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朱仕珍就能全身而退。但他放弃了所有的机会,他宁愿一死,也不愿留给儿女无穷的后患。
可是谁能算到,关培山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呢?
关培山不在,刘启蒙书记能容忍前任留下来这么一个人么?
我忧心忡忡起来,假如朱花语被县里解聘,她能做什么?
越想越烦躁,想到后来,我自己哑然失笑了。朱花语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我为何要忧心忡忡?
于是起身,跑到洗手间里撒了一泡尿,脱光衣服,哼着小调开始洗澡。
我不是个忧郁的人!
洗完澡,我全身寸缕不穿,扯过浴巾围着下身,摇摇摆摆回到床边,准备好好的睡一觉,明早赶回老鹰嘴,重新开工。
刚躺下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自从县委宾馆有了桑拿后,房门总会被无端的敲响,门外肯定站着无比妖娆的女人。
我没好气地喊:“屋里没人!”
门还是被执着地敲,我大怒,从床上一跃而起,猛地拉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