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血管似乎都快爆裂了,可全身却是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如果双手是自由的话,也许她们那两个迷人的小肉穴,早已经被搔破了吧?
但她们的双手并不是自由的,她们的双手分别被反捆在自己的身后,她们都被吊了起来。
杨丹被绳子绕着自己的胸部,一对秀美的乳房被紧紧勒住,右腿被扎在脚踝上的绳子向上高高提起,跟垂下却够不着地面的左腿形成了120 度角,敞开着的阴户,现在正在向下滴出如泉的爱液。
章璐凝更为可怜,她面朝下被横着吊起,左脚踝上的绳索扎上了她的一头秀发,将她的左腿向后曲起成一个直角捆在头发上,而右膝上的绳索却连向夹在她一对乳房的胸前绳子中间,她的双腿一上一下,同样向外大大敞开着,同样从那阴户里涌出汩汩爱液。
她们被绳子勒着很疼,很不舒服,很羞,但那是刚刚开始时的感觉。
现在,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麻木了,反正现在她们感受到的,只有那恐怖的异感觉,那从羞处发生,既而涌满全身的饥渴感。
女孩忘情地哭着,哭到喉咙吵哑。现在她们多希望强壮的男人来刺穿自己的阴户、揉捏自己发涨的乳房啊。谁还记得她们是几个小时前才刚刚被开苞的呢?她们也早已忘记自己被轮奸撕裂过的阴户现在还没有复原呢!
可是袁显哥交代过,谁也不许碰她们。
于是,几个小喽啰只好一边围着打牌,一边嘻笑着欣赏两个赤裸小美人发情的淫艳场面,他们的裤裆早就快被撑破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杨丹用她仅存的一点意识,向面前的几位大哥求救。
「哈哈哈……想男人了吗小美人?哈哈哈!」换到的只是哄笑。
「放心吧,只要头儿一声令下,我们包管把你们操个……操个什么?」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语言水平有限的家伙回头问了问同伴。
「操个饱。如何?」他的同伴的文学显然也不比他好多少。
「呜,呜呜呜……」女孩只好继续陷入被自己情欲折磨的狂潮中。
起码,能摩擦一下自己的双腿还好一点,可是连这都办不到。
两个女孩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分开着的双腿间凉风吹进,倒是增添了一丝快感,可接下来,有的只是更加痛苦的难受。
「他妈的,袁哥怎么还没来?都快五个钟头了!」阿根显然等得不太耐烦了。放着这样的美人儿在眼前,却是只能眼看手勿动,也实在难受。女孩销魂的哭声和呻吟声,他们早就欲火焚身了,但他们却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变故。
「哈哈!阿根,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离开过,以前都没怎么见你来喔!不是爱上姓杨这小妞了吗?」阿根下午对杨丹那付急色模样,大家都看在眼里,一整天都成为嘲笑阿根的谈资。
「什么嘛!」阿根狡辩着。
「该不是忘了吧?」察觉有些不对劲的小头目道。以袁哥好色的劲儿,怎么可能放着这如花似玉的两个美人儿不顾呢?
「喂喂,是袁哥吗?」他终于拨了袁显的手机。
袁显当然不会忘了有两个小美人正在痛苦且饥渴地等着他去玩,但他却走不开。他需要在医院等候进一步的消息。
「老大出事了!你们这帮蠢蛋不知道吗?」袁显对着电话大吼。在医院呆了好几个钟头,又急又闷,兼且浑身不自在,正烦得要死。现在居然有蠢蛋送上来挨骂,真是求之不得。
「我走不开啦!你们想办法满足一下那两个小妞吧,她们还没断气吧?玩完之后把她们放在温水里泡一晚,清清毒,等我回来。记住,玩归玩,别太过火,她们要是有什么闪失,就算老大放过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收到解禁令,密室里的男人们齐声欢呼,他们也憋得挺久了。
马上知道了当前现状的两个女孩,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男人们风一般的脱裤子速度。
阿根第一个奔向杨丹……
八个强壮的男人、两个数小时前还是处女的妙龄美少女,在敞大的密室中赤膊相见。没人顾得上去解开绳索,粗大的肉棒,贯入了湿得不像样的小肉洞中去。
「啊……啊……」杨丹和章璐凝高声呻吟着。
女孩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尽皆落入憋足了劲的男人们的掌握之下。那对待着娇艳柔嫩的乳房的粗暴蹂躏,杨丹和章璐凝似乎已没感觉到疼。可爱的肉球在强力的挤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带来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种渲泄的快感。
轮奸正式启幕了,杨丹和章璐凝盼到了她们又渴望又害怕的一根根肉棒。她们仿佛在狂烈的性爱中飘上云端,又咻咻堕下,欲生欲死。
她们尖声的呼叫一波高似一波,直至渐渐昏迷过去。她们似乎快在这无尽的情欲折磨中解脱出来了,但却又似乎还没有……
等袁显回去时,被催情药和男人的肉棒又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的杨丹和章璐凝,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进入中都大厦的第一天,就这样渡过了。来之前她们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而现在已经有起码十几根肉棒进入过她们的身体。
遵循着袁显的吩咐,那帮小喽啰们在玩完两个女孩之后,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也许是从未受过这样精力和体力同时的折磨,也许是泡在温水时比用绳子吊在半空中舒服太多了,总之目光呆滞的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在浴池中昏睡过去。
看着两具美艳的肉体并排着娇美的睡姿,袁显扑了上去,身子飞扑在两个女孩的身上。
但他什么也没有干。在警察局困了一个晚上,他也十分累了。
即使睡觉,抱着两个小美人,或者会睡得舒服一点。袁显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打算抑制拥抱这两个甜美的女孩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他这一觉确实是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中午。