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饭团咬在齿间,完全被面临亲子被屠戮的痛苦打击到崩溃
的她一面露出一个痴滞的笑容,似乎没有明白她的下场。
岸信房把长枪放在八重绿姬的面前,这是把被斩去一半长度的三间枪,称为
「見せ槍」,对于被施以「磔刑」的受刑者来说,它是比锐利的铁质枪头还可怕
的刑具。因为这种没有锐头的竹枪贯入体内,是不会直接致死,而是会因为受刑
者自身的重量,身体一点点地受重力作用,在感受着竹枪一节节地没入体内的痛
苦中慢慢死去!
随着『阿利也阿利也』的大叫声,女体被身边的足轻拦腰抱起。
「嘶啦!」上半身的和服被岸信房一把撕裂,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色肉
体。刚刚生育过的少妇的乳房丰腴美丽,乳肌雪白细腻,充满弹性!
对于八重绿姬来说,丧子的痛苦让她的胸口难受之至,泪如泉涌。她感到自
己胸部的肌肉像被许多刀子割破似的绞痛,突如其来的巨痛从乳房深处很快蔓延
到整个胸部,乃至全身,而乳房里也似乎有体液流动,在汇向乳峰的最顶部,乳
头麻痒难当,疼痛欲裂。
站在近处的岸信房看见那乳头也突起竖直起来,葡萄似的乳蕾上乳孔凹陷,
向外弥漫着甘浓的奶香。
这是世上人母共有的特性,在亲子遭害的时候,受到强烈的刺激,乳头会不
由自主地用力向外宣泄乳汁,最远甚至可以喷出三间(十米)开外,既是被称为
「乳阵」的奇观!
「绑起来!」
(夫人的肌肤真迷人!)捆绑八重绿的足轻趁机抚摸她光滑的皮肤。
(真可惜了这一身细皮白肉,唉!我们只有为她念佛的份。)
八重绿姬开始抽动身躯,她被岸信房安排的两名足轻反剪在背后,赤裸的上
身,被绳子十字插花式绑在一根打横的木竿,腰间和胸口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
两只茶碗一样还在喷乳的圆鼓鼓乳房勃勃地挺着,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
分突出,乳汁的喷泻也更紧密了!随着捆绑的动作,木竿子摇晃,带动那两颗乳
房不停地乱抖。
被撕裂的和服松垮垮地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
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和下腹部的雪白肚皮,甚至看到半段腹股沟。
在夕霭之中,她的裸身,泛着奇妙的白晰,一身丰满诱人的肌肉,与市井间
的辻君、乡下的农妇完全不一样。
足轻扶住八重绿的腰身,把她圆翘的雪臀掰开,将那只嫩穴暴露出来。
黑色的耻毛十分整齐地从两边朝向中间,在正中互相交叉茸起,象是一纵列
黑色的灌木丛。
岸信房抬起长枪,对着织田军舞了个枪花,这是斋藤道三所发明的斋藤家制
式的三间枪,以橡木一类的硬木为芯,外面包裹竹片,枪柄涂上防水的朱漆,如
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枪是武者的忠实伙伴,也是施刑的恶器,可是此时却露出邪恶淫猥的一面,
反过来折磨武家之女。
以斋藤家最著名的装备处罚背叛斋藤家的女人,正是忠于斋藤的岸家所要表
达的忠义!
枪对准八重绿姬白美的雪臀,将锋利的杆尖插进蜜穴,缓缓送入。
冰冷的枪杆拨开鼓起的肉缝,去掉枪尖的顶端才稍微刺入,八重绿的乳尖就
硬挺如美丽的红宝石。
领悟自己的绝境,八重绿也扭动挣扎了起来。
「按住他!」岸信房朝两侧的足轻命令道,枪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
来,大概是八重绿的挣扎让顶端圆浑的枪杆无法顺利刺入,于是深浅交错地在股
间磨蹭。
「哈咿!」足轻领命,但狡猾的他们没有按照习惯在两侧一手按肩、一手反
扭手臂的姿势控制住八重绿,而是一手挟胸,一边用自己的肩头顶起八重绿的胳
膊这种姿势,因为这种姿势,他们挟胸的手可以顺便各自一边拧着八重绿那翘起
的可爱乳头,或偷偷地顺时针旋转,或使劲地揉捏,让那有份量的肉团变化着不
可思议的形状。
夹杂着淒绝的女人惨叫声,暮色更深了。
枪杆已经没入下体,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槽。比起下体的剧痛,接下
来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让八重绿恐惧,在岸家残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
只会让她的处境变的更加凄惨。
远处,所谓的『敌人』织田军里响起父兄佐藤忠能、忠康对岸家的哀嚎怒吼!
而自己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八重绿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岸信房和足轻们并排抬起长枪和刑柱,笔直的枪身还插在浑圆的雪臀内,杆
尖没入蜜穴,从八重绿姬最柔嫩的部位刺入,八重绿姬的两手被绑在『十』字刑
柱的横梁上用以撑着身体!
两军士卒的哀叹声扬起!
忽然她身体一颤,这是枪柄穿透了蜜穴,刺到尽头的嫩肉。
这是和交配的没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
来阵阵剧痛,让八重绿痛得死去活来。
以处于城下的织田军的角度,尤其是痛苦地站在军前的将领们,其中甚者自
然是身为父亲的佐藤忠能,看着自己女儿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
出一根木棍。
而且随着八重绿姬的体重使得身体开始下垂,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
住枪柄,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枪柄上半脱的斑驳漆痕。
不一会,从余在体外的枪柄长度可以推断出,枪尖已经依次刺穿了让人疼惜
的女阴和子宫,进入腹腔。八重绿姬痛苦地扭动起臀部,试图制止让坚硬的长枪
穿透她的下身。因为枪柄的粗大。鲜血并没有大量流淌,只在银杆与蜜穴结合处
渗出少许血迹。
八重绿姬在枪架上微微摇晃的身体,剧痛和失血已经使得她的大脑变得麻痹
了,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她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渐渐地远去,织田军的
士卒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压抑,佐藤忠能率领加治田发起数次冲锋,但是很快被
岸军的士兵用乱箭射溃……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长枪已经顺利贯穿八重绿光洁的胴体,最后从口中探出,挑住她齿间的饭团。
八重绿姬扬起脸,仿佛要把积累的痛苦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唾液津津的
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是疯狂的嘶喊!
可是因为痛苦而竭张的小嘴里塞着饭团,紧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只有那
从被刺穿内脏而喷吐出的鲜血混合着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凄美的脸颊不断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