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见朱三不听劝告,沉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显然很是失望。
静儿则趁机宽慰道:「其实这些都是静儿的推测,并不一定准确,而且这世上多的是隐世高人,即便不幸被静儿料中,也总有办法解决的!」
朱三心知静儿此言乃是宽慰之词,不禁对善解人意的静儿又多了一层好感,于是冲着静儿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静儿早已对朱三芳心暗许,自是不忍朱三被烦恼所困,此时看见朱三那温暖的笑容,心中大受触动,突然想起一事,于是急忙道:「可能有一种人,能够医好殿下的隐疾。」
朱三见事有转机,忙道:「哪一种人,静儿快说!」
静儿道:「阴阳之道,相生相克,殿下的隐疾是因为阳火过旺,导致身体承受不住,且功力越深便越是严重,可谓至阳至刚之体,如能找到功力高深的至阴至柔女子,与之结合,使得阴阳相济,内外调和,说不定便能祛除虚火,将隐疾化为无形!」
听得静儿之言,吴老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插话道:「可是这世上至阴至柔的女子何其稀少,功力高深者更是可遇而不可求,除非殿下能成为九五之尊,下旨令天下人寻找,否则……」
朱三却笑逐颜开地打断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天果然待我不薄!」
吴老大惑不解地道:「殿下此言何意?莫非殿下已找到功力高深的至阴至柔女子了?」
朱三胸有成竹地道:「正是,我曾听玥儿说过,玉儿便是这至阴至柔之体,所以才得高人传授「冰心诀」!」
吴老转忧为喜道:「果然天不绝大明,如此一来,寻找玉儿便更有必要了!」
朱三道:「明日清晨我们便启程,舅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吴老看了一眼静儿道:「说来惭愧,出于私心,老朽本想让殿下和静儿完婚之后再启程,好歹给静儿个名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寻找玉儿更为重要,你们的婚事等回来再说吧!」
朱三道:「我与静儿虽无夫妻之实,但我们情投意合,我自然会对她负责的。
说到婚礼,其实雪儿她们都没有什么仪式,只有在扬州时,曾与玉儿喝过交杯酒,我心中一直有愧,等到这次回来,定当为所有人都补上,也包括静儿。」
静儿想起朱三在房中对她所说的话,不由得含情脉脉地望向朱三,随声附和道:「静儿并不在意什么婚礼或者名分,只要殿下能待静儿好,静儿便心满意足了。」
吴老目光何等锐利,见静儿已芳心暗许,于是笑叹道:「孙女大咯,不随爷爷了,还没过门就已经知道帮衬夫家,夫唱妇随了,好啊!甚好!」
静儿脸皮一热,娇嗔道:「爷爷,您就知道取笑人家,再说,静儿以后不帮您捶背了……」
吴老笑逐颜开地道:「好好好,爷爷不说便是,不说便是。」
静儿低下头,似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忽又关切地道:「爷爷,今后静儿不能陪在您身边了,您可要多多保重,静儿一有空便会回来看您的。」
吴老心头一酸,脸上却微笑着宽慰道:「傻丫头,你只是随殿下入京办事,又不是生离死别,说这些作甚,以后我们还要一起为殿下出谋划策,争夺天下的,你不必担心爷爷,爷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两爷孙说着关照的话,朱三也不好插话,见尚布衣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情落寞,于是走过去,轻声道:「表舅,你怎么忧心忡忡的,是因为沁儿妹妹的事么?」
尚布衣叹道:「殿下猜得不错,臣正是因为担心沁儿过度,所以心不宁,因此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三纳闷地道:「沁儿妹妹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么?难道她被那淫贼污辱了?」
尚布衣摇摇头道:「臣也不知道,只是沁儿回来之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无比消沉,整天茶饭不思,臣一再逼问,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臣请了大夫,她又不让大夫看,真是急煞臣了。」
朱三宽慰道:「沁儿妹妹有可能是受惊吓过度了,表舅还是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带她出去散散心,等她心情好转便会没事的。」
尚布衣感激地道:「多谢殿下的关心,臣知道了,明天殿下出城,臣不便远送,但殿下的行程等事情臣一定会安排妥当,让殿下顺顺利利地到达京城。」
朱三点头道:「有劳表舅费心了。」
吴老见朱三与尚布衣交谈完毕,于是欠身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明早再见。」
朱三应了一声,分别向吴老与尚布衣致意,然后出门而去,静儿自然跟随。
朱三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较之平常更容易疲累,回到房间后便已是哈欠连天,静儿这几天服侍朱三惯了,自然而然地上前为朱三宽衣解带,朱三也不拒绝,惬意地享受静儿的伺候。
为朱三脱裤之时,静儿的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朱三的下体,没想到那休息了几天的坏东西竟经不得半点挑逗,突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里裤撑出了一顶高高的帐篷,吓得静儿花容失色,触电般地缩回了玉手,害羞地别过脸去。
朱三嘿嘿一笑,索性将里裤脱了,将那根面目狰狞的凶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并坏笑着道:「怕什么?爷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这时候反而害起羞来了?」
静儿背对着朱三,呐呐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殿下昏迷不醒,静儿一心只想着医治殿下,就算看见也是无暇顾及,而现在殿下已经清醒,静儿当然会害羞了……」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迟早得裸身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话说回来,爷的身体你已经分毫不差地看过了,而你的身体爷却未曾见过,想来还真是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们先行夫妻之实如何?」
静儿被朱三说得又羞又急,忙道:「万万不可,殿下大伤初愈,尚处于恢复阶段,一不可情绪激动,二不可用力过度,三不能耗损精气,殿下所说之事,现在是行不得的。还是……还是……等到殿下复原之后……再作打算……」
说到后面,静儿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朱三心知静儿是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于是开口道:「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爷不碰你身子,但你看看爷总成吧,不然等到洞房花烛夜,你还是会害羞。」
静儿拗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脸来,却不知朱三早已脱了里裤,一瞥之下,只见一根直挺挺、硬梆梆、黝黑发亮的粗长肉棒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她眼前,那椭圆形的蘑菇头上热气腾腾,好似云蒸雾绕,上面还生着许多小小的凸点,其大小仿佛捏紧的小儿拳头一般,微睁的马眼大若蚕豆,黝黑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仿若虬龙盘柱,春袋鼓鼓囊囊,恰似一个紫砂茶壶,阴毛卷曲而茂密,好像原始森林。
静儿虽然服侍了朱三几天,但这几天朱三一直昏迷,胯下之物也毫无精,所以从未展露过真实面目,此番见到它的完全状态,直吓得静儿心惊肉跳,再次别过脸去。
静儿只觉那凶器如同巨蟒一般,长短粗细几乎与她的小臂持平,一想到今后要与这骇人的物事阴阳交合,叫她怎能不害怕呢?
朱三见静儿此状,早猜到她心思,于是宽慰道:「别害怕,它没你想象的那般恐怖,等你尝过它的好之后,只怕你会对它爱不释手呢!来,摸摸看,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