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推,表的就是表的,没有血缘关系来得实在呀。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也不要想太多。我是你表舅,不会不管你。但是我要提醒你,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努力去争取,天上不会有馅饼掉。”
“可是,”我说:“我答应舅妈了。”
“这个你不要管。你舅妈是个老干部了,她知道组织纪律。”何书记结束了与我的谈话,挥手让我退出去。
从他书房出来,我就像一只焉了头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从楼上下来。
小梅姐首先迎上来,问我:“谈完了?”
我点点头,走到宛如舅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无限悲凉地说:“舅妈,我帮不了你了。”
“为啥?你舅舅不同意?”宛如舅妈惊愕地问我。
“也许舅舅另有考虑。”我心不在焉地说。
“老何是啥意思嘛。”宛如舅妈说完这句,起身问我:“你今晚是睡家里还是去宾馆?”
我抬起头,看到小梅姐热切的眼光正看着我,心里一动,想起在农古乡的那张小床上,她无限风情的身体,差点不能自持。
想了想,我说:“明天要开三级干部大会,我还是回宾馆去比较合适。”
说完起身就要走,宛如舅妈也不挽留我,叫小梅姐送我。
走到门边,听到身后小梅姐幽幽地说:“又是一场好梦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