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款,而正式员警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一般对著我们叫嚣。威胁著我们叫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yín亵的盯著美丽丰满的鲁丽身上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的说如果我们不
罚款就把我们当成卖yín嫖*来处理。
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员警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
送钱。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话,好一会儿才有
接。父母亲不在家,和战友们聚会去了。只有父亲的警卫员小姜在家,他问明了我所在的地方之後,叫我在派出所等著,马上就来接我们。
小姜是军,等会儿他到派出所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想想应该没什麽事,我又在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才走回派出所。进了院子,赫然发现鲁丽竟已不在
群中,我忙四处寻觅,哪也不见她的影踪,我吓了一跳,广州这地方很复杂,什麽事
都有可能发生。
鲁丽虽然是员警,可只是个文职员警,又是个很漂亮的子。我越想越紧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的
,那些
都麻木著毫无表
的看著我,没有
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
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的那个房间房门紧关。
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小个子,我顿时心火起,查暂住证把
单独带进房子里
什麽?肯定没有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什麽?你要去哪里?”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的差点吼叫起来。一个联防队员猛的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著我骂了一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後说∶“我们找他做笔录,你慌什麽?待会一样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
我想著鲁丽不知道现在在上面怎麽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的*近站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著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
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我来到房前,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揣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著鲁丽的两苹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的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的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
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赤
的露在空气里。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
上狠命的捏著,另一苹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yīn部活动著,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麽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那胖子的脸上,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打的满脸鲜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後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重击著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
上来了。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著棍
叫喊著扑来,我毫不畏惧的猛冲上去。
第三部(6)
作者:小梅
棍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
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
上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
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著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著警棍猛冲,那些
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後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居高临下的瞪著他们,
上流出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
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
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著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著她悲伤的表,我心里五味
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
友受
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駡叫嚣。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还有广州市公安局XX分局XXX派出所的标牌,但怎麽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著迷彩军服的军
涌进派出所,带
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
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的低声哭泣著。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上绑著绷带。我向父亲敍述著在派出所的遭遇。“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著棍
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著。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
剧烈的起伏著,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著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
出打
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著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你们呢,有
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
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
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著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著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好休息,孩子。”
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著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著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
闹事,谁知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的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
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
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後,我父亲冷冷的告诉他部队会等著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夥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上仍然缠著绷带,鲁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