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椅中闭目养。
白色的药落在艳红的
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
器,等待着给自己
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内
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
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
时鼓时缩,忽然哆嗦
出一
浓白的
。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的少,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上。
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
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
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