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友,她的爱情观也这麽歪的吗!
“周六下午她一直在和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们讨论给你做高定的衣服,赵构那天只是接了机後就没出现。内地企业在港城上市其实是很难的,赵构周日早上来别墅时脸色也不是很好。若溪於是就帮他组织了一个晚会……”
听听,这是人话吗?就让外人来评评理,爱我是帮我定做一些高定西服,不爱奸夫是为了奸夫的IPO动用自己的人脉邀请港城名流组织了一个晚会?饶是我知晓若溪是爱我的,我都有些吃醋了。马心妍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点,继续说着:“周日上午我们三人就在这书房里打了一上午的电话,晚会的一应事宜都有赛琳娜在准备。下午的时候若溪说这别墅里几件礼服都过时了,要出去挑一件晚礼服,我正要跟去的时候,若溪却没带上我,坐着赵构的车就离开了。所以周日下午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发生什麽,两人回来的时候都很正常。”
得,林若溪要真二十四小时都把马心妍带在身边那我就真得开始认真考虑摊牌的事了。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不过我觉得若溪还没疯到在全是港城名流的晚会上和一个野男人亲亲我我吧,要真这样那也不用考虑摊牌了,可以考虑我和赵构到底谁才是正房了。
“晚会很成功,赵构收获很大。那天来了很多港城名媛,天后级的当後女星也来了几位,若溪出场前别墅里是百花绽放争斗艳。然而若溪出场後,喧扰的酒会瞬间安静下来了。若溪穿着一件金色镂空晚礼服,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可以把金色这种最难驾驭的颜色穿的如此合体,甚至金色本身的华贵都配不上若溪原有的雍容。都不能用艳压群芳而形容若溪,那一晚她就是当年在东都赏花的女皇武则天,看着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对她们点点头就是在说‘开的不错’!”马心妍说到这时眼都迷离了,表情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她反应过来後连忙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起我在意的环节:“晚会上倒没发生什麽,若溪和赵构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绅士也跳了。而且一晚上她们俩各自都被一堆人围着,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後,也没看出什麽猫腻。倒是晚会结束後,她们俩一阵对话很古怪……”
我的心凝重起来,终於到重头戏了吗,只见马心妍皱着眉拼命回忆道:“晚会结束後我稍微帮赛琳娜指挥工作人员收拾了一会,然後发现若溪和赵构不在了。我好心起来了就去找她们,发现她们就在二楼的阳台搂搂抱抱。我偷摸着靠近後发现两人并没有在亲热,反而是若溪生气了赵构在哄她。若溪冷笑着说几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喽,赵构就苦笑着解释说她只是照顾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见过吗。若溪一直不依不饶,赵构好像怎麽也没哄好,最後悻悻离去。”
呵,这是真林若溪无疑,绝对没人能假扮的了,连情人的老情人都无法容忍,在这一方面东方筱都没她霸道。然而我突然发现一个盲点,一个存在了很长时间但这次不得不吐为快的盲点:“所以,包括晚会那天晚上若溪和赵构闹矛盾,都是没有避开你吗?”
“是的。我一开始是猫着步靠过去躲在墙边的,但是後来她们肯定发现了我,却都当没看见。我想不明白为什麽,所以更不敢和你汇报,然而现在还是全说出来了。”马心妍苦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自己来回变节辜负了两端的信任一般。她又顿了顿,才说道:“而且,後面发生的如果你一开始让我说我也不敢说。”
“她们真的做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若溪和赵构都到那番地步了,做与不做在我这个男友心中都没什麽区别了。但在马心妍这个身怀重要任务的卧底眼里,则很重要。她说道:“周日晚上赵构走了之後若溪也很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试探的问了一遍要不要我帮她按摩,被她拒绝後我便回自己的房间睡了。周一早上我习惯性的六点半起床,若溪她前一晚没有让我叫她我也没去打扰。我走到院子里却发现赵构的车居然停在院子里。我当时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赵构不还是和若溪闹的不欢而散了吗?”
马心妍回忆到这自己都紧张起来,我情绪也被她感染了几分。她说道:“於是我便问赛琳娜赵构的车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结果那个洋鬼子还礼貌的冲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一个好的下人是不会打听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气的够呛。然而她不告诉我我走几步走到门房便问了出来,赵构也就刚刚到。我连忙回到了二楼,一番内心斗争後最终还是好心占据了上风,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间门前,发现她的门都没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个进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顾不上把门关好了!”我冷笑着帮她弥补了这个形容,然後看着她说道:“到了这个时候,心妍你看到了什麽想到了什麽都说出来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觉得你好像也需要我这一个听众!”
“…小年…”她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听到我这皮里阳秋的“鼓励”更紧张了,但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在门口脱掉了鞋,轻轻的把缝隙推大了一点,挤了进去,扒着墙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切。赵构赤裸的侧躺在床上和若溪拥吻着,衣服散乱了一地。他们俩的动作极为轻柔缠绵,没有我之前见过任何一次那般激情洋溢,可我的心里更怪怪的,看着这美女和野兽的组合,竟觉得他们温馨的像夫妻一般。啊,小年,对不起……我……”
“没事,你不会我觉得这都能生气吧。”我好像真的没有太愤怒,反而开始觉得有些疲倦,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脑还是心脏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继续听下去,想听的越细越好。
“我,已经生不动气,你继续说吧。不要遗忘了什麽细节……”
“哦哦,好。”马心妍回一般的应了两声,又继续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忆里:“也难怪若溪叫赵构大黑熊,赵构脱光了我才发现他身上的体毛好旺盛,还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乍一看很恶心,可我,我越看越觉得很有雄性的威风……和赵构这头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玲珑精致的玉体在赵构的挑逗下开始变得粉红起来。赵构轻柔的亲着若溪身体的每个部位,粗壮的手指却伸到了她的胯下拨弄起来,没一会若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那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
你听过最美妙的音乐应该是若溪被你压在身体下的呻吟吧!这个马心妍之前是写小说的吗?还是说公关部有个传统,女人出去公关完後要写一份详尽的工作报告?还是越黄色越好的那种?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开始想骂自己傻,这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破事吗?接下来无非是赵构嗯嗯嗯,若溪啊啊啊,然後我家那不耐操的小骚逼先被赵构那入珠的大鸡巴操翻几次,然後赵构忍不住她那愈战愈勇愈紧的名器小穴射了出来,两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都tm已经发生过的事,我知道的再详尽又有什麽用!但马心妍说着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不是卧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线人,她是一个说书先生,需要我这唯一的听众。
“赵构吻遍若溪全身後又和她悠长的湿吻起来,然後他主动坐了起来,把若溪抱起,往自己的胯间那玩意按着若溪的头…我自己看的都有些纳闷,昨晚还那麽气愤对赵构一直冷嘲热讽的她怎麽这几个小时过去了那麽顺从,辛勤的舔弄着赵构那黑的都快看不清的粗糙大铁棍,舔的他的棒身上下都闪耀着晶莹唾液的反光,直到若溪舔了一会停下来说话我才知道为什麽……”
我回去後一定要去公关部找下过往的工作总结,想看看是不是都是这种套路,一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