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挺了挺腰杆,把那物往怜儿手里又送了送。
“怜儿姐姐就当可怜可怜小生和你的妹妹,帮小生把这小畜生驯服了吧!”
怜儿仿佛被催眠了一样,听话的摆出了容易进的姿态,可黑豹子却不削一看,直接送到了怜儿的嘴边。怜儿一愣,就被那浓郁的Y、糜气息熏昏了神志,乖顺的张开红唇伸出丁香小舌,时
时浅,时吮时舔,不一会就给它清洁的
净净伺候的舒舒服服了。
黑豹子也没特意忍着,直接、S在怜儿脸上,见怜儿差异难耐的抬
望着他,他也露了本X,带着一丝残虐,Y狠的说:“吃进去!不然别想我
你。”
怜儿经过这一系列的身心折磨,已然起了斯德哥尔摩效应,顺从心中十二分的渴望,Y、异常的吃
了那腥臊之物。
黑豹子‘哈哈’的畅快一笑,真他n的爽,这俩姐妹花儿从今以后就算匍匐在他脚下,任他亵玩求他怜了。
黑豹子如出征的将军一般,驰骋在怜儿身后,怜儿如一条发的母狗一般,贪婪的享受R、欲带给她的至高享受。
搞了怜儿一,黑豹子摆正姐俩,让她们的
高高翘起,挨个
番的C弄,爽到极致时还啪啪的拍打二
圆润丰腻的娇
。
自此以后,耳朵胡同最处的小院儿夜里总是异响不断,有时白
也会传出些引
探索的响动。幸亏黑豹子有先见之明,暗自用了手段把两侧的住家都封了
,不然就这般肆无忌惮的,还不早就传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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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牛儿番外2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小疤瘌是这个全大煌最大私矿里的最后一个婴孩了,以前的孩子若是太闹,直接就扔了废矿了。新来的这个管事觉得
生孩子太耽误事儿,虽然她生产前一天也不耽误
活,可不还是耽误个生产的时候么,不如直接灌了绝户药方便。
小疤瘌生下来也省事,成天也不哭不闹的,其实他也想哭想闹,可也得有力气算啊,早就饿的只剩一丝喘气的力气了。
生了孩子后小疤瘌她娘反倒生意好了,那些尝鲜儿的男都想来逗两
N喝,等
到小疤瘌时也嚼不出多少水份了。他娘整
迎来送往的恩客不断,抽空给他吃
N也吃不消停,这边儿刚上怀那边儿就有个大黑爪子M上来了。
她娘就在几块木板搭成的床底下铺了一片麻袋,孩子往上一扔,上面也不耽误做生意,小疤瘌就是伴着‘咯吱咯吱’的床板响动声长大的。挖窑的苦力走了也就是扔几块
粮,监工们还好些,有时哄的他开心了还能尝到点荤腥,或是几尺布,一件新衣。说是新衣也不全对,基本都是那些被拐卖或是发卖过来的,好
家或是大家
仆来时穿的衣裳,若是瞅着谁的衣服料子好了,监工就扒下来到当铺换些银两打酒喝。
有时还着活呢,听见床下的孩子哼唧了,他娘就随意丢块饼子
粮到床底下,小疤瘌出于
的本能倒挣扎的活下来了。
后来大家都说他越长越像监工刘疤瘌,也不管是出于什么心,刘疤瘌倒也是有意无意的对她们娘俩照拂一二。有时多给两件
衣裳,有时还拿些监工们吃的细面
粮,还调了小疤瘌他娘去做伙饭,可这骚娘们一
离了男
就痒痒,第一
上工就搭上小灶的伙夫,俩
滚到柴火堆后面就咿咿呀呀的
得热火朝天,比那风匣吹的灶火还火热。G本不管伙房里一
上灶打杂的
是听到是看到,倒是羡煞伙房里的一众男
,有得急色的还守在柴堆旁边,只等着上面那个完事儿他接上。
小疤瘌的娘只做了平一半的买卖,却吃了几年中唯一的一次红烧R、清蒸鱼,正想着明
