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坐下,淡淡地说:“萌姐,我牵着自己男朋友,不为过吧。”
陈萌被她充满敌意的话呆了半响,半天才尴尬地笑,说:“你想牵就牵吧。”
两个女人之间突然萌生的这股火药味,我闻了出来。
这是一间专门接待媒体记者的房子,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另外一个人。
“你来找何书记?”陈萌问我,眼睛不看黄微微。
我点头称是,松开黄微微的手,把本来拉上拉链的夹克打开,仰靠在沙发背上,朝天吐了一口气。老子要抽烟了,想着手就朝口袋里掏。
“昨晚你跟我爸谈得怎么样?”她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惊得我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黄微微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理了理耳边的头发,笑靥如花地说:“萌姐,我知道。他从你家出来就给我打了电话。”
陈萌不相信地看了我们几眼,起身说:“你们先坐吧,我去采访几个领导和外商。”
说完扔下我们,拉开门出去了。
陈萌一走,黄微微就柳眉倒竖,掐着我的胳膊说:“郁风,你想干嘛?回来去她家?”
我被掐得咧开嘴叫痛,黄微微却不依不饶地不松手,她把身子压过来,膝盖顶着我的腰眼,让我动弹不得。只好连忙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