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说:“老婆,我要来了。”
她唔了一声,不敢看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身体泛出一层娇嫩的粉红。
此时无声胜有声!再多说话,不是傻瓜就是脑残。现在是肢体语言的时间,我一口含住她娇嫩的奶头,她浑身一颤,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的手还想往下游走,她却不愿意了,死死地按住说:“风,我们结婚吧。结了婚,你想怎样就怎样。现在不行。”
就像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我颓然地从她身上跌落下来,躺在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不许生气!”她爬起来,侧着身子靠在我胸口,伸手逗弄着我的唇。
“没有生气!”我说,淡淡地一笑。
“还说没生气。你看你自己的样子,好像别人欠着你十万八千块钱呢。”她嘟起嘴,柔声地安慰我:“早晚都是你的。我们不急,好吗?”
“不好!”我直楞楞地回答她。
“不好也得好。”她坐起来,把衣服拉下,盖住自己白皙柔润的身体:“我可不想像萌萌姐一样。”
“她怎么啦?”我好奇心顿起,问道。
“没什么。”她淡淡地一笑,刮了我的鼻子一下说:“差点就丢了你了。”
她穿好鞋,俯身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乖乖的休息啊,我去工作了。晚上来看你。”
还没等我说话,她已经像风一样飘了出去,留下满屋的惆怅让我独自品味。
门被敲响,接着就听到毛平在门外轻声地喊:“郁镇长,郁镇长。”
我烦闷地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想着几天前在老鹰嘴的旖旎,差点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