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虐打痛入心扉,让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子也缩成了一团,颤抖得像那油锅里的虾子,一汩黄澄澄的液体从她紧夹的双腿之间徐徐流出,竟跟女儿慕容嫣一样失禁了!
阿福冷笑一声,踢了踢蜷缩成一团的冯月蓉,冷冰冰地道:「你这贱母狗不是要逞英雄吗?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像条死狗了?起来,准备迎接第二下惩罚!」
冯月蓉还未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听得阿福之言,娇躯抖颤得更厉害了,但她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顺他的意,只怕还会招来更猛烈的毒打,于是只得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微微抬起肥臀,将那肿得像包子一样的阴户再次呈现于阿福的铁掌之下!
阿福缓缓举起手掌,眼睛却一直盯着慕容嫣,眼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水汪汪的双眼中尽是可怜巴巴的求饶,于是阴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么话要吩咐老奴么?」
慕容嫣眼中流出两行痛苦且耻辱的泪水,沉重无比地点了点头!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蓝色布团,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湿漉漉的蜜穴,微笑道:「说吧!」
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阵才平顺了呼吸,她瞥了不远处的母亲冯月蓉一眼,用几如蚊蚋的声音道:「我……我愿意服侍你……求你别再打娘亲了……」
阿福侧耳道:「什么?老爷我有点耳背,没听清楚,你再大声说一遍!」
慕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颤抖地道:「我……愿意做你的奴婢……终身伺候你……」
阿福听罢,却摇了摇头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错了!我要的不是一个奴婢,因为我已经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样温顺乖巧的母狗!」
慕容嫣愣住了,让她亲口说出为奴为婢的话已经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在慕容秋面前说过同样的话,但她始终把慕容秋当作是她的情郎,当作她的亲弟弟,她愿意伺候慕容秋,愿意做那些羞耻低贱的事情,但阿福这个恶奴却要摧毁她的人格,让她自认是一条母狗,这让尊贵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
阿福不紧不慢地撩拨着慕容嫣那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阴恻恻地笑道:「大小姐可以慢慢考虑,老奴有的是时间等候,怕就怕那条老母狗撑不住,嘿嘿!」
俗话说母女连心,慕容嫣感觉那手指只是轻轻扫过,便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自然能联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亲遭受着怎样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抛弃为人的尊严,慕容嫣还是难以开这个口!
阿福见慕容嫣仍然低头不语,于是弃了慕容嫣,移步到冯月蓉面前,嘿嘿淫笑道:「贱母狗,准备好了么?」
冯月蓉的肥穴依然火辣辣地疼,但听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奉送上红肿的肥穴,嘴里还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禀主人……母狗……准备好了!」
「很好!」
随着一声脆响,冯月蓉的肥穴再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紧紧夹在了一起,哭得像个泪人!
冯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针一样刺着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杀了眼前那个又老又丑的恶奴,但却无能为力,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她根本伤不到阿福一根毫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娘受苦,虽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却连大声呼喊也不敢,因为她知道即便招来了旁人,也无法救她与母亲,只能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耻辱罢了!
慕容嫣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着母亲代她受过,又下不了决心抛弃为人的尊严,她知道如果一旦开了口,那等待她的将是和母亲一样的屈辱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犹豫不决。01bz.cc
老奸巨猾的阿福从慕容嫣的目光中轻易地读出了她的心思,他轻轻抚摸着冯月蓉颤抖的娇躯,用平淡却不容否决的语气道:「这才刚刚开始呢!来,张开腿!」
冯月蓉无可奈何地张开双腿,楚楚可怜地望着阿福,可怜巴巴的眼明显是在乞求阿福的怜悯,希望这个恶奴能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但换来的却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掌掴!
「啊……」
只听得一阵发颤的哀嚎声,冯月蓉再次滚到了地面上,骚穴也再次失禁,一股黄浊的尿液从紧夹的双腿间溢出,流在了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没用的贱母狗!今天这地板已经两次被你弄脏了!还不快起来!」
慕容嫣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让你生气,不关娘亲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阿福侧过脸,嘿嘿一笑道:「好一个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过……老爷我可不吃这一套!祸是你惹出来的没错,但谁让这老母狗抢着替你受罚呢?要想老子住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阿福的话语让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母亲,看着阿福那满脸阴笑的丑脸,心知若不答应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会善罢甘休,她只有暗中祈求上苍来解救她与母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仍是犹豫不决,心知她对慕容秋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于是冷笑道:「还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来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你不知道,你和你娘都是他为了庄主之位,亲手卖给我的么?」
慕容嫣见心事被阿福一语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说!休想巧言令色,离间我与秋弟!」
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愚蠢呢?你想想,若是没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这个下等奴才怎么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难道我就不怕被他发现,死无葬身之地么?」
慕容嫣被说得心一震,但马上就反驳道:「一定是你这奴才胆大妄为,趁着秋弟刚刚继任庄主,忙于打理庄中事务,所以才趁虚而入,对娘亲行不轨之事!」
阿福反问道:「他有那么忙么?忙得夜不归宿?忙得连亲娘与下人私通都全然不知?难道他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么?」
慕容嫣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后,又道:「秋弟当然有所察觉,否则刚才怎么会前来质问你!」
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觉,为何不对我这下等奴才施以惩戒,反而要听之任之,让我为所欲为呢?」
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秋弟为大局考虑,所以才……」
阿福打断道:「好一个为大局考虑!你这倒说得没错!为了大局,慕容秋什么都可以牺牲,当然也包括你和你娘!」
慕容嫣急道:「你胡说!秋弟才不会……不会这样做呢!一定是你要挟他……」
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挟,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庄主之位,助他稳定局面,助他调和十二分堂之间的矛盾,反过来,他就将你和你娘双手奉上,让我得享齐人之福!」
阿福的言辞凿凿让慕容嫣又陷入了沉默中,她低下头思考了良久,忽又连连摇头道:「不对!你这是诬蔑!秋弟胸怀大志,年纪轻轻便享誉江湖,又是慕容世家的唯一传人,继任庄主之位乃是顺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没有必要跟你做什么交易!」
阿福眼里露出一丝诧异,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这死丫头还有几分头脑,比你娘倒是强不少!不错,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也要视当时情况而定,慕容世家刚刚遭遇大难,你爹重伤卧床,生死难测,根本管不了慕容世家,而各大分堂早就有脱离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