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是放了只盘子,但他两只手均被绑在椅子上。
“我会照料他的。”
康奈德拉了张椅子到华高身边,摊开一张餐巾放到他俘虏的大腿上,然後拿起盘子旁的餐叉。
“想吃什麽?先来片香瓜怎麽样?”
康奈德刺了块水果,再把叉子举到华高唇边。
“康奈德……”
她的嗓音并不高昂,但语气里震颤着全新的愤怒。康奈德饶有兴味地转向德芬。
“你就不能松开他一只手吗?”
“我当然可以,德芬,可我觉得这绝非明智之举。我可不想哪只眼球被叉子插中,再说,虽然你的华高昨晚表现得非常合作,可我们还没通过信任危机。”
她脸色苍白,身体抖得异常厉害,想到康奈德要像对小孩一样喂食华高……
“没事,德芬。”华高的嗓音透着难以捉摸的圆润,“如果他想绑起我,好充当保姆的角色,就由他去吧。”
他咬下康奈德叉的那块水果,像没事人般慢慢咀嚼并吞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吃过几片香瓜後,华高平静地道,“我还想吃些**蛋,有劳了。”
康奈德答道,“当然。”他喂华高吃了**蛋和几片面包。
直到华高饱了,康奈德才开始进食。
“可以帮忙清理下桌子吗,德芬?”三人都吃完後,康奈德问道。
她站起,收集好碗碟後慢慢走向厨房,之所以会慢慢地走,是因她在掂量着,不知自己是否能拿起餐刀,帮华高松绑……
“把它们放灶上就可以回来了,德芬。我晚点会洗的。”
他站起,密切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哦,当然了,她放下那堆碗碟後又回到餐桌旁,看到康奈德已坐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
“来。”
她走到他伸出的手前,任他引自己坐到他大腿上,坐在华高面前。她感到落在肩膀上的他下巴的重量,感到他的脸挨贴着她的,知道他正盯看着华高,看他的反应。恐惧开始在华高淡漠的脸上冒泡。
“告诉我们,德芬。”康奈德的嘴唇轻搔着她耳朵。“今天早上你的感觉有什麽不同吗,在华高上过你以後?”
华高的下颚抽搐着。
“有。”
“怎麽个不同法,亲爱的?”
她定定地看着华高的凝视。
“我没那麽害怕了。”
“没那麽害怕什麽呢,亲爱的?”
“你──康奈德。”本来想让声音听起来勇敢点的,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做到。
“为什麽呢?”
“如果你现在强暴我,那也不会意味着太多。”
“亲爱的,你肯定吗,嗯?”
她原本很肯定的,但突然地,她也不确定起来,令人作呕的、悲凉的不确定。她不再是处女了,但那是跟华高在一起,这也是她不想被夺走的──不想被伤害,不想变肮脏。
“嗯?”
死变态,这是问答游戏吗?非要有问必答吗?
“是的。”妈的,为什麽她的嗓音听起来会如此脆弱,如此破碎呢?
“不,我不这样想。”一改诱惑的低音,康奈德接着道,“告诉我,华高,你最喜欢德芬的哪部分?”
康奈德的触碰搔逗在她耳际、下巴、喉咙上,然後又透过单薄的布料流连在肩胛处,让**皮疙瘩爬满她全身。不只如此,他还开始轻轻地吮吻她颈项,撩情的碎吻,直吻至发梢,让兴奋的感官刺激呈瀑布状向下、向下、向下散射。
“嗯?看在上帝的份上,可别说是她的‘灵魂’或思想之类的傻话。”
“我不知道。”华高温柔地应道,嗓音里已听不出被他强咬下的愤懑痕迹。
当康奈德这样触碰她,吻她时,她根本不能看向华高。但当她勇敢地瞥向他时,华高只冷静地回看着她,锁着她的凝视。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他的注视总能给她抚慰,让她冷静。
“我懂你的意思,”康奈德的唇稍稍移离她肌肤,“每一个构造都是那麽的完美,那麽、那麽的敏感。精致的耳垂,优雅的颈项,挺俏、白皙的椒乳……”
透过长袍那近乎透明的衣料,康奈德的指尖轻柔地沿她双乳的轮廓游走。
“还有那粉嫩的热情乳尖,那麽容易嘟起、变硬。”
隔着薄泡摩挲她乳首,绕圈,捏夹,再轻搓乳肉,不出几秒,德芬已被折腾得喘息连连,颤抖不已。
“当然,还有那甜美的小小水穴。”
他的手下滑到她腿上。
“为我把腿张开一点,德芬。”
刚打开一条缝隙,他的手便钻入她大腿内侧。隔着内裤他欺逗她,用一两根手指慢慢往下扫滑,再缓缓向上游移,然後,非常温柔地、异常甜蜜地,像他真在乎一样低语道,
“亲爱的,我会尽量放温柔点的,以防昨晚还让你有点──酸疼。”
来来回回,缓慢又充满嘲弄意味,他用手指欺弄她,开始是透过内裤的丝质布料轻轻畅滑,然後透过湿滑的丝料缓慢挤擦她湿滑的蜜缝。他的另一只手笼罩、抚摸乳肉,偶尔逗弄几下已发硬的乳尖,让她感觉他指腹对梅点的轻微扫划,或是最微细的轻捏。她银牙紧咬,讨厌那熟悉的感觉。
“我真想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麽,德芬,爱,”他低语道,华高会听见吗?“你希望我停下来吗?”
他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下,抛下她。她感到他刚触碰过的地方荡起一阵悸颤的疼痛,身体渴望他的再次碰触。当他的手指再次擦扫肉体时,用的依然是那恼人的轻劲,让她竭力压抑才能不呻吟出声。
“还是希望我把手潜进内裤里,探进你的湿缝里,让你爽,让你高潮?”
他手的磨弄继续,让蜜穴与乳头渴望更结实的亵玩。
“又或是你更希望我再让他上你?”
华高的脸微微抽搐,羞辱感烧红了她整张脸。
“或者是让他跪到桌下,舔你?”
康奈德的嗓音,他说的话,他欺逗的碰触,他身体传来的热度,还有最槽糕、最槽糕的是,看到华高在看着,看着这一切,让她整个身体温绵软热,就像烈日下的黄油。为什麽她不能冷硬一点?为什麽康奈德做的这些恶心的事总能令她那麽……那麽的……为什麽她已濒临爆发的边缘?
“哦,亲爱的,你太有意思了。我还没开始真正碰你,你就要高潮了,嗯?”
那沈重、疼痛的快感在不断膨胀、膨胀,快将爆炸在她体内。华高在看着,他的情好像在说他知道了,看着她的表情他知道她快将要,羞愧的潮红再度燃烧,燃烧在快感的火花上。但当她想康奈德手指的下一个抚揉就能释放她、解脱所有束缚心身的缰绳时,他却骤然停下,把手指撤离她肿胀的、颤动不断的蜜核,她紧咬着下唇,不让挫败的呻吟溢出。她迫自己放松紧皱的眉头,努力平缓粗重的呼息。
但妈的,又开始了,像之前那般轻软地逗弄,轻柔得感官仅仅能感觉到那碰触,几乎是立刻地她又被推到浪尖上。她挣扎着不让自己吟喘出声,不抵着他的进犯搂挪。妈的,妈的,她需要高潮。几乎忘了华高正看着,那只是纯粹的肉欲,身体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