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方筱的脸上不仅有着情欲的潮红,更有着似水的温柔,而且她好像不敢和我对视,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两眼便又闭上了眼睛。我轻轻的低下了头颅,恰无声息的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嘴唇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她棉花般柔软的嘴唇,舌头却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像是宣布攻城掠地成功後一般插上了战旗!
东方筱的唇舌太笨拙了,比一开始的林若溪都要笨拙,有几次都咬到了我的舌头。然而我此时吻技比胖子也不遑多让,也顾不上口腔中的丝丝血腥味,就是贪婪的允吸着东方筱的津液,舌头穷追不舍的欺压她的小香舌。
她像丧失在我的温柔攻势中一样,但我仍然保持着绝对的理智。我没等她推开我,就主动分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唇舌,给她喘息并抽空给范晓军回话的机会。
三番五次之後,我再想主动抬头起身时,却感到了她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揽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表现出对我的亲吻的依依不舍。
这个女人不会林二爷消失後这十几年都没和人接过吻吧!我又想到了和她无比相像的林若溪,林若溪肯定不可能守身如玉十几年吧。不,我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无比悲哀的发现如果我没出现,胖子就不会出现在林若溪的世界里,林若溪又怎麽会被打开性欲的大门。或许真如秦婉如所说的那样,她会和风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实在压抑不住性欲後找两个顺眼的炮友打打野食……
我收拢起内心的内疚自责,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我看着如同一汪春水瘫软在按摩床上的东方筱,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进攻。我没狂妄自大到觉得现在让东方筱沉浸在我的柔情里就是成功了。就算我一直温柔的对她,假装把真心都掏出来完成这一夜的旖旎,这个女人事後也会凭藉超凡的心智从这虚幻的温柔乡中走出。
我已经成功的用我的温柔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些记忆,那麽接下里便该刚柔并济的再在她身体里留下一些刚的记忆。毕竟,她和我家那位还是很像的!
我站在她头部的位置,当着她的面脱下了内裤,扶着不算特别长但气势汹汹的鸡巴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在她不可思议的眼中戳了戳她的嘴!
「天涯省你也知道,除了亚龙和海城都是县级市,省委委员大多都在省直机关内,你这样不好。」东方筱还思路清晰的维持着和范晓军的通话。我每次都卡着说话的间隙戳两下,她每次都没有张嘴,可每次都没有扭过头去。所以啊,女人何必这麽自欺欺人呢?
终於在她发表完一串长长的见解後,我戳了进去,或者说这个女人所谓的矜持被我磨了乾净。她看向我的眼无比幽怨,像是在埋怨像是在後悔,可确确实实开始了小口小口的嗦弄,像老太太吃冰棒一般。如同刚刚我们卡着间隙接吻一样,她给我嗦一会就吐出来和范晓军聊两句,头几次还得我主动插进去,後几次她说完自己的话後就主动含了进去。
饶是她口技比吻技还差,几乎只会嗦个鬼头,她又是侧躺在床上姿势极为僵硬,可我很清楚她和我一样荷尔蒙都快分泌爆了,我们两人都沉浸在这诡异所思的刺激氛围中。直到范晓军最後闷闷不乐的挂断了电话,她才扔掉了手机扶着床坐了起来,玩味的看着我:「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幸好我转变了策略,我要是继续温情下去等到明天也听不到能从这个女人口中说出“小年我爱你”这五个字。
我没有回答她,真情实意的表现出欲火攻心精虫上脑的状态,在她的惊呼中把轻盈的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她没有任何挣扎,都被我摔在床上了还一直娇笑不断,我没任何多余动作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对着早已湿漉漉的人工白虎小穴狠狠的插进了我的鸡巴。
「嗷!」我和她两人都瞬间长吟了一声,我是因为鸡巴被异常紧窄的甬道包裹的实在太舒服了,她想必也是少有人扫的花径迎来了久违的缘客舒畅的长吟。
把一个市委书记压在身下的难度比登天还难,可感觉也比成仙还爽,尤其这个女市委书记虽然年龄大了点,但保养的极为逆天,长相娇媚身材玲珑。我这麽瘦弱的体格压在小巧的她身上都显得格外暴戾。
我没有多说任何调情的废话,觉得这些情话可能会画蛇添足,这种因为原始的肉欲而引起的最原始的碰撞反而会更让她心无旁骛的享受这场性爱。我在她身上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感。听着东方筱诱人的呻吟,唯一觉得不适的就是不好边草她边把玩她那大奶球,只好用力的抓捏她白皙娇嫩的皮肤,宣泄自己一直压抑的怨艾与邪火。
「呀呀呀,嗯嗯嗯,不,不要啊,嗯,要到了……嗯啊,又要到了。」
我哼哧哼哧的闷头苦干着,东方筱咿呀咿呀的呻吟就没停过,不过她也不像被胖子开发出来的若溪那般淫言浪语那麽多,只会最原始的呻吟,可配合她那娇媚中带点清脆的声音,反而让人愈发高涨。我没有换姿势,就一个传统原始的上下体位一直苦干,把她干到了第二次,不,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最後实在抵抗不住她高潮时都要把我鸡巴挤碎的紧窄蜜穴的挤压,在她满脸焦急惊慌的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行,不能射进来」的呼喊中死死的把鬼头往前挤,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
「嗯啊,嗯,真是讨厌死了的小东西,说了不能射进来,非要使坏。」东方筱喘着好久的粗气才出声埋怨我。我听的不由一乐,就算是省委常委又如何,女人被内射後还是得埋怨男人不要射进来,然而我很清楚她也清楚内射对於她来说并算不上事,都三番两次的勾引我,我不信她没做好被内射的准备,这只是所有女人都会有的埋怨罢了。
我没有回她,却一撑身子又把她搂住,无比热烈的吻住东方筱的小嘴,这次我更狂野,就是抱着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都把她亲的喘不过来气,口腔中的香津都被我舔干了我才放过她和那被亲肿了的嘴唇。
「东方书记喜欢这个调调吗?」我亲昵的搂着这个不久前立场模糊可能算的上大敌的小女人,开始事後调笑起来。
「去,谁能想到你这麽坏。」东方筱也不抬头,就娇嗔了我一句,不过还补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真是个呆木头。」
不是吧,东方书记,我都这样了还是不解风情的呆木头吗?可我悲哀的发现这句话远比陆国强空降到天涯省当省长还难理解,中国最复杂的官场关系在女人心面前简直如同一加一这般简单。
我沉闷了一会,一只手却没闲着把玩着东方筱的乳球,涩声说道:「我好像确实是个呆木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出轨後的男人贤者时间里都会反思与忏悔,我也不例外,尤其我这次的出轨以及出轨物件自己都想不到。这不是我吃了周雅或玩了两个嫩模这麽简单,这是能够和林若溪拼个你死我活的存在。
「这麽快就自责了?」东方筱的语气充满了玩味,然而却直接戛然而止,她过了一会才又幽幽的说道:「这其实不怪你。是我主动的。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对女人来说,你不能决定什麽能让你兴奋。」
“对女人来说,你不能决定什麽能让你兴奋”东方筱这句话瞬间把我的灵魂拉到了记忆通道里,我又想到了改变我人生给我让我欢喜让我忧的林若溪,想到我和她只是“好朋友”身份时她给胖子发的那些照片,想到她第一天认识胖子就被胖子亲了嘴,第二次见面就被胖子抠了逼,想到……
「所以,你和萧倾城一样,是因为我是林若溪的男人而兴奋?」我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能让东方筱这种高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