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
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了夭夭,
了你,还
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
,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
滑下,露出
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
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赤
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
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彷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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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彷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
。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
抚着她的
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轻轻噬咬着她的
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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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子道:「护法昔
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子又问道:「
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
婢「
上加
」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
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
,似乎在丹楼已经
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
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
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将再向西移,进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
,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气,用毛巾蘸了药
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
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
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
,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
心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
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地说道:「那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
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那
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你有所不知,此
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