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内裤里已经凉了的精液让裤裆里黏糊糊的无比难受,甚至因为我的肉棒重新勃起把内裤撑开,里面的精液好像有顺着裤管往下流的趋势,这要是滴到地上可就不好玩了!
吓得我立马随手一扯然后就往厕所里跑,然后进去后才发现手上正捏着妈妈的那条丝袜……
这是一条黑色的连裤袜,被我揉成一团捏在手里,而这毫无疑问正是不久前还穿在妈妈身上的那条裤袜。
我将其摊开。
有一说一,丝袜如果没有穿在人的身上,其实并不算好看,皱巴巴的,一点也没有那种被撑开后紧致透明的感觉,摸起来的触感也没有那么美好。
然后这条丝袜其实并不是整条都湿哒哒的,而是只有脚尖的位置,上边倒是都干的差不多了,怪……难道是是因为上面的水流到下面来了,所以下面的干得比较慢?
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这条丝袜在我手上诶!
我以前一直都没有机会,其实我早就想试试了,用妈妈的丝袜打飞机什么的……
机会难得,不管了,打!
大不了待会再把妈妈的丝袜洗洗挂回去嘛……
我脱掉内裤,然后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肉棒上面的精液,然后吞了口口水,拿着妈妈的丝袜,撑开,将其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嘶……
这种感觉……
并不能说多好,但是绝对足够新。
丝袜那种丝滑的触感触碰到敏感的龟头,带来的却是一种粗糙的感觉,这种粗糙感只是轻轻一摩擦,就感觉龟头前端敏感的部分像是被用人羽毛挠痒痒一样,非常地……爽!
以往我自己用手打飞机也就是握着棒身撸两下,根本碰不到前面敏感的部分,这这这……是否有点太爽了?
我感觉自己根本控制不住,龟头前面的马眼已经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张开了嘴,吐出了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我能感觉到精液已经冲到出口这里了,只要再动一下,就要射出来了……
操,射了!
我咬着牙又多坚持了三秒,直到感觉龟头都有些胀痛,肉棒也跳了一下后,终于控制不出喷射起来。
射出的精液全部挤入丝袜的足部加固的位置,没有漏出来,形成了一个鼓鼓的“精囊”。
我感觉自己要爱上这种感觉了,用丝袜撸管。
怎么办?要不以后每天晚上趁她们睡觉了爬起来偷偷用妈妈的丝袜撸管?
这种疯狂的想法让我也感到一阵刺激。
又回味了一下,然后我赶紧收拾,拿毛巾沾水擦拭了一下下体,然后拿着内裤和丝袜一起在洗脸台搓洗,怕留下味道我还打了好几遍肥皂,最后拧干的时候也拧得特别用力,想让丝袜更干一点。
最后把内裤和丝袜挂回去,再拿着干了的内裤溜回房间换上,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回味刚才的刺激。
“我的丝袜妈妈”里的主角当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哦,不对,对他来说,偷妈妈的丝袜打飞机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可是我还是第一次啊,这种感觉真心让人上瘾,明明刚射完两次,可我现在依然感到无比的兴奋,爽得一批,甚至还想再来一次……这个不至于,但是明天可以再来一次……
天也渐渐亮了,我现在也毫无睡意,于是便打开手机随意翻看了一下,之后听到了外边有动静,赶紧放下手机假寐。
听那个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妈妈?她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吗?
现在也才六点,已经习惯了早起的妈妈哪怕昨天累成那样依然保持着早起的习惯,没多久外边传来洗漱的声音,然后就是妈妈去厨房捣鼓早餐。
过了一会儿爸爸也起来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妈妈就会弄好早饭来叫我们起床。
我也没有再装睡了,直接爬起来走了出去。
“咦?文文,今天这么早就起了?”妈妈听到我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声音没有再像昨天那样沙哑了,不过还是没有大声说话,轻声细语的妈妈给人感觉特别温柔。
“嗯,昨天下午睡了一会儿,晚上不怎么困。”我回答道:“倒是妈妈你,昨天那么累,怎么不多睡会儿?今天不都放假了吗?”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爸爸的方向,说:“妈妈都已经习惯早起了,一到时间就睡不着。”
这我是信的,在我印象里妈妈几乎从来没有睡过懒觉,哪怕是寒暑假也一样,坚持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除非是熬夜到很晚那种特殊情况,比如守岁什么的。
不过就算是守了岁,妈妈第二天也肯定起得比我早就是了……
妈妈今天起来依然是熟悉的打扮,睡裙换成了居家服,看样子今天不打算出远门,但是丝袜依然有好好地穿上,今天是一条肉色的丝袜,比起性感诱人的黑丝,肉丝显得更有一种“贤惠”以及“居家”的气息。
虽然妈妈说是不累,但是看她的脸色依然能看出来有些疲惫。
我还想说些什么,妈妈却提前打断了我:“你去把阿仁叫起来,准备吃饭了。”
“哦……”
我来到书房,看到顾仁这货还呼呼大睡睡得正香,便直接在他身上一拍,道:“起床,吃饭了!”
顾仁被吓了一跳,眼睛猛地睁开,嘴里还念叨着:“我没有,竹姨我错了,我不该……”
“……”好家伙,这是学习得都魔怔了么?正常睡个觉都以为自己在搞学习的时候偷偷睡觉……
顾仁慢慢清醒过来,看到我一脸无语的表情,尴尬地笑了笑:“我刚刚说啥了?”
“啥也没说,快起来吧,吃饭了。”我丢下他走了出去,正好爸爸洗漱完了,我便接了上去。
等到顾仁也收拾完,妈妈也已经弄好了面条端了上来。
当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面条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顾仁好像已经完全融入我们家中了,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的拘谨,虽然还是有些沉默,但是至少不会再跟我们客套,爸爸妈妈也把他当成了一个子侄辈的小孩,而不是客人。
只有我,还是感觉家里突然多了个人怪怪的。
妈妈早上吃的比较少,很快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去阳台上收拾衣服。
正吃着呢,突然我就听到妈妈在阳台喊了一句:“伊利?昨天衣服是不是你洗的?”
“啊?是啊,怎么了?”爸爸抬头回了一句。
“这怎么还没干呢?你忘记甩干了?”妈妈捏着那条黑丝皱着眉头问。
卧槽……
我连忙低头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使劲吃面。
怪的是,对面的顾仁也学着我的样子一起装鸵鸟。
“默认的不就是带甩干的么?”爸爸怪地说:“其他衣服呢?”
“嗯……还有一条内裤没干,是文文的。”妈妈说到自己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感觉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所有衣服都是干的,就我的内裤和妈妈的丝袜没干,这是不是说——我的内裤和妈妈的丝袜是后来一起洗的——也就是说,我用妈妈的丝袜打飞机,然后把内裤弄脏了,所以一起洗了……
TF?
不是啊!
不,虽然是,但是不是啊!
没办法,我现在就算解释说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