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一号房,只看到陆玄霜赤地躺在床上喘息著,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
毛上残留著一案案
白色的jīng
。
阿卓拿了块乾净的布,一边擦拭著她脸上的秽物,一边静静地欣赏著陆玄霜迷的神态。不多时陆玄霜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陆玄霜道:“他们……走了吗?”
阿卓摇道:“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陆玄霜点点,和阿卓来到厅前,对著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
通仔笑道:“走?走去哪?这里有美酒喝,有美
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么要走?”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你们想赖著不走?”丁七、通仔对望一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陆玄霜怒火中烧,娇叱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休想再碰我!”
丁七轻松答道:“那我们就去玩店东的儿媳!”
陆玄霜气得浑身颤抖,立即转身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那种只会欺负我们弱
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咱们先忍著,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
陆玄霜闻言,心中大惊:“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贼吗?”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进
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内翻箱倒柜著。阿卓狐疑问道:“你在找什么?”突地眼前一亮,陆玄霜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旧恨新仇,一并算清!”陆玄霜义愤填膺地奔向大厅,对著丁七、通仔两娇叱道:“喂!纳命来!”
丁七、通仔两见陆玄霜手持长剑,也没感到讶异。通仔嘿嘿笑道:“你没事拿我的兵刃
什么?小心点玩,别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哦!”
陆玄霜见两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气,叱道:“找死!”一剑便往两
颈子削去。丁七、通仔两
从没想到过陆玄霜竟会使剑,大吃一惊,踉跄地向两边一滚,躲开了一剑,惊道:“你……你会武功?”
陆玄霜红著眼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行走江湖,岂有不会武功的道理?过去被你们百般蹂躏,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们竟变本加厉地想毁了家良家
的清白,我不得不清理门户了!”呼地一剑刺出,直取两
的下盘,正是“天地
三才无量剑”的“地”字诀。
陆玄霜许久不曾用剑,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强,两
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
,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著,忽地陆玄霜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
削去。“唉唷”“哇”地两声惨叫,两
的胸
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
陆玄霜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的招式时,两
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
道:“饶命啊!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姑
你
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
的……”
陆玄霜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心想:“男都是这么贱吗?”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
太过脓包。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
,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
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陆玄霜幽幽地叹了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
不可貌相……”发觉儿媳
愣愣地发著呆,问道:“阿卓,你在想什么?”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且问您,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纵使长夜难耐,也不该红杏出墙,
偷汉子。是也不是?”
“这当然!这当然!”老店东拼命点。
阿卓又道:“那么,只要我不找男,就不算红杏出墙,也就没有对不起相公了。是也不是?”
老店东思考了一会儿,点道:“嗯……对!”
阿卓顿时心花怒放,笑道:“谢谢公公成全!”哼著小调,收拾残留的酒坛。老店东搔首道:“奇怪?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她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陆玄霜赶跑了丁七、通仔后,客栈这对公媳把她视为上宾,热款待著;阿卓更是殷勤地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倍至。陆玄霜从这对公媳身上找到了失落已久的
味,心中倍感温馨,也就和他们熟稔了起来。只是阿卓对她也太过热
了点,不但主动为她洗涤衣物,甚至帮她烧洗澡水,要求与她一起洗澡,帮她擦背。前几次陆玄霜谢绝 拒,但实在受不了阿卓一再地要求,陆玄霜盛
难却之下,只好点
同意。
阿卓即将迈三十的年纪,长的肤白唇红,
丰
肥,浑身散发出成熟
的媚力。然而阿卓看她时的神
,以及洗澡时似有意似无意地会去碰触她的
房和
部,令陆玄霜感到同
气息的弥漫兹生。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这天夜里,陆玄霜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著,她思念著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里,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薛剑秋,那英挺的神韵浮现在陆玄霜的心中。自从谢锋夺了她的贞后,陆玄霜一连串遇到的男
,没有一个不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直到遇见了薛剑秋,他那止于理的君子作风,才让她对男
又恢复了一点信心。陆玄霜心中可惜没能和他相处久一点,只知道他是莆田“百剑门”的门主罢了。不过陆玄霜心想,一个如此的年轻
,既然能在“百剑门”担纲,想必是有惊
的业艺及能力,如果能够说动他,帮忙消灭那个心理变态的花弄蝶,毁家之仇、杀夫之恨就可以得报了。
正自寻思时,房门外传来一丝阿卓的说话声:“小霜姑娘……小霜姑娘……你睡著了吗?”
陆玄霜随应道:“还没有,请进!”点上火熠,披件外衣,开门让阿卓进来。
陆玄霜见阿卓只穿了肚兜及亵裤进来,吃惊道:“卓姐,你没披件衣服,就这样过来吗?”
阿卓妩媚笑道:“这里就只住著你和我公公而已,有什么关系?”
陆玄霜道:“这么晚了,卓姐你……”
阿卓苦笑道:“也不知怎么搞的,今晚一个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老是睡不著,你陪我一起睡吧!”不等陆玄霜答话,便一
脑儿跳上了床,又硬拉陆玄霜躺在自己枕边。
陆玄霜无奈地叹道:“卓姐,你真任……”
阿卓在她脸上轻轻一拂,笑道:“我就是喜欢对你任,我的小宝贝……”
陆玄霜诧异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阿卓道:“小宝贝啊!我家相公在床上都这么叫我。”
陆玄霜问道:“那他现在呢?怎没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阿卓哀怨地说道:“那个没良心的冤家,长年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