要吃道R丸子和炒R片呢,就又被刘疤瘌拎回原先的
木屋里。
“既然这么喜欢被男,那一定让你过了隐,连腿都舍不得合上。”刘疤瘌狰狞的说。
臭表子不识敬,看在可能是他的种的份上,还想拎她出火坑,就算出不了这黑矿,娘俩总算能吃饭。娘的,一辈子起了这么一次善心,却被
打了一个大耳刮子。
在刘疤瘌的示意下,得有月余小疤瘌她娘的床上都没拉出空,整整
的都不得消停。后来实在是被霍霍赖了,小疤瘌她娘哭求刘疤瘌,自己把自己扇得跟个猪
一样。刘疤瘌照她□狠踢了几脚,看她嚎得跟个杀猪的一样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里却异常兴奋,扯着她
发按到墙上,褪了裤子从后面泻了一回。
小疤瘌的娘只觉得□木辣辣的,但刘疤瘌疯狂发泄的样子却让她格外兴起,虽没有往的快感,可也卖力的迎合他。被他掰过脑袋甩
掌,又掐又打时叫得更欢快,也换来身后男
更猛烈的抽、送。
小疤瘌她娘这一回就好悬去了半条命,见他不再支使更多的男到她的木棚子里来,也就不敢再要求啥见好就收了。
这种逆境下长大的孩子特别早熟,也特别的会看眼色,小疤瘌两岁多才会走路,将三岁才会说话,就懂的看
脸色听
话音了。当然,他的年岁也只能估个大概,连她娘都忘了具体是啥时候生得他了,只记得是下雪那天。
小疤瘌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爹是啥意思,只知道只有那个叫刘疤瘌的男来才会给他个好脸,有时还会给他好吃的,不像其余的男
,看见他踹一脚打一撇子都是轻的,有一次还差点掐死他。还是他娘说,怕刘疤瘌找茬什么的,那男
才收了一脸戾气,但转身和他娘上床后却伴着一阵
掌撇子的‘噼啪’响声。
从那以后除了睡觉,他基本都在矿上四处游,若是看见那个叫刘疤瘌的监工,就会在他
后面绕前绕后的。只要赶上了,总会混点吃吃喝喝的。
记得有一年特别的冷,才第一场大雪矿上就死了老大一茬,管事见
补不上来,连他这样走路不利索的孩子都撵到矿坑里去拉煤了。
矿道往下特别的热,稍一露又寒得
骨,小疤瘌因为有刘疤瘌的关照一直是在
接送,可也不断的在这冷热
叉的环境中饱受煎熬。总是偷偷羡慕那些穿得厚实得监工,还有那一盆盆能随便喝的热气滚滚的浓汤。
天越来越冷的渗,据说十年来都没这么冷得天了,管事除了必要从不出那栋二层的小楼,每
有
定时送饭,还会有最新鲜最
的姑娘去伺候。
刘疤瘌就逮了空隙让小疤瘌在矿处待着,小疤瘌捧着
瓷杯装的热汤找了个背风的地方。
一汤刚顺到嗓子里,缓了缓好像已经结了冰茬的肠子,就听到一个男童的跋扈声音,说:“诶,你就是内个小贱、种?!”
小疤瘌抬一看,几个长的结实高壮的男孩C着腰,正用鼻子眼儿看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滚着毛边儿,带着灰毛耳罩,还围了厚厚的围巾,指着他的手还带着两指的手闷,小疤瘌羡慕的看着。
矿上总会来一些好奇的贵(在现在的小疤瘌眼里,只是穿戴整齐,手面
净就属于贵
一类了。),谁也不敢得罪,有得讨了贵
的欢心还会得些好处。小疤瘌想,没准贵
会赏他一条毛围巾带带,一定又软又暖。
可他这样的孩子天生就有一种防备心里,下意识的想保护自己。小疤瘌缩了缩身子,护住瓷杯,也不管他们问得到底是啥,只点
称是。
来其实就是刘疤瘌的儿子刘达,今儿陪着管事家的公子来矿上看鲜儿,听见私下里有
把他和一个贱、种放在一起谈论。他爹竟然还有个私生子,刘达一向霸王惯了,怎能容得这样一个秽物,所以叫了几个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