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疯般猛烈骑乘我、我。
我快被欲的泥潭淹没,才刚
过一回,但悸动着的、燃满欲火的
咆哮着要更多。她所有的搓弄、她狂
的骑乘。看着她自抚、看着她泄身,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无
的湿
吞吐动弹不得的阳具。怒火与欲火并燃,一切象永不会结束──这
媾、这痛苦、这兴奋,象会一直持续,永没有完。
终于,最后,我也快了。她察觉我的紧绷、或呼息的转变。
“这就乖了,让我骑你,嗯──骑到你!”
她身体往后仰,让我看清她与她的动作──摇上旋落,晃上
下。她突然抓住我双手,把它们覆上她
首,用我的手挤压
球,用我的手指捏夹
。然后,我
了──猛烈地
,身上所有肌
均软弱无力,麻木的躯体释出最后的力气,让阳具、
曩悸动、颤抖、激出。
我高了──我也哭了。
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我怕她不会停,怕她会不停地用我的阳具,直至它磨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也许我怕她会不停地用歌罗芳之类的药麻痹我,囚禁我,让我永远变成她的
玩偶。
或者、也许……天,我不知道,也许我体内的某些变态因子不想她离开。我的意思是,我想她离开,但……妈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会离开,不是因为身体瘫软而怕被丢下,即使在那时,在意识迷蒙间我也很清楚这点。
她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内裤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动不了。她边穿衣服边冲着我笑,象刚发生的所有只是场火辣的一夜──你
我愿的一夜
。
“刚才太了。以后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别
,那晚,华高?都邀请我进他酒店的房间,疯狂地
我。”
然后,在开门以前,她发痴地低笑,回望着我说道,“知道最疯狂的是什么吗,华高?要是你让我怀上了──一个小华高,那才真有意思呢!”
她走了,留下被她的汁与我的
弄得粘糊糊的我,脸上还留有她下体的味道,还是动不了,我怕自己再也动不了,怕自己会死,咬牙切齿地愤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和,妈的,要是她那通怀孕的鬼扯不是玩笑,老天,如果她没避孕,如果那晚是她的危险期? 到第二天清早,身体才恢复过来。我整晚瘫在那里,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自己该怎办。开始时我想等身体一能动,就马上报警。但时间过得越久,我越不想那样做。没可能包住这件事的,媒体一定会收到风声。他们会把它当成笑话来报道。即使是警察也会觉得整件事十分滑稽可笑。“可怜的家伙,那个可怜的摇滚明星哭着跟他们说‘有个辣妹对他下了药,强
了他。’”就是他们不把它当笑话看,这整个过程也太羞耻了。
现在把这些写下来,我才意识到除了怕事件光和羞耻让我没报警处,还有某种东西让我不那样做。对她所做的一切──感觉很混
。我不以为我能再说出那段经历而不勃起。妈的──
她妈的,甚至稍一回想,下体便会发硬。
但是,我想我会告诉艾迪──待我回家以后。这不是可以用电话讲清的事。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和她在一起时,我说不出
。我选择尽力忘记它,假装它没发生过。这里面有一大堆的原因,是的,它恐怖、丑陋、荒诞。我想这也很正常,设法让一切重回正轨,即使是活在某种欺瞒之下,当有
闯
……强
你。我想这就是她对我做的──强
我。说自己被
强
,感觉很怪,毕竟我是个男
。
但,也许不仅仅是强,还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
最终,我谁也没告诉。事实上我做了很多事去设法忘掉它。回家后我掷了大笔钱在家里建了个保安系统,增设了一个健身房,聘了个私
教练。我很清楚在奥斯汀酒店里所发生的一切与我体格是否强健无关──我比那
重起码一百磅,但这又有什么帮助?可我需要这些,它让我重又感到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当我不过分
究问题的本质时,它给我一种安全感。
但那安全感、那自主感并没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