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受害的胸
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了蔡梅琳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
燥,“他妈的!原来一点**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挺着直厥厥的大**,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油,“喜欢吃
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的手指又
回蔡梅琳的
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
油,在蔡梅琳的
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
回来,更多的
油涂在
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白色的
油涂抹在**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的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油的**上,可怜的**被两根手指粗
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
腔
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狠狠顶在了**之间,蔡梅琳赤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
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了自己的
中,在
油的帮助下,**很顺利地顶进了**,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
缝
,越进越
。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
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
、任何事
,可以阻挡那条丑陋**侵
自己隐秘的
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一点点挤进窄小的,“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的名字,与此同时,**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
。
一旦突花径的
,整条**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
到底,**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了!”
随着**的娇躯被**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了这个
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
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愿,你的骚
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我的**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
我还不是想**就**,你的**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怎不教
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上,享受着蔡梅琳
腔惊
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
坚韧有力,远非寻常
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
侵的**。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侧棱在腔
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卡在缝的
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
,刮着**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向前一顶,**第二次没根而
,**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真的很紧,**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
似乎自己合了起来,**再往里
时,**似乎得把
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
啦!
**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
子,“没想到强
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
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到了尽
,“被强
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的撞击,她气息凌
,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死你,臭婊子!”
**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
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凶蛮的
来回耸动。
男的喘息声、
子的呻吟声,混合着****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
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
。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了”这个念
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
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的每一次**,居然都让和**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也知道这一刻**得有多
,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
**上的脉搏跳动。
但**撞击敏感的**、碾过腔里的
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
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的妙龄
郎正被
徒疯狂凌辱。
那郎的秀发随着男
的
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
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
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
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