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面对?」她把自己拾掇妥当,小声问我。
「咱俩开诚布公的,心平气和的聊一聊这个人,这些事,可以吗?」我小心的说。
杨隽犹豫了一下,很谨慎的看着我的脸,抿着嘴唇,思考了好半天才轻轻的点点头。
「你想聊什麽?」她小声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你跟我说说,为什麽你明知道会伤害我,还会去做这种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她紧抿着嘴唇,眼很闪烁,几次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
「你爱上他了?」我追问。
她急忙摇头,把头发摇的都散乱开了。
「只是为了玩?」
她楞了一下,还是摇头。
我有些不解的追问:「不是爱,又不是玩,你到底怎麽想的呢?」
「我也不知道……」她终於开口说了句话,却不是我想知道的。
「不知道?……可是,你当时怎麽想的,你总知道吧。」
「当时没怎麽想……也许我是个贪心的女人吧,他之前真的对我太好了。」
我有些无奈的问:「但是你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接受别的男人对你好的女人呀,你结婚了,有丈夫,这些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坚持着底限……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反正就是觉得好伤心,他又缠人,就……」她说着,用眼睛偷偷瞄了我一眼,看到我的脸色并没有变坏,才继续说到:「……那天……我也并没想和他怎麽样,我也没他有劲……」
我极力的回忆那天所听到的一切。
「你不是都听到了嘛……我也不是完全自愿的……」她的声音很低,感觉语气里带着一丝狡辩。
我有些胸闷。
我心里的话不说出来实在憋得难受,索性把话题说的更加明白了:「就算那天的事,真的是我引起的,就算你真的是为了报复我才走出那一步,但是,那天也不是你俩头一次独处呀,你之前也和他去过洗浴中心,还去开过房,这些事刁老三都和我讲过了呀。」
「没有呀……」她急忙解释到「之前绝对没有过!……我发誓!」
「他撒谎?你敢说之前没有和他去过洗浴?没有开过房?」
杨隽深低着头,小声说:「去过……不过我们没做,我没让……」
我有些不屑一顾,小声嘀咕:「我知道,刁老三都给我说过。」
「他那是和你显摆,啥你都信……」
我干笑了几声说:「呵呵……去洗浴了,两人都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了,就算没有真的做,又和做了有什麽本质的区别吗?」
她猛地坐直身体,瞪大两眼,音量提高了很多对我嚷嚷起来:「当然不一样!没做就是没做!他没进来,我就是清白的!」
「手呢?手也没进去?」我平静的说。
她的眼睛里开始弥散起一股怒气,鼻翼开始哆嗦起来:「刁老三还真的什麽都和你讲了哈!」
我苦笑着摇摇头。
「对,不光手指,在洗浴那天他还用嘴让我高潮了。那又怎麽样?我们没做就是没做!」杨隽的音量愈加高亢起来。
我见她又开始变得歇斯里地,不想再和她吵架,於是想转移开话题。
「小隽……你冷静一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对了,那手机你用明白了吗?国产手机你还用的惯吗?」
她白了我一眼,气呼呼的不回答。
我抽了抽鼻子,有些尴尬。
躺下身,想拉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拉了几下,拉不动,原来是杨隽用力的扯住了我的被子,咬牙眯眼的和我较劲。
我看着她的表情,想笑一笑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却只是咧了咧嘴,没有笑得出来。
索性仰躺着,摆成个大字。
腰上突然挨了一脚,吓了我一跳。
她撅着嘴巴,气呼呼地瞪着我。
我只好笑笑说:「好啦,不说了,睡觉吧。」
「你现在开心了?」她憋了半天,终於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有些怪,问:「啥?开心啥?」
「我做了错事,现在被你抓到了,你抓着人家的小辫子,是不是特开心?」她仍旧气呼呼的。
我被她的幼稚逗笑了。
她这根本不是错事,对我来说,这根本是无法忽略的巨大伤害才对。
我懒得理她,心里堵得慌,转身背对她,不再说话。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黑暗中有只柔软的小手从背後摸到我的前面,顺着我的腹股沟摸进了我的短裤下。
没等我清醒过来,那热乎乎的小手已经抓握在我胯间的物体上,又是揉又是撸了好一阵,我的阳物便乖乖的起立投降了。
朦胧状态下我翻身把身後吐着热气的柔软身体压在身下,伸手摸向那具身体的两腿间,那里一片汪洋,我似失足滑落般溜进她的深处,耳边立刻响起了一阵颤抖的低吟。
只可惜,尽管我兴奋异常,但还是感觉有心无力,没几下,就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
我想到了工具箱里,那时候刁金龙曾经给我一个小药瓶子。
急忙找到那个东西,挤了些在自己酸软的龟头上。
还真,没几分钟就发现下面坚硬如刚了。
再次翻身上马,果然勇猛异常。
我不知道做了多久。
没过早泄身。
好久没有过这麽爽快的做爱了。
也从没听过杨隽如此畅快淋漓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