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癖的普通人。
有七、八个这样的小房间,一半有窗子,不过有的拉上了窗帘,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观看,他们单纯来交换伴侣。小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有的模仿宇宙飞船内部,也有的主题是海岛和森林。
这一段走廊後面,是三、四个头尾相连的床,每一张床都围着轻薄的白幔,散漫的垂放着,随着空气流动肆意飘动,留心一点就能看到里面人的动作。即使我没想偷窥,经过时还是能听见里面的淫声浪语。
几张床上都有人在做爱,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肉身、听到肌肤碰撞的声音,这种欲遮还羞的情景比在大玻璃後面做给你看还引人心驰往。这些私人房间以後就是真正的「休息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无法相信这种历史书上记载的淫乱场面正在世界上发生着。
「休息室」里有八张连到一起的大床,旁边错落摆放着沙发、扶手椅,大床上有二十几个男女正沉醉於肉慾中。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伴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把女人的头按在双腿间,所有人在多P的同时,还不忘找机会吃陌生人豆腐。
空间不够,有人把女伴推倒在床边就开战。这女人双手扶着大床一角,弯着腰,屁股高翘着,後面被干得淫水飞溅,一边叫床,一边四下寻找新伴。一个刚结束战局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这个情景,站起来慢慢靠近,女人看中了他,勾手指让他过来。人刚走进,她饥渴地掀开他围住下身的浴巾,娇滴滴的喊着要吃。男人坐下,把软趴趴的阳具送进他嘴里,被她越吃越大……
同样的景像在房间各个角落发生着,沙发扶手、茶几上都趴着淫叫的女人。
一个男人刚拔出阳具,另一个男人就见缝插针走上去。一个女人被干到力竭,扶着墙壁往浴室走,路上被人扯掉浴巾,她的双手挡不住几个男人轮番抚摸,几分钟後又被摸到性起,被人抱上床。
我对性事的态度还算开放,第一次身临其境还是心里恐慌起来,『如果罪恶之城索多玛存在,就是这里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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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着墙壁,对眼前所见还反应不过来,呆呆看着。
一个中年女子向我走过来,说:「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加入我们?」
她的头发吹得很精致,看得出浴巾下的身体玲珑浮凸。她的举止温和优雅,微笑着对我说话,就像我们是在美容院的桑拿房遇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她的男伴向我打了个招呼,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我喜欢的那种。
「请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你们,是我老公还没来……」
我想抽身逃出。
「没关系,待会你老公来了,要找我们哦!自己注意安全。」
她倒是很好说话,回头向男伴摇摇头,示意不成功,接着就去找别人。
我看着那个男人,心想:『就算你是个帅哥,也太好命了吧,让老婆帮自己泡妞!』当然,後来我发现这个俱乐部里陌生人的接触大多由女方接头,无论接触的对象是夫妻还是单男、单女。原因一是女方成功率比较高,二是主要看女方的感觉,如果老婆对某人或某对印象不坏,老公一般没意见,负责掏枪上场就是。
眼下我只想逃出去,如果被缠在这里时间太长,先生一定会生气。
我匆忙走到更衣室,叫柜台小姐打开我的储物柜换衣服。她看到我:「你是叫曼曼吧?」
「……是。」
「不用换衣服了,你主人叫你到阁楼去。」
不由我问话,她用钥匙打开一扇门,是一串上行的楼梯:「上去吧!」
她的态度是肯定了我会照办,我被她推进门,门在背後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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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传来音乐和人声,我顺势走上楼梯。一个比楼下「休息室」大一些的房间里,几十个人分散着聊天。这是个暖色的房间,暗红色的绒毛地毯,暗红色的墙壁,红棕色的家俱。盛装的人或坐沙发上,或坐在高椅上,或随意站着,但无一例外,所有人脚下都跪或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衣装整齐的人有男有女,裸体的人也有男有女。我似乎看到了慕慕,她一丝不挂的时候蜂腰惊人的小,衬托出胸部浑圆硕大,胸型是两个完美的半圆,似乎整过形,她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坐在地上,懒洋洋的抱着蒙医生的脚。
我四下张望,一个人在我耳边轻语:「这边。」
我转头去看,他已经走开。
我跟在他身後,被带到先生面前。
他在和一个三十多岁、很美丽的女人说话,两个人都面带笑意,死死盯着彼此,恨不得用目光把对方吃掉。他们都像没看到我一样,先生继续说好笑的事,女人靠着他发出一阵阵轻笑。
仔细看才能发现,这个女人旁边跪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人,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皮装里,头上戴黑皮头套,脸上有一个狗戴的笼头。他一身黑,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下,用余光扫到还以为是家俱。
我好地看着那个人,皮头套让他看上去不太像人,他的脸藏在笼头的阴影里,完全看不到五官和表情。他也注意到了我,抬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双手抓着身上的浴巾,觉得越来越不自在。先生告一段落後才看到我,打量了我一番,说:「你这是什麽样子?把这脱掉。」
他一把抓走我的浴巾,指指脚下的地面,我习惯性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去。
屋里很温暖,可是突然裸露的刺激还是让我的乳头硬起来,脸上也有了一层红晕。我靠着先生的腿,认定了至少在这麽多陌生人面前,他会保护我。
先生继续和陌生女人说话,称呼她薇薇,聊一些没头没尾、但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事。他们俩越靠越近,女人渐渐坐到他腿上,细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真无聊,也没人开个头……」
薇薇赖在他的肩头,撒娇的抱怨着。
「由我们开始吧!」
先生的手顺着她後背的曲线滑上去,轻轻按上她胸部的侧面。
现在的场景,在我看来是很怪的。我贴在先生身上,因为我们住在一起;她也趴在先生身上,不知背後有什麽故事,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才不要,今天我是来陪大可玩的,不看着大可射出来,我可没法安心享受。」
她说着,扭身伸长手臂,拍拍那个皮革包裹着的男人的头。
先生把薇薇的手臂拉回来,双手搂着她:「大可能忍,连我都知道,我们在他面前表演,让他再忍一会儿。」
「他已经忍两个月了,再不发泄一下就要疯了。」
薇薇说话间忍不住笑。
「两个月啊?那太可怜了。」
先生假惺惺的说:「不然让他和曼曼玩吧,曼曼最喜欢积攒的浓精了。是不是?曼曼。」
我不说话,先生拍拍我,提醒教过的事情,「曼曼最喜欢浓精了。」
我小声说。
薇薇考虑了一下,问我:「这可是兽交啊!曼曼做过吗?」
「啊?」
我疑惑的抬头。
先生说:「没关系,曼曼也是母狗。两只狗当众交尾是允许的,大街上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