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消魂,于是不停进出与道的
茎也开始大起大落,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觉悟.我妈则在他的胯下娇柔地盘桓着
体,
唇一紧一松地逢迎着来回往复地
茎.
他俩自由的媾着,好象抛开了一切的伦理纲常,一切的危局险境.此刻再没有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没有那惊悸恐怖的一夜杀戮,没有让她困惑忧伤地婚姻,没有让他疑虑迷茫的未来
生路,没有自甘堕落后的愁苦,没有欺骗过后的张惶.所有的烦恼、痛苦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汹涌磅礴地欲望.像火一般炙热,像海一样宽广,尽
地释放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仿佛
,已变为了最终能拯救他们唯一秘方.
“你们这么做,是想得到心灵地暂时清净吗”已经松开鼠标的我双手环于胸前,轻声地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