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好。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阳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根部那绿色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与美的男性裸体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阳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聂唯阳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阳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的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阳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阳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么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根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阳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我霎那间浑身冰凉。
初吻
我直觉想爬起来逃跑,但是腿居然是软的。
聂唯阳轻轻掐住我的脖颈:“钥匙。”
我乖乖掏出钥匙给他。
他径自去打开铐镣,然后站起来活动手脚,一只手去揉后颈,脖子左右转转,舒了口气:“有趣,小野猫,你还挺会玩,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兴奋。”
他的样子活像一只将猎物玩弄够了,懒洋洋又胸有成竹地去扑杀猎物的狮子,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我在一旁缩在地毯上发抖,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敢想。跑是不可能跑掉,只会激发他的原始征服欲望,不如乖乖承受,他可能还会早点收手。
眼前灯光被遮住,聂唯阳在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吆,还要不要来玩弄我”
我拍开他的手,转个方向,把自己团成一小团,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发抖,我怕。
他又绕到我面前,再度托起我的脸,微笑:“gaetie”
我狠狠推他一把,上就上,干吗还要戏弄我委屈恐慌,热流直往眼睛里冲,我又缩起来发抖。
他拉过旁边的箱子来,翻动两下,拿出一件东西:“嗯,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苏苏,我们玩这个好不好”
我一看,是浣肠器。天,我怎么会订这么变态的东西我揪着衣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对着他死命摇头。
“不行”他又翻出一件,“那这个呢”
是一根鞭尾钉满金属倒刺的鞭子。
泪花冲上眼眶,我几乎要把头摇掉。
“唔,难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摇摇头,又翻出来一件,“那就这个吧”
是一包金属环附带打孔器。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聂唯阳也愣了一下,过来拍我的手臂:“喂”
我不抬头,抱着双肩放声大哭,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羞惭,也许是因为绝望,或者是因为失败。总之胸中如同梗住了一般酸闷,非要用泉涌而出的泪水才能宣泄。
聂唯阳说:“喂,小野猫,你哭什么被凌虐了半天的可是我啊,况且我第一次强要你你也只不过是装哭两下,现在怎么反而哭成这样”
我依旧大哭,他伸手来拉我的两只胳膊,我跌到他怀里去,拼命地捶打他,一面大哭一面模糊不清地骂他:“混蛋哇你是变态呜呜为什么欺负我呜呜你不是人”一面把眼泪鼻水往他身上抹。
他说:“小野猫”
我哇哇地打断他:“呜呜你呜还想怎么样哇哇我不怕你呜呜呜呜有种呜种你就杀了我”
他说:“我”
我根本不听,哭到打颤:“哇哇反正呃呜呜呜你把那些东西呜呜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哇哇我也活不成了呜呜呜你杀了我吧呜呜”
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轻,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我刚才对他那样,他不知道要用多么可怕的手段报复回来。一害怕,埋着头愈发大声哭起来。
感觉被他放下来,然后他起身,接着有温水打在我身上,我抽噎着抬起头,原来自己坐在浴缸里,聂唯阳放好莲蓬头也跨了进来,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
我颤巍巍地问他:“你你是要在浴缸淹死我”
聂唯阳看着我,突然“扑”地笑出来,大掌接了水抹我的脸,边洗边笑:“天哪,哭成这样,我居然还对你有欲望。”
就知道他决不会放过我衣服已经被剥光,我恐惧地尖叫挣扎起来。
“喂喂喂冷静点”他俯身过来,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小姐,我被你玩弄一个晚上,你好歹让我抒解一下,否则会死人的。我明天还有演出,不会很晚,ok”
我顿时止了哭叫,迅速抬起头,睁大哭得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真的就一次不折磨我”
他笑,眼里有一丝无奈和温柔:“真的,一次就好,不折磨你。”
我重新看到生命之光闪阿闪,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他英俊非凡。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居然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亲完了又在心里骂自己,人家还是要上你,你还这么开心,有病阿
然而看见聂唯阳的黑眸倏然一亮,眼神里异彩流转,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没做错。
番外静夜的声音
当我看见她的时候,我听见了轻盈的声音。
我一直独自站在寂静的夜里,除了我自己的歌声,我不曾听见其他声音。
现在,透过车窗,看着那样轻快恣意地奔跑着的她,我却第一次听到有美妙的声音轻盈地跳跃着穿透黑暗,穿透寂静,流进我的耳朵,流进我的心底,在我的身体中缠绕流转,汇聚成莫名的强烈渴望。
我不动声色,心底却惊讶。
寂静不再,黑暗动摇。
没想到这么快又看见她,尽管只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