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邓涵宇害死了。难怪狗日的不签名!”
我笑道:“毛镇长啊毛镇长,你一个老干部了,怎么还会被人当枪使呢?你是打了一世的鸟,没想到会被鸟啄瞎一只眼吧。”
“确实是。”毛平讪讪地笑。
“邓镇长这人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我说,点破了联名举荐的玄机。
“信也被你撕了,名也联不成了。此事荒唐透顶!”毛平摊摊双手,起身要走。
“你来找我,邓涵宇不知道吧?”我问。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跟班,什么事都向他汇报。老子本来想讨杯酒喝,没想到被你浇了一盆冷水。”毛平叹口气道:“不过,你这盆水浇得及时。要是不知轻重把信送上去了,奶奶的,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你现在也不要告诉他,知道么?”我叮嘱着他。
枕头底下的手机颤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李妇联打来的,开口就是娇滴滴的声音:“黄花伢子,去市里也不叫上姐一声啊。”
我看看毛平,没有说话。毛平知趣地退了出去,等到他把门一关,我立即调笑着道:“怎么,想吃黄花菜?”
“老娘确实想吃啊。”
“想吃就来吃呀。”我暧昧地笑,故意逗着她,伸手拍了一下胯间。
“老娘就在你们住的楼下。”她嬉笑着说:“不信,你打开窗户看一下啊。”
我像触了电一样从床上一蹦而起,冲到窗边往下看,果然看到李妇联花枝招展地站在酒店门口的大坪里,风吹起她脖子上的丝巾,像一面飘扬的彩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