonme来pardonme去老听不懂你讲啥，还搞
。现在陪太太来，再怎么样也不会立即现眼，等会就得回去陪他们。”
叶荷腾转问他对此地脱衣舞秀场的门道，“说来惭愧，都没去过。一般脱衣吧是老美还是说本地消磨所在，我们进去虽不说是个阿木林，总跟里面的气氛物格格不
。”
“是这样吗？那一路场合你从未接近过？”
“当然由于好奇，会进去转一圈或在门前看一眼。拉斯维加的脱衣舞秀场由于对象是观光客，跟地区
的吧应该不同。”
“怎么回事阿！你们在美国真是过清教徒子，这样子我是没办法待下去。拉斯维加这方面应是专门的，水准也应该最高。时间还够，去见识见识，怎么样？”
“好主意！”
第十八章——“脱与逗”门帘内的一片墨黑都揉合在挑逗的音舞曲音乐里，两个硕钜壮汉把住有扶栏的大门，装腔作势底门禁森严，王正方付了两份进场费，进得里面，厅内并不像外面所见那般暗黑，略微挑高的天花板嵌满小星星样的灯光。窄小的脱衣舞台上是灯火通明，赤
而曲线姣好的舞鱼贯在上面配合着震耳地乐声夸张张腿狂扭。
台下也都是近乎体的青春
体，穿梭招呼男客们点饮料、寒暄。一眼望去都是
的白皮肤，只有一个看来像亚裔的，她见着王正方他们，不由分说就对着他露齿而笑，亲妮地问他要勿要看她的桌上私密舞，显然认为黄容易上钩，但也未免太直接了当。王正方觉得她也同样苗条可，纤瘦毫不丰腴。叶荷腾却毫不客气地说：“别理她，我们是来看洋马的，西洋妹迷得多，只要找感的才上私密舞，没兴趣跟黄妹扯，黄看得还不够多啊！来往已太熟悉，不会有新奇与刺激。此地只有讲感与诱惑，况且在这里菲律宾妹较年青的白孩更虚假柤鲁。”
王正方吃了一惊，他话这么多又不客气，显然酒喝多了。不好对拒绝得太直接，跟她点了非酒
的饮料，谢了她的招呼，心想不宜再喝酒了。眼下的注意力只集中白舞娘，白舞娘不仅普遍身材姣好，更且由于感，台上自然显得动作好。舞台上一件件很快就脱光了，看着
是，
是，非常诱。想像中抱在怀中有多过瘾就有多过瘾。虽然王正方是摄影师出身，看得多了，但引起的刺激同样不会少。
“有了钱总得追求生，怎么来着？幻想是可以满足的，年轻的洋是东方汉子的梦，一定要搞过她们，才算不枉此生。”坐在台边，叶荷腾看得一热，跟他咬耳朵。看王正方不答话，接着又讲：“在别的国家，我这洋径滨英文还蛮耍得开，反正大家都不怎么样，只要开互相都会用心揣磨尽力来了解，到这里一开，发音带有音就认定你是个笨蛋，脸色气都没什么好，才懒得弄清你讲甚么哩！所以反而难搞。”
“哦！你在别的国家嫖过白。”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嫖。大家互相玩玩嘛！法国、德国，南非以及东南亚、本、韩国……等等别的事不说，白或黑做这一类事，倒是很彻底尽责的服务，是当作工作很努力的服务，台湾应召的态度一比差太多，钱要的可不少。如果英文讲得通，跟她们沟通得好，能讨她们欢心，我倒宁愿找拉斯维加的。”
“你玩过黑？”
“嗯，不错，她们体力强，动作尤其出色，又特别能动，像平常看她们跳舞般，能绕着那话儿作圆弧形的抽动。什么都肯做。对东方态度的好，是实惠的好，会是真的对你这个的好。不像白小姐常是职业待顾客的好，讨好她们是没用的，如果不嫌她们是黑的话，应是比什么别的种都好用。当然对我们老中而言，多半觉得她们有体味，而且她们的嘴
皮翻的模样，很难让我们接受。听说白喜欢黑汉子，想必是同样道理。”
“白不好玩吗？”
“哼！中看不中吃。你看着台上这些丰美的洋娇娃想着享受起来会是多过瘾，实际形是；拉上床一点意思也没，不会有什么好处的。不信你花凯子泡泡看。”
王正方回味他的话，觉得他前言不符后语，前面才说白是东方汉子的梦，不上她们，虚枉此生，现在又说得是全无好处。
又有舞问他们要看桌上私密舞吗？叶荷腾立即跟她去了，临走跟他说，看完后他得回去陪家，顺便乘机玩几把黑杰克，试试手气。要王正方自己留下慢慢欣赏。王正方点，看着叶荷腾跟去的舞才搞懂，原来舞在台上跳过后，下得台来，一面兜售饮料，一面招揽拉拢客看个的桌上私密舞。
第十九章——台上穿流不息进进出出跳脱衣舞的舞娘中，几乎个个看得称心，但是王正方觉得其中的一个舞娘，特别让他倾倒。觉得她身材真是好，也许生过小孩，因为看来有种成熟的风韵。大约有廿四、五吧，也许还大些，但不会到三十岁。这一行不应会有年纪更大的，年轻漂亮的孩子多的是，每天只要打扮惹火，扭动露底身躯，就让男心甘愿地扔钱讨好她们，对无一技之长的孩子那有这么容易的营生。她许是年纪大些，对客更加和气，完全不像别的美国孩会因是东方，听不明白就露出不耐。站上表演台上时她显得格外高挑，也许因为成熟身材更圆润突出，脸面也许不是很动，也没有别的少娇艳劲儿。但身形体材绝对上佳之选，不是感惹火，而是一眼看去就剔透玲珑，较别的脱衣舞都高挑。在舞台上徐徐地一件件地脱除衣物，一面夸张地扭动，尽挑逗。王正方直楞楞地盯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