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讨饶都来不及,抵抗片刻终究徒劳,红着小脸颤声道:“舒……舒服……””
“那喜不喜欢夫君干你?”“夫你个……啊。、喜欢……喜欢……”
“咱们不练功也不双修时,也给我干可好?”好……“她像死了心似,也可能说中心头所好,虽是羞人答答,倒是答得意外利索。应风色得意极了,一把扯落裤衩,掀起袖衫下摆,忙不迭地分开玉腿,抵紧要害。”别……“希色没想到他剑及履及,赶紧求饶:”撑……好撑呢,才吃饱,放……不进的。”
男儿用杵尖贴肉轻轻一旋,都快刮下一圈稠腻蜜膏来,湿透了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但玉人的心思得照拂,不能教她不欢喜,应风色柔声轻哄:“能进的。我就慢些、小力些,你说好不好?”没人说不好。精致的镂花床架“伊咿呀呀”地轻晃起来,虽是舒爽宜人的春暖午后,却如星夜里的大海一般,荡起一层又一层的碎雪